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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漂亮老婆就不要我了,梦里亲亲你也不肯吗,你要为她守身,可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是给了我的……”
话没说完,大张着嚎啕的嘴就被堵住,湿软的舌钻进来,水声啧啧,我哼唧几声软下来,又拿他的手去舒服,刚动几下,两根手指主动夹住花核扯弄,过电似的,我鼻息愈发浓重起来。
他吻得深又重,势必不再听我说话。
我性子倔,以为他连我们的过往都要否认,咬了口他的唇,趁他吃痛之际,嚷嚷起来:“怎么,你不认了,那晚星星那么亮,它们都看见的,我还流血了……”
“唔!”
“我不想听你说话,”嘴里被塞进一块手帕,静了会儿,“这不公平……”
酒意再次袭来,朦胧间望见床头倚靠一人,夹着烟,烟雾缥缈,于是那夜由烟草味和极冷的月光所描绘的寂寥轮廓组成。
挣扎醒来,头很涨,嘴里倒是不干,身边没人,床头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昂头喝下的一瞬,某些不堪回想的梦境回溯,呛得我咳嗽起来。
褐色的汤汁溅湿乳白睡袍。
有人替我换了衣服。
锤了锤脑袋,最后清醒的记忆在荡漾灯光的河面,那条河叫什么?我记不起了。
有一点我倒是很清楚,这里绝没有阿森,可那些接吻拥抱又那样真实,真实到……这是我最不愿见到的。
我在书房找到兄长,他正在读书,面色无异,最重要他的嘴唇没破,我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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