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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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谦二话不说拔了刀,追了上去。而谢珩刚想转身走向马车时,却听见耳边传来利剑出鞘的声音,紧跟着是腾腾的杀气。他一侧身,只见有道凛冽的寒光,擦肩而过。

定眼看时,却见这人全身上下包裹严实,只剩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冷血淡漠地看着谢珩。

四处相对之下,谢珩便轻巧地认了出来,冷笑道,“你是宁王的人?”

那人见谢珩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这一剑,现如今又如此发问,唯恐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来,不发一言,提了利剑,朝谢珩的要害处,直直地刺了过来。

今日的突变,始料未及,谢珩神情肃穆,赤手空拳地接了他一招又一招,两人武功不相上下,一番搏斗之后,仍旧难以平分秋色。

谢珩的心里很是诧异,从他这五花八门的招式中,不难看出,此人武功绝非出自一个门派,可偏偏运用起来,得心应手,稍有疏忽,便叫人难以察觉。

外头如此大的动静,坐在马车中的苏木槿更是心惊肉跳。她掀开车帘偷偷地朝外面张望,看到他二人对峙的场景,更是为谢珩捏了一把冷汗。

此人武功超群,师从名流正派,偏偏使出的每一招,都阴险狠毒至极,叫谢珩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不是担心自己不能与之匹敌,而是车中之人,与于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月色下,那人眼中锋芒毕露,寒气迸射。

苏木槿适才将车帘,掀了个缝,那黑衣人的目光就盯了上来,眼底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而谢珩也察觉出了他眼神异样,难免有些担心。

而黑衣人一下子就抓住了谢珩的软肋,虚晃一招,试图从谢珩的手中挣脱。这一幕被苏木槿看在眼里,她惊恐万状,本能地喊道,“殿下小心!”

前一世,她经历了那样的悲欢离合,最后连累谢珩不得善终,而今眼睁睁看着他又身赴险境,怎么能坐视不理?只是这一句,令谢珩险些乱了心神,他招架的同时,回过头来,道了一句,“别乱动!”

那黑衣人见此情形,眼里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趁着谢珩未留神的瞬间,提了剑,直直朝马车上的苏木槿奔了过来。场面一度混乱,苏木槿只觉浑身微微颤抖,眼里急出了泪,连连摇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蠢蠢欲动的小身子,就要奔下马车,谢珩也急了,大声吼道,“别下车。”

苏木槿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谢珩此言,她哪里听得进去,只是胆战心惊地跳下了马车。见此情形,谢珩无奈也只好跟着退到了马车的边缘,很是无奈道,“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要死,也要死在一起。”她朱唇轻启,淡淡地回道。

谢珩:

倘若换作平日,能听到这话,一定感动不已。但眼下,令他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果然是不曾经历过凶险小女人,只是粗粗交手,怎么就论到同进退,共生死的份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时间忘记设置了,这是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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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思不得其解,冷冷发问道,“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它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第27章 、如此猖狂

只是她仍旧不死心,满脸堆笑上前道,“姐姐这一整日都不曾在府里,妹妹正担忧,原是去会情郎了啊?”

这句话,令苏木槿神色一沉,淡然道,“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起,对我的事情如此上心?怎么?燃眉之急解决了?”

苏灵兮并没有料到她说话竟然会如此句句带刺,可一想到昨夜发生的荒唐事,原本红彤彤的脸色瞬间转为煞白,气呼呼道,“姐姐说得这是哪里话,妹妹只是见不到姐姐,生怕有什么三长两短,一时担心罢了,姐姐若是不领情,又何必恶语相向,伤了妹妹的心呢?”

而今早又见苏木槿趁着雾蒙蒙的天色出了门,便命人一路悄悄跟随,哪想半路却出了岔子,只好作罢。只是苏灵兮依旧不死心,又将此事告知了母亲,故此才有了眼前这一幕,可是万万没想到,晋王谢珩也来了。

原本胸有成竹,想在父亲的面前质问几句,好叫让她难堪,偏偏又失了策。

一旁的冯姨娘见女儿似乎有些失控,忙上前揪住她的衣衫,小声在其耳旁提点,可苏灵兮哪里还听得进去。她一夜之间,失了身,今日又见谢珩同自己的姐姐,出双入对,她怎能不急,简直就是急红了眼。

谢珩对她本就不屑一顾,可见她气焰如此嚣张,也忍不住开了口,语气带有一丝嘲讽,更多的厌恶,“倘若昨夜她领了你的情,那么今日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

待二人下了马车,只见府门外排排站了几人,连同冯姨娘和苏灵兮也在内,看上去满满一副颇为得意的架势。在见到谢珩的瞬间,苏呈怀起先有些不可思议,随即慌忙迎了上来,赔笑行礼。

而冯姨娘与苏灵兮见了这一幕,讶异的同时,不禁面面相觑,也忙上前行了礼。

苏灵兮今早眼巴巴地盼着母亲能去相国府,给自己讨回一个说法,可那相国夫人又岂是好糊弄的,几句客套话,便将他们给请了出来,而裴彧更是躲在房中,不愿意出面。又羞又愧之下,就连苏呈怀也无可奈何,只能愤愤离去。

“......”

因为裴彧一事,邢谦先前对苏木槿多少也有些成见,但是经过了这么三番几次之后,他心中也知晓,其实这个女人,也并非冷血无情,反之对自己的主子格外上心,眼下更是一目了然。

话还没完全,谢珩轻轻地抬了抬手,随即一脸怨气重重道,“说了多了遍了,你这样做,真的很危险?!”

她乖乖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此招声东击西,不由地让谢珩心头一紧,忙上前,只想死死地护住苏木槿。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邢谦突然出现,对着黑衣人拔刀相向。黑衣人在得见苏木槿清晰的面容时,手中的动作显然放慢了下来,眼神复杂,剑走偏锋之下,在谢珩的后背处,划下了不深不浅的一道。

有邢谦折返,黑衣人便无暇顾及与谢珩对招,又唯恐同伴遭遇不测,更是无心恋战,匆忙匆忙虚晃几招,落荒而逃,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谢珩心里宽慰,任她一个娇弱女子,平日里怕是见了血,都胆怯得不行,而今却不顾危险,肯为自己挺身而出,又怎忍心被他人伤了分毫?

见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谢珩更来气了,“是听不懂?还是根本就不愿意听?”

邢谦跟着谢珩这些年,殊不知他原来这么会说话,尽管苏木槿连连点头,可他依旧喋喋不休。旁观了一会儿,上前小声劝道,“殿下,苏姑娘也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再说了,她现在不也是安然无恙吗?”

马车缓缓地向镇北侯府前行着,一路上,马车内的两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了府门口,她才缓缓道了句,“殿下,请。”

听闻此言,苏木槿缓缓地抬起头来,很是感激地看了邢谦一眼。这一微妙的举动,又让谢珩更加觉得她无法无天了些,转头看向邢谦,一脸愤怒的神情,将那好容易才起的月牙笑,活生生地隐了下去,木讷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去镇北侯府。”他没好气地道了一句。

邢谦收了剑,走进谢珩时,看到了他后背上正源源不断冒出鲜血,偏偏苏木槿并没有察觉,只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极力回避责备的目光。

“殿下,您?”邢谦忍不住道了一句。

冯姨娘本来抱着侥幸的心里,以为女儿终于给自己出了口恶气,可谢珩的话,让她不寒而栗,于是迅速回应道,“晋王殿下息怒,灵兮她不懂事,还请殿下息怒!”

言毕,又面向自己的女儿,见她终究是烂泥巴扶不上墙,险些气吐血,破口大骂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殿下在此,又在说什么胡话?!”

见谢珩的脸色并不好看,也生怕好容易平息下来的事,再起了波折,二话不说,朝着苏灵兮劈头盖脸地狠扇了一巴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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