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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凛刚才是有点不舒服,但把虫子赶走之后,不适的症状好多了。

比赛更加激烈,楼觅表现神勇,林小鸷和魏灼凝被比赛吸引,而池凛也将转移力放回了比赛。

今日又是一场大胜。

比赛结束,楼觅开开心心地跑到包厢找池凛。

魏灼凝抓紧机会和楼觅合照,楼觅好脾气地全部配合。

头疼的感觉又来了,池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怎么了?楼觅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她似乎有点不对劲,上来牵她。

池凛:我好像有点发热

楼觅用额头顶了顶她的:真有点烫。最近天气变化比较快,生病的人太多了,这种场合到处都是病菌,不该让你来的。行了,咱们快回家吧,家里有退烧药。

池凛实在不太愿意楼觅担心她,可她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好,头重脚轻,和上次掉入池塘里发烧的感觉很像。

楼觅没去庆功宴,直接开车送池凛回家。

走的时候魏灼凝还担心池凛,林小鸷说:

人家有姐姐大人照顾,你就少操心啦。你的作业写完没?

不是能一边看比赛一边写作业吗?

走,上我家去。今晚不写完作业别想睡觉。

呜呜呜

小黑虫在人潮之上飞旋,很快落在了看台最后排,一只白皙到病态的女人手背上。

乖孩子,表现得很好。那女人抚摸了小虫子的后背,随后一捏,小虫子被她捏得粉碎。

带着鸭舌帽的阿宝倦倦地醒来,正好看到小v把虫子的尸体和它取回来的血液一块儿倒进湖蓝色的器皿之中。

嘶。阿宝嫌弃道,你也太糙了。

回到家之后池凛直接躺床上了,头晕的感觉越来越重。

楼觅拿药和热水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起不了身,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她提拉到半空中。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艰难地睁开眼睛往下看,看到的是还躺在床上的自己,以及坐到床边的楼觅。

池凛想喊楼觅的名字,喉咙如同被开了口,风呼呼地往里灌,无论多用力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再之后,她的意识便消失了。

不知沉睡了多久,池凛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泥潭的深处,她费尽所有力气往上爬,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

向着光明艰难挺身,皮肤上多了一层邹邹巴巴的束缚感。

像是穿上了一件特别不合身的衣服,却又脱不掉。

挣扎之时,那衣服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贴到了池凛身上。

忽地,池凛睁开了眼睛,她彻底醒了。

这是间很小的卧室,天花板灰突突的,斑驳着水渍,有一角已经发霉了。

她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被子脏脏的,床上到处都是拆开的零食袋,以及几件陌生的校服,以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袜子。

这一切对她而言都很陌生,直到她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瓶中间,看见了一个玩偶。

魔童Nori。

池凛难以置信地抓起魔童Nori玩偶,下床,往全身镜的方向走。

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当她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时,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凌乱的短发,无神的双眼以及几百年没梳理过的夸张爆炸头。

她换了一具身体?

很显然是这样,她从原主的身体里出来了,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中。

这也是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女,甚至这具身体的双眼下面也有两颗痣。

池凛敏锐地转过头,在镜子里寻找后脖子上的胎记。

她找到了,相同的位置,极其相似的胎记。

池凛脸色发白。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可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必须在第一时间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原主的身体在失去了魂魄之后会如何?

会死亡吗?

池凛看向手中的玩偶。

不对。

莫非

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恐慌的潮水在她心中狂涨。

第76章

珺珺, 出来吃晚饭啦。

池凛正站在镜子前出神,屋外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珺珺?

池凛推开卧室的木门往外看,一对中年夫妻坐在餐桌前呼呼地扫饭吃, 挂在墙上的钟显示,12点5分。

窗外黑着天, 肯定不是中午12点。

大半夜吃饭还一桌子的硬菜, 背对她的两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吃得声音震天, 诡异的感觉更甚。

池凛犹豫着应该直接离开房间, 去长骏花园找楼觅,还是别打草惊蛇,留下来冷静探查情况。

刚才喊话的女人热吃一番后吸着鼻子, 发现喊的人还没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从门缝里透出半颗脑袋的池凛。

珺珺, 来啊。女人用筷子敲了敲盛菜的盘子, 菜都凉了!

这女人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没有任何修饰,不太保养干枯又有点毛躁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额头的发际线已经快移到头顶了。

池凛从房间里走出来, 坐到夫妻中间那把空着的椅子上。

饭已经帮她盛好了,装饭的不锈钢碗尺寸可以和楼觅家大汤碗媲美。

池凛看了眼桌上的三盆菜,辣炒包菜丝,辣炒土豆丝,辣炒回锅肉。

她拿起筷子安静吃饭, 很低调地融入现在的角色,同时暗中观察和她同桌吃饭的两人。

这对夫妻都在专心对付碗里的食物,被辣得不时吸溜几下。

这两人应该是珺珺的父母,五十岁左右,体态偏肥,肤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以池凛对这个时代的观察可以推测,他俩应该是普通的工厂员工。

因为常年在室内工作见不着阳光也不怎么运动,下班时间太晚,回来之后一顿暴饮暴食,便成了现在的模样。

女人火速干下去一大碗米饭之后,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拿出牙签剔牙。

剔牙的时候转头看向池凛,忽然拽住了她的头发:

好好的头发给你搞成这个样。

这一扯还真有点痛。

池凛没料到对方的粗鲁,也不好直接把对方的手给掰开。

她不知道这个珺珺平时怎么跟这对夫妻相处,暂时不想暴露身份,只能往后退了一退,表示抗议。

女人没在意,催促她快点吃饭。

池凛实在没胃口,随便扒了两口说吃完了。

就吃这么点?男人放下筷子,瞪着眼质疑池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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