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隔壁病秧子后,不孕不育的我怀上了 第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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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村长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当初她才和周晓月换回来后,就一直觉得自己欠了他们一家子的,没什么好脸色,现在这么关心的来问是什么情况?

“这说的什么话,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我关心一下怎么了?再说了,我现在也不当村长了,大家都一样,何况都是一个村的,又都在外面,还是要互相照顾才行嘛。”

“我爸妈好得很,叔你还有事儿吗,没有的话,我们回家了。”

“别啊,我这不是,好久没看你嘛,好歹是我养大的姑娘是吧……对了,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村长明显的没话找话。

“医生说早就好了,现在也没问题了。”周君怡把医生说的话,如实转述给村长。

“那就好,你以前掉过河,平时都得多注意……”村长语重心长的关心,模样像个十分关心孩子的大家长。

有那么一瞬间,村长的话,让周君怡回想起梦中的他,还没换回周家时,他也算是比较关周君怡的。

“切!”看着村长关心周君怡,旁边拿着行李包袱的周晓月冷哼一声,十分不屑。

这一声冷哼,包含着周晓月的妒忌和嗤笑,也在瞬间,将周君怡拉回现实。

“嗯,我知道,谢谢叔关心,我好得很。”最后四个字,周君怡放高声调。

她故意说给周晓月听到,算是对她这声冷哼的回应。

“对了,听说你妈……找到亲生父母了?”

“恭喜啊,咱一个村的亲戚,怎么也得照顾一下,改天我去你家拜访,正好都在帝都,咱也算有个相互的照应。”村长绕来绕去,总算赶上正题了。

“不用了,我家不欢迎你们。”村长这句话一说,周君怡把他那些小心思,猜得透透的,便不想再搭理他们。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好歹养了你十几年,他怎么说也是你爸 !”赵老太原本一直不说话,谁知听到周君怡冷淡的回答,立马就坐不住了。

“我爸叫周大凯,他女儿是周晓月,当时可是你们非要喊着脱离关系,叫我这辈子别摊上你家,都忘了吗?”当年决定换回来的时候,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现在想让周君怡认亲,没门!

虽说那时候被赶出村长家的是原主,并不是现在的她,但周君怡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当时的原主有多么无助。

这和从条件好的家庭到条件差的家庭没关系,纯粹是因为离开了原本熟悉的家。

“你妈怎么教的,一天天,没大没小的,他一辈子都是你爹!不认也得认!”赵老太是个嘴快的,这时候,哪儿还有心思考虑缓和关系的事儿。

哪怕村长出面拦着,还是没能让赵老太闭嘴。

“我再说一次,我爹是周大凯,再说了,像你家这种‘高门大户’,我可高攀不起,走,之初。”

拉着沈之初的手,周君怡带着他快步上车。

“这个杀千刀的,仗着读了点书,良心让狗叼走了!你爹都不认了!”赵老太气急了,叉着腰,在他们背后咒骂。

奈何周君怡他们走得太快,根本没听到赵老太的谩骂。

“呸!这个死丫头,居然软硬不吃!”看他们坐车离开,村长也卸下伪装,和赵老太一起咒骂,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别管她了,周君怡本来就是个目中无人的人,她呀,只喜欢和有钱人说话,你们不知道,她对那几个有钱亲戚,天天上赶着赔笑呐!”周晓月妒忌她挽着沈之初的手。

所以趁着周君怡离开,也在背后对着周君怡的性格胡编乱造。

全然忘了,自己才是那个为了上赶着想攀亲戚,甚至不要廉耻的人。

“晓月说得对,她就是目中无人,迟早要被收拾的。”村长媳妇也跟着插话。

满足了嘴巴上的虚荣,村长一家感觉十分愉悦,便接着赶路了。

只有村长,时不时回头看车辆驰去的方向,也在悄悄幻想,能开上一辆好车。

坐在车里的周君怡和沈之初,根本听不见任何谩骂声,也没把遇到他们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只是相互聊着自己关于酒楼的设想。

从火车站到周晓月和赵成龙租的房子那里,还是有些距离,为了省钱,村长也不敢叫车,周晓月带路,一家子提着行李,走了一两个小时。

刚开始还挺兴奋,毕竟好些人都是第一次进城,结果到后面,走不动路了,赵老太便开始骂骂咧咧的,不过也没有人敢和她搭话。

又累又渴,赵老太口水都骂干了,才闭上嘴巴。

到了周晓月他们租的房子里,村长犯难,一大家子人,这个房子坐都坐不下,逼仄狭窄的空间还摆满了杂物,看着更拥挤。

“你们不是在上班嘛,怎么租这么小的房子?”村长锁着眉头问周晓月。

原本家里人都以为周晓月在帝都过得很好,现在看来,还不如在家条件好。

“我们……也没挣多少钱。”周晓月捏着衣角,局促的回答。

“算了,走吧,我们去找个大点儿的房子,看看能不能住在一起。”村长想着一家人,都住在一起才好。

“嗯,房东还有很多房间,爸,我们去问问。”周晓月安排大家坐下休息,随后带着两个哥哥和村长,去找房东租房子。

房东离得很近,就住在楼下,几步路就到了。

“房东,我家人多,你有没有大点儿的套房租给我们啊?”周晓月小心翼翼的敲开门,探头问道。

“有啊,要几间都有,最大有个四室两厅的,有厨房有厕所,在隔壁楼,去看看嘛?”房东把眼前几个人上下打量,手里掰着橘子往嘴巴里面塞。

“等等,四室两厅也不够啊,还有大点的没?”村长想着,这里租房子,应该和镇上差不多,便大气的想租大的。

“有啊,别墅,你租得起吗?”房东没有别墅,只是料定他们租不起,瞎说的。

“多少钱!”村长跟房东杠上了。

“一个月一千八。”由于比较了解帝都的租房行情,房东也没瞎说,还说了个最普通的。

“多少!”村长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啥?!”周晓月的两个哥哥也被价格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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