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想和离双重生 第66节(1 / 2)
旖旎的气氛被冲散又复苏,单方的。
俞静宜接纳了卫衡,决定将接下来的规划知会他:“我想让整个大晋的人都喝上我酿的药酒,真希望族长能够说服诸位族老,让各家一起做药酒的生意。”
上辈子,波澜迭起,俞静宜的目标仅仅是让酒肆能在云州城立住脚,一家人衣食无忧,如今,她走出后宅,心也大了,将目标放大至整个大晋,不过这对卫衡来说,不难实现,他暗自记下,然后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想聊的是两人的未来,打算生几个小崽子,而不是俞家的未来。
他嗓音浑厚,坚定:“娘子一定会如愿以偿。”
俞静宜双目盈盈,心中描绘着关于未来的宏伟蓝图。
眼前一暗,强势而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其下,唇齿被撬开,狂风暴雨疯狂掠夺,马上越过最后一步的时候,一只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伴着急促的呼吸,嗓音娇软:“不行,玄大将军的丧期还未过。”
山高皇帝远,即便是国丧也有人偷婚偷孕,可如果没有玄战大晋已经亡国,如果没有玄衡不会停战,百姓们对玄家人发自内心的敬重,她如今身体养的很好,不想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
箭在弦上的卫衡:“……”
作为小妻子心目中的大英雄,他能怎么办,难不成脚踩自己,惹她不快吗?
……
时光飞转,翻过七月,迎来八月。
族长与一众族老沟通过后,决定从俞静宜手中购置药酒的酒头,酒头的供货价是每斤一百六十两,算上路费和勾调所用的酒水,成品的成本在每斤十二两到十五两之间,各家最终勾调出的味道以及售价就不在俞静宜的考虑范围内了。
她为郭家平反的目标前进了一大步。
期间,乔忻又下了一次单,对内对外自然不同,即便山高路远,提供的依然是成品。
傍晚时分,卫衡通过卢掌柜收到军中传讯。
玄阳王府失了小酒罐又找了一个孩子顶替,只要能袭承爵位,掌控玄武军,孩子的血脉如何并不重要。
被他一刀毙命的福欢县主被说成为他殉情,将会与他的衣冠冢合葬。
对于玄衡身故一事,东钺国的回应是他们好心救治了命垂一线的玄衡,已放他归国,人是怎么死的与东钺无关,朝廷并不相信这个说辞,但也没有因此撕毁停战书。
因着小酒罐被抢,卫津并未将俞华霖代替卫衡被囚之事第一时间散播出去,留在东钺的探子回报,东钺太子斥责长公主竹篮打水,连累东钺背上谋害玄衡的黑锅,如上辈子那般,掀起了皇族的纷争。
卫衡道:“传信给俞将军,孩子的事暂时无需理会。”
东钺将俞华霖当成是他,玄阳王府坚称从东钺人手中抢回了孩子,事到如今,即便俞华霖出面澄清也不会被取信。
如若向东钺求证,东钺皇族为了保存颜面,十有八九会将错就错,想要破局,还需等待时机。
沉吟了片刻,又道:“我与福欢县主并非夫妻,让他以玄武军的名义向圣上谏言,拒绝合葬一事,若是被驳回,就要求对福欢县主进行尸检,让大家见识一下如何从背后捅刀子殉情。”
他还活着,岂能任人摆布他的身后事。
与消息同时传过来的还有一封俞华霖的家书,卫衡转手交给俞家三口。
在上一封回信中,俞静宜将家中近况粗略地讲了一遍,又依照郭芳蕊的要求询问了许多关于俞华霖的事。
俞华霖领了差事,辞官是不用想了,得知妹妹代替他扛起家业,奉养父母,愧疚的同时,安下心来,一一回复了母亲的问话,他身体很好,与同僚相处融洽,拥有了自己的府邸。
平安顺遂即是喜讯,郭芳蕊将小酒罐交给俞静宜照看,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晚膳,可吃着吃着,突然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华霖能不能按时吃上一口热饭。”
卫衡宽慰道:“府里面有下人伺侯,吃穿用度都按照规制来走,不会差的。”
郭芳蕊眉间半展:“下人不比自家人,说起来,是该给华霖娶亲了,早前他相中的姑娘都已经嫁人生子,如今我是插不上手了。”
俞静宜接话道:“娘挂念大哥,不若我们就搬到京城吧。”
早在村长提起的时候,她就在考虑此事,为郭家翻案,或早或晚都要去京城,现如今俞家的生意打通了,大哥在京城站稳了脚,时机刚刚好。
闻言,俞景山身形一顿,放下筷子:“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搬过去对他的官途无益,帮不上什么忙,不若给他多准备些聘礼,若是他在京城相中哪家姑娘也能拿得出手。”
俞静宜劝说道:“云州不比京城,就算我们掏空家底京城的人家未必看得上,如果我们能搬到京城做生意,进项也会更多。”
“俞家从未有人去京城做生意,京城的人未必会认俞家的酒,咱们家就这条件,若姑娘家看不上,作罢便是。”俞景山打定主意留在云州。
自家爹什么心思,俞静宜再清楚不过,又换了一个角度:“就算对方不在意家世,可大哥身为长子,有出息了却没有奉养父母,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不孝,会被戳脊梁骨。”
俞景山加重语气:“这是我做的决定,算不得他不孝。”
“庭儿是大哥的长子,将来要读书习武,不好再做生意。”
“等庭儿到了启蒙的年纪,就送到华霖身边教养。”
一顿饭下来,俞静宜费尽口舌,也没能说服俞景山,俞景山少见的固执己见,话语中带了火气。
郭芳蕊暗暗对俞静宜摇摇头。
卫衡在心底站队岳父大人又不好惹妻子不快,索性闭口不言。
……
入夜就寝。
卫衡瞧着俞静宜一副苦恼的神情,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用自己的方式哄她:“就算留在云州也不妨事,我们可以如金家那般,在各地建心悦楼,同样能够增加进项。”
这也是个法子,不过不比直抵京城,近水楼台先得月,待褪去中衣,香嫩的肩头一凉,俞静宜冷不丁回过神来,藕臂交叠挡住胸口,娇俏的小脸红扑扑地看向卫衡:“你做什么?”
丧期已过,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圆房。
卫衡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提前换上喜被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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