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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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艾利尔还不够大,他正处于性别模糊的少年期,喉结还不够明显,身材也不高壮,双唇上干干净净,身上的还隐约带着牛奶的香味,实在让人生不出竞争比较的心思,反而勾的一些开窍早的人有些口干舌燥人的天性总是追逐美的,当看到这样的美丽,谁都会想占为己有,肆意把玩。

事实上,比起艾利尔他们更警惕瓦乌姆。

#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没错,就是这样残酷。#

所以无论是做什么,大家都乐意带着他。

艾利尔现在正饶有兴趣的跟新朋友玩着游戏,他输了两把,喝下了两杯酒,是种果酒,带着果香,还挺好喝的。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觉得脑袋有点涨,就安静了下来,靠着沙发,像只犯困的猫。

艾利尔你也太逊了。

众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这些小伙子从小就是酒缸里泡大的,酒量自是不必说。

而艾利尔是祖母身边长大的乖孩子,老祖母自己有时候会偷偷喝两杯,却绝不会让她的小玫瑰染上酗酒的恶习的。

老祖母的女儿就是前例,她时常喝酒喝的很凶,克洛西老祖母管束不了已经长大的女儿,那个姑娘太叛逆,浑身带刺,刺伤别人的时候也不在乎自己。

于是老祖母盯艾利尔盯的很紧,所幸她的小玫瑰十分听话。

喝醉的艾利尔听了半天,只听到自己的名字,听见就笑,说什么都笑,看着有点乖。

他们调笑了几句,也就放过了艾利尔,继续他们的游戏,毕竟今夜还长着呢。

艾利尔就自己玩着一个玻璃球,那是刚刚有人送给他的,这种小孩子的玩具他也很喜欢,拿在手心里转来转去,就像一只不停玩着毛线球的猫。

他毕竟喝醉了,手指松了一下,玻璃球就掉到地上,咕噜噜的往后滚,艾利尔盯着那颗玻璃球一直往前后滚,喝过酒后显得平时更沉重的脑子里都是球在滚,他也没有跟着追,只是视线一直跟着玻璃球,一直到回过头,然后球停在一个人脚下,不动了。

西泽笑眯眯的跟新朋友道别,转过头就立刻收了笑容,毕竟老是笑也是会累的。

他用两指玩乐一样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站着的时候也懒懒散散的,跟刚刚进来时兴致勃勃的模样相比,他现在看起来有点厌倦了。

克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西泽很容易就能对什么东西产生兴趣,同时也会很轻易的厌倦。

看样子他很快就会对平民的舞会失去兴趣,这样他们说不定还能按时回到城堡里。

果不其然,甚至比克里预计还要快,西泽将杯子里的酒液一下子全部咽下之后,有点扫兴的道。

走吧,克里。

他接过克里手的披风,一边往外走,一边将披风披在身上。

刚迈了几步,他就停了下来,一个玻璃球从他脚下咕噜噜滚了过去,停在他的旁边。

西泽顺着玻璃球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艾利尔的沙发背对着他,西泽只看见艾利尔回身,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衣领散开了些,一些碎发贴了进去,乌黑的头发与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视觉上绝妙的冲击感。

西泽不自觉的眼睛睁大了些,眼睛里散发出克里所熟悉的那种兴奋的神采。

这是西泽看见感兴趣的事物时的眼神。

他低低的赞叹了一声。

多美的眼睛,比得上王后王冠上那颗价值一座城池的黑珍珠,不,与这相比,那根本不值一提。

而此时那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西泽,旁边的那颗玻璃球。

克里符和道。

是啊,他会成为一个很受小姐们欢迎的美男子的,我们该走了,西泽少爷。

重点是最后一句。

克里。

嗯?

去把马车开到门口,出门就能走的那种门口,然后等我出去,懂?

克里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他始终是要以西泽的意愿为先,他愿意走真是再好不过了。

克里生怕西泽反悔一样,立刻应下。

哦哦,好的,我立刻就去。

而西泽捡起那颗玻璃球,朝着艾利尔走了过去。

他先跟那群小伙子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啊。

玩嗨了的小伙子们稀稀拉拉的回应。

你好。

好。

来一杯?

不了,谢谢好意,我可招架不住了。

西泽苦笑着摆手。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玻璃球递给了艾利尔。

艾利尔慢吞吞的接了过去。

西泽弯下腰,叹了口气,嘟嘟囔囔道。

你喝醉了,哦,我会被骂死的,走我们回家了。

他抬了抬帽子。

再会朋友们,有空来玩,你们知道我们住哪吧?

知道知道,老祖母克洛西的花园没谁没有去过。

我已经开始想念克洛西老祖母的小甜饼了。

是啊,上一次吃还是五年前了。

嘿嘿,我妹妹去玩的时候给我带过好几次。

太狡猾了。

西泽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他把披风披到艾利尔身上,光明正大的领着艾利尔出了门。

艾利尔喝醉了很乖,让牵手牵手,让站就站,让走就走。

正在门口等候的克里惊的差点把手里的鞭子扔掉了。

西泽少爷!

他扫了一眼明显意识不清醒的艾利尔,十分严厉。

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就算您是公爵的儿子。

他痛心疾首。

我真没想到您是这种人,您跟着王都的人学坏了。

西泽叹了口气。

你想什么呢,我是要把他送回家,唔,他住在克洛西老祖母那里,而且克洛西夫人的小甜饼好像很好吃,我们走的时候说不定能冒昧的讨要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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