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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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就这么的怀揣一张可怜巴巴的休书,半死不活的被抬上了一辆青布骡车,滴溜溜的拉着出了城,送到了渣继母的庄子上。

再然后,带着病体又无人医治的原主被丢弃在满是尘土的偏院,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不说,夜半三更的,还亲身经历了蒙面人袭窗进门的恐怖事件。

要不是原主听从父命,嫁人后一直隐藏了自己力气大的事情,她就要被有心人得逞,被人污了身子清白,而后被钉在耻辱柱上,搞不好还要被世人唾骂。

可就是这,哪怕凭着一口气连夜逃了,原主也没能躲过噩运,最终枉死在荒山野岭子上,被自己得了便宜。

于梵梵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不来,可怜的原主,怕是连尸体都没能留下,最终会落入四眼的肚腹去,在这个世间最后什么都没能剩下吧?

得了原主十八年来的全部记忆,于梵梵既同情原主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毕竟曾经在边关的她是多么的肆意飞扬,怎么进了公府后就成了锯了嘴的葫芦,被人冤枉欺负都不知辩解,不知反抗了呢?

即便是乍然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原主伤心难过心如死灰,可都说为母则强,原生有了儿子,哪怕为了那可怜巴巴的小包子,她都应该要坚强奋起,不该如此向命运低头呀!

梦里见着的这一帧帧画面,望着完全没了往日自信潇洒的原生一脸憋屈窝囊样,于梵梵气的拍桌骂娘。

“搞个毛线,你丫的有武力,有家私,有儿子,丈夫虽然对你不亲热,可你好歹也是正妻夫人啊,你怕个毛啊,嘴巴说不过,难道你拳头还打不过,你倒是上去干呀,干他娘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哪怕自己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并没有看过什么劳什子的女训女戒,还有什么七出,但是身为小说常客,她怎么记得古代还有七出三不去呢?

她想想啊……对!

有所取无所归不去;

与更三年丧不去;

前贫贱后富贵不去;

按照原生这样的情况,三不去中她就占了两条呀!

也就是说,原生完全有理由、有底气不接受那鸡(继)婆婆代子休妻写下的休书,可以不认账的呀!

于梵梵的心里闷闷的很不是个滋味,骂过后冷静下来,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不对。

“罢了罢了,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没亲身经历过你的苦楚,兴许眼下说的都是风凉话,兴许是换成是我,我还不如你做的好呢,余繁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被梦中记忆气的清醒过来的于梵梵举天发誓,郑重跟原主道歉,而后继续道。

“不过余繁璠,我于梵梵既然占了你的身体,就是我欠了你的,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你放心,你的委屈你的仇,我会替你慢慢讨,好好报,你的小包子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你放心的去跟你的父母亲人好好团聚去吧……”

第4章 下山进京讨公道

于梵梵是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清醒过来的,身边还有一条发现她清醒的动静后跟着醒来,时不时瞄她一眼,嘴里还在不断发出不安疼痛呜鸣的四眼。

“四眼,你要乖,以后跟着姐姐混昂,姐带你走四方,天下到处浪!”,当然,在此之前,有些事情她得先处理好了才成。

受了人家的身体,都跟人家原主保证过了,所以原主的那些委屈仇怨,她得帮原主去讨回来才成。

那话怎么说来着,欠了的债始终是要还的不是?

把杂乱的头发用手抓吧抓吧捋到脑后,随手扯了跟藤蔓绑好,仗着力气大,不顾四眼眼中的忌惮,于梵梵嘿哈一声,弯腰抱起退残了并不能动的四眼,望着茂密葱郁的山林回忆了一番,抬脚就顺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昨日她逃上山时的羊肠小道。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于梵梵幸运的发现了一条蜿蜒的小溪。

溪水清凉透彻,把四眼往边上干燥的地面一放,于梵梵走到溪边打算先洗漱洗漱,顺便采点药给四眼换上,另外自己这具身体也得吃点药跟补品好好养养,当然这都不急,眼下就摘点应急有用的草药,溪边捡了块圆润的石头砸吧砸吧,该敷的敷,该嚼的嚼。

一番捯饬,安顿好了四眼,自己也嚼了一嘴苦巴巴的草,仗着脑中过硬的草药知识,于梵梵还苦中作乐的在溪水边扒拉到了些甜根甜了甜嘴,接连吃了一小把子,于梵梵边咂摸着嘴巴,一边揉着空荡荡的肚子,杵在小溪边再度洗漱起来。

她这会子倒是有功夫借着清凌凌的溪水,上下左右的打量自己眼下身体的模样长相了。

还真别说,原主长的不赖。

身体年轻有活力,长的挺水嫩的不说,脸还是自己比较喜欢的那一款,怎么说呢,有点像上辈子赵丽颖与赵思露的集合版,小脸还带着点婴儿肥,不过皮肤有点暗黄,不似两位赵大美女那般白嫩。

这模样,比上辈子只有小清秀的自己可强哪里去了,自己赚大发了呀。

于梵梵对着溪水嘿嘿嘿的傻笑了半天才满意的收回思绪,望着前方渐渐露出模样的村庄农田,望着远方已经升起袅袅炊烟却带着让原主害怕的庄子,于梵梵眼里闪过冷芒。

再回头看向身边呜咽的四眼时,于梵梵叹气:“四眼啊,姐眼下得去干一件大事,你缺胳膊瘸腿的,姐带着你也不方便,所以,嗯,只能先委屈你下下了昂。”

四眼:本英明神武的狗子会这样到底是谁的锅?

可怎么办呢,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回应于梵梵的是四眼期期艾艾的愤怒低吼,于梵梵毫不在意,上前抱着四眼继续出发。

这会子天真的还早,庄子里的人也才陆续起来准备做活。

于梵梵靠着原主的记忆避开人,在成功的摸回到了,原主被关的那栋两进青砖瓦房的大院子里之前,成功的把四眼安顿在了院子外的杂草丛中,临了还不忘了拍着四眼的狗头,叮嘱交代四眼乖乖哒等着自己回来表乱跑,于梵梵这才满意。

拢了杂草把郁闷的四眼遮盖严实,拍打了拍打身上的草茎,成功的避开院子里头陆续起床忙碌的管事仆妇,摸着饥肠辘辘一直抗议的肚皮,于梵梵果断的先摸到炊烟袅袅的厨房。

仗着本事,靠着胆大心细,弄了点动静把厨房忙碌的两人引走,于梵梵成功的偷到了些食物喂饱自己,又贴心的给四眼窝藏了点储备粮,于梵梵才转身离开。

于梵梵回来,本是打算她找两钱,然后好坐个车回京都去讨公道的,毕竟这是京郊,到城里可远着呢,来的时候都走了大半日,若靠自己眼下这身板用十一路去丈量土地?

她于梵梵又不是傻子,她才不干。

又想着去看看昨晚上夜袭的那些混蛋眼下怎么样,还在不在?到底死了没?

于梵梵干脆悄悄循着记忆摸回原生落脚的屋子,到了以后潜伏观察,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一丝血迹都没有落下,更不要提昨晚那些个人了。

于梵梵就纳闷了,自己活生生的一大活人都丢了,庄子里为何还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难道那些家伙失手后就不紧张?不怕上头的主子找他们麻烦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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