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修真界回来后我火了 第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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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太极的方阵不知何时也散了,太极协会会长带头站在人群边缘,伸头朝里看,抚着胡子啧啧称奇。

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指点一下小辈的两位老人此刻已经被挤到了犄角旮旯,萧瑟的立在风中不知所措。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

大概就是如此吧……

一套基本剑法练完,花容顿时觉得酣畅淋漓,全身通泰极了。

她呼吸微颤,面色泛红,转身挽了一个帅气的剑花,顺势收剑。

已经习惯练剑时被同门师弟妹围观了的花容,对于眼前出现这么多人时也没惊讶,从容一笑。

因为有了练剑时那般杀气盎然作对比,让这抹笑更加的惊艳。

四周有一瞬间的静止。

片刻,掌声炸然响起。

第6章

掌声愈演愈烈,不少人举着手机朝花容拍着。

甚至连原本要采访太极会长的记者看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大家骚动不已,看花容的目光中明晃晃带着敬佩之意,却没有一个人敢凑近的,即使有些上头的年轻人,就差把“拜师”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笑话,那剑法带着的杀气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根本没人敢上去打扰的,大家似乎约定俗成地把花容围成一个圈,满眼期待的望着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下一场舞剑。

舞是不可能再舞了。

花容礼貌朝四周颔首,目光扫了一圈,终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当初那两位老人。

她手持剑,快步走过去,大家连忙给她让道,颇有排面。

“谢谢您的剑。”她双手呈剑递给其中赐剑的老人。

老人表情有些空茫,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年轻女孩,他满脑子都是自家小孙女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本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却是王者。”

他不怎么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总觉得非常符合现在的情况。

粗糙的手指接过对方递来的长剑,触碰到剑身的那一刻,老人眼睛徒然瞪圆。这剑竟然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之前那场惊人的剑法赋予了它生命,这种事情前所未有。

活这么久,头次遇见这么厉害的人物,沉迷舞剑的老人缓过神后,激动的握住花容的手,说什么也要拜她为师,拦都拦不住。

花容哭笑不得,耐心解释,剑法交流可以,拜师就不必了。老人舞剑一辈子了,早有自己的系统方式,她硬教不妥。

也知道这种事强求不得,两位老人叹了口气又打起精神加了花容的微信,兴致勃勃地表示要把她这颗遗珠推荐给全国剑术联盟的会长。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太极协会会长也悄悄地伸出了自己的二维码。

他笑眯眯道:“姑娘的剑法浩气凌厉,实属难得,老朽今天开了眼界,不介意加一个吧,日后好联系。”

两位老人警惕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挖他们联盟墙角的老贼。

多个人多条门路,花容懂得,一起加上了。

眼看时间不早了,约定好明天一起舞剑后,花容跟几位老人告别。

一旁等待多时的记者看准时机,大步跑过来。

“小师父小师父,能采访一下吗?”举着贴有“首都民生报”标签话筒的女记者激动地满脸通红,身后跟着的摄影师,镜头只怼花容。

花容戴口罩的手微顿,看着记者期盼的眼神,略想了一下,点点头。

采访的时间很快,都是问一些基本问题,比如姓名、职业、年龄、学习剑术已经几年了等等。

花容本想严肃回答,但记者很激动,看着她时像个迷妹,眼睛都闪着小星星。

花容被对方情绪感染,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采访很快结束,跟对方告别,花容带上口罩大步离开,离宿舍最近的地方,她随便从路边找了一家便宜的早餐店进去吃饭,这才发现自己的帽子不见了,想着应该是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也不想回去再捡了,反正她帽子挺多的。

吃完早饭,花容赶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找出一顶鸭舌帽戴好,将紧锁的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毁坏的电脑,用干净厚实的毛巾将笔记本小心翼翼的包裹住,跟坏掉的u盘一起装进纸箱里。

现在是八点半,花容抱着纸箱下楼碰到了张姨,打了声招呼。

“你那个叫芮霞队友刚才还找我问你住那间宿舍呢,我看她表情有些不对就没说,你小心点哈。”张姨小心嘱咐道。

花容倒是没意外丁芮霞会处找她,但也不在乎,跟张姨道谢后,去车棚里找到自己在大学时买的二手小电动,骑上,去了驿站寄快递。

她选了最快的快递公司将笔记本邮递到深圳,在驿站工作人员打开箱子检查的时候,还趁机跟旁边拆完快递的小姐姐,要了些她废弃的防震塑料塞到箱子的缝隙里。

付完钱,跟将快递单号发给修理大王,便骑上小电动朝公司驶去。

今天要当模特去拍摄杂志内页,跟同队队员方芮一起,她家中有事,最近几天都回家了,早早跟花容在微信上确定了集合地点和时间,像这种路程远的通告,公司一般会派车送她们。

说到方芮,正骑车的花容脑中瞬间出现一张可爱讨喜的脸蛋,她算是这六人团队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帮过花容很多次,甚至帮她在微博上证明歌曲的所有权,但是没有人相信,甚至觉得两人沆瀣一气来欺负她们的偶像边雨梦。

整的跟边雨梦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世道真叫人匪夷所思,一路飞驰到公司楼下的集合地点,花容脱下头盔四处找了一下方芮。

方芮站在楼梯上,见到她来,两三步跑过去。

“车子全被刘艳助理开走了,说她进剧组要带的东西多,明明是咱们先预定的,马友还叫咱们自己想办法,每次都这样!”还没站定方芮便心急如焚道,即使带着口罩都能看出她此时的憋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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