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 吃毒瓜,吞狗粮,噩梦缠身2更(1 / 2)
唐菀回家时,看到祁则衍在,还有些诧异。
今天下午,唐云先与唐老也离开了京城,回平江,认亲宴结束,可父亲和爷爷还在,她也基本都在家,待两人离开,才去工作室处理了点,自然忙得比较晚。
“你不是去看小姨妈了?”怎么绕到这边。
“看完了。”祁则衍耸肩,心灵受到重创。
“她今天怎么样?”唐菀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打电话问一下沈疏词。
“挺好的。”
“吃点什么?我去给你煮碗面?”江锦上一开口,又吓得祁则衍一愣一愣,他什么时候会下厨了?
“好。”唐菀点头,一边脱外套,一边招呼祁则衍坐,“我就担心她一个人,出点事都没人知道。”
祁则衍咋舌,人家怎么会是一个人,她现在上下班,都有专车接送的好吧,风雨无阻,服务周到,哪儿需要你操心。
不过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嫂子,你说,沈小姐上下班,现在是坐出租?你怎么知道的?”
“她那个地方,要坐公交,得转三站路,不坐出租,坐什么?”唐菀瞧着厨房忽然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急忙起身去查看,“你先坐一下,我去看看。”
这么说,沈疏词没和她说实话?
为什么撒谎?
这两人绝壁有奸情啊,要不然,干嘛不大大方方承认?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唐菀进去之后,洗了手,接过江锦上手中的活儿,似乎是在切什么配料。
两人投靠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瞧见,唐菀垂头,似乎有些羞赧扭捏,然后快速得在他唇边亲了下。
祁则衍傻眼了:
做个饭而已,你俩能不能别这么腻腻歪歪的,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啊!
嗳——看看我啊!我还在这里啊。
后来,江锦上俯身偏头凑过去,祁则衍就只能看到某人的一个后脑勺,这两人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你大爷的,搞毛呢?
刚被威胁,一口毒瓜,还没咽下去,就被塞了一嘴狗粮。
这是成心不让他好过了啊。
“别闹了,外面还有人。”唐菀低头,低头切着葱段。
“不用管他,他很自觉,不会看的。”
殊不知,祁则衍正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两个人。
内心无比崩溃,这都什么破事啊。
唐菀帮他切好配菜,后面的事,便交给了江锦上,只是她站在一侧,偶尔指导两下,两人之间的亲密,按时祁则衍这个单身狗,怎么都无法理解的。
他们这帮人,江锦上久病成疾,朋友很少,看着挺温和,性子却很古怪,换在一年前,他是怎么都无法想象,某人恋爱后,会这么粘人。
自打唐菀回来后,完全把自己当空气。
待两人煮了面出来后,祁则衍忍不住调侃一句,“你俩也稍微注意点,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好吗?注意点影响!”
江锦上撩着眉眼看他,“你怎么还没走?”
“江小五,我手里可掌握这一个关于你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祁则衍促狭得看着他。
“我跟你说,这件事和你关系大了。”
“你要对我好一点,保不齐我一高兴,就……”
……
江锦上看了他半天,“江措,送客吧。”
祁则衍咬牙,“江锦上,你丫别后悔,我可告诉你啊,这件事和嫂子也有关。”
“你在拿我媳妇儿威胁我?”
“我这不是威胁,是和平洽谈。”怎么扯到威胁了。
“我不想听。”
“……”
祁则衍憋屈得离开了江家,惹得唐菀一乐,他们这群人,拌嘴是常有的事,“你真不想听他有什么秘密?还说是关于我的?”
“他嘴里藏不住秘密,可能不知从哪儿听了八卦,想让我求他说,可我对八卦这些,素来没什么兴趣。”
“关于我的,你也没兴趣?”
“我们一直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江锦上认真看她,唐菀工作的事,他都了解了一个大概,可能连她身边,出现过几只苍蝇,他都一清二楚。
“再者,他的嘴素来漏风,保不齐憋不住,自己就跑过来,把八卦说了……”
祁则衍说,这件事与他和唐菀有关,可他思量半天,他俩最近似乎没什么让人说道的东西,也就没想那么多,等唐菀吃了饭,她原本在工作台,弄一支掐丝点翠的珠钗,做这种活儿,一定要专心凝神,可江锦上就在边上托腮看着……
他刚洗完澡,浑身都散着一股清冽的薄荷味。
提神醒目,让人难以忽视。
若只是看看倒还好,可他却越靠越近,呼吸吹在唐菀手上,她手一颤,差点把丝线掐断。
“你别靠得这么近。”
江锦上只是笑着看她,嗓音沉沉:
“不靠得近些,怎么看得清。”
声线自带三分笑意,说话也暧昧缠绵,也不知说看清她这个人,还是看清她手里的活儿。
“菀菀。”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某人心底在想什么,她还是很清楚的,他身体又没恢复好,她今晚还有一堆事,可没空陪他闹腾,拿起手机,起身要走,“我给小姨妈打个电话。”
下一秒,手腕被人抓住。
整个人被狠狠往后拽,唐菀一个趔趄,拖鞋都掉了一只,整个人就撞进了他的胸口,浑身那股子热乎劲儿,混杂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无孔不入得往她四肢百骸钻。
她手指一抖,手机掉了,人被抵在工作台上,腰不受控得往后一仰……
眼前一黑,某人吻得有点急,咬得她唇角发疼。
“你轻点儿,我明天还得去上班。”要是破了皮,明日去工作室,怕是那些人又得揶揄调侃一番。
“嗯。”江锦上闷哼着,动作变得温柔痴缠。
又疼又酥,整个人都软了。
……
后来,两人从洗手间出来,江锦上神清气爽,这几日,唐云先一直在,岳父的压力,很难有机会和唐菀亲近。
他穿着深灰色的棉质家居服,转身倒了杯温水,温软如玉,端着一副世家公子的骄矜翩然。
唐菀重新坐到工作台,拿起手边工具,准备继续掐丝,只是这种活,对精细度要求很高,可她此时的手,微微发颤,把握不住掐丝器的准头。
又急又恼。
“怎么不继续做?”
唐菀暗恨得瞥了他一眼,我怎么变成这样,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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