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2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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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已经跑开两步的乞丐蓦地一顿,战战兢兢的回头,谨慎防备的看着于梵梵。

直到于梵梵再度开口道:“把这狗东西也一并带走一起滚!”

两乞丐这才猛地窜上来,一左一右扶起人拉着就跑。

于梵梵松了口气,等三个狗东西跑出狭窄的小巷,于梵梵快步奔到蜷缩在地上□□的东升跟前:“东升,东升?你怎么样了?告诉大姐你哪里疼?”

“大,大姐?”,天啊,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吗?再不然是被打死,眼前是回光返照,见到自己最想要见到的人啦?

要不然怎么解释,自己会看到自己藏在心底那抹温暖了呢?

于梵梵看到东升眼下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模样心疼坏了,孩子连话都说不准了,怕不是伤的厉害。

于梵梵急忙给东升检查,这不查还好,一检查之下她发现,这孩子居然骨折了左手不说,虽然没有严重的内伤,可外头青青紫紫的,多处擦伤拉上,还有口子在哗哗淌血,情况有些不好。

于梵梵急了,自己这个大半吊子的医生,急忙展开急救,可可恨没有趁手的工具,于梵梵撕开衣摆急忙给止血,又扯下头巾,简单的给东升把骨折了的胳膊固定好外,既然别无他法。

不行,得送孩子去医馆看看,即便那边的大夫看不了或者不收,自己也能问人家借下银针等医疗工具。

“东升你别说话,也别睡,坚持住,大姐带你去看大夫。”,于梵梵说着,小心的避过刚刚自己包扎好的伤胳膊,一把打横抱起东升,于梵梵转身就跑。

一边跑,于梵梵心里一边还想着,回头自己得准备好这些医疗工具随身带着才行。

自己是一个会认百草背药方,会打针挂水包扎,制药开方的半吊子大夫,还有着先进的现代社会医术熏陶,再配合多年给外祖父与亲爸打下手的经验,即便把脉不咋地,没眼下大夫的经验,可怎么也比现下的大夫强吧?医疗包必须备上。

脚步匆匆,于梵梵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察觉到怀里轻飘飘的,于梵梵心叹,怕是自己即便没有一身蛮力,也能抱得起这个可怜的孩子吧,也不知这小孩吃了多少苦

于梵梵忧心忡忡,脚步很急,才抱着人钻出小巷,迎面就碰到了先前那三个小乞丐。

见到对方眼里的关切,于梵梵心里闪过欣慰,心叹这三还不算坏。

也没耽搁时间,更没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我带着东升去看大夫。”后,直接就抱着人匆匆离开。

“哥?”,七八岁的那个小乞丐看着身边的大哥。

大乞丐看着于梵梵怀里抱着的东升,想了想,一跺脚,抱起依旧懵懂无知,两只手里还抓着铜板不松手的老小,发话道:“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最起码的,得亲眼看到那女人把东升送进医馆救治,可不能让那女人把东升卖了。

在城南墙根住了这些年,人贩子抓了他们脸蛋长得好,身后没人护着的乞丐去卖还是少事吗?

事关救命恩人的东升兄弟,刚才跑路自己已经后悔了,眼下他得跟上去看看。

“让让,劳烦都让一让!大夫,快快,快帮我看看这孩子……”

于梵梵的动作很快,加之前头一路走来就有留心街道两旁,所以出了南城墙根,上了南城门正对着直通南北的主道上,不多时就找到了医馆。

起先的时候,听到动静,医馆药柜后冲上来两药童迎接,结果看到于梵梵怀里的东升衣裳脏乱,身体还发臭,血呼拉差的,药童相视一眼,直接把手一横,拦住了于梵梵的去路。

“我们医馆不收治乞丐,你到别的……”

“别的个屁!老娘有银子,给我让开!”,关心则乱的于梵梵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把打断拦路药童。

在这个连小小感冒可能都能要人性命的封建古代,就眼下东升的情况,万一失血过多救治不及那是要丢命的。

于梵梵二话不说,仗着力气大,抱着人蛮横的闯入,一点都不顾及身后药童的气急败坏。

眼瞧着于梵梵冲入医馆,身后三小乞丐也跟着上前,乞丐大哥眼珠子一转,立刻示意两小弟,三人转身一抱,死死的就抱住了俩气急败坏欲要上来赶人的药童,让于梵梵得以喘息。

进门来的于梵梵一眼就看到,坐堂的中年大夫身边不远处,看着有一张给人拔罐用的长躺椅,于梵梵二话不说就把东升抱了过去放下,至于这位中年大夫是如何变脸,脸色难看,气急败坏的,于梵梵一点也不在意。

只上来拉着人就喊:“大夫,救人。”

被拉住动弹不得的中年大夫变脸:好气哟。

“你这妇人好生无礼,要看大夫出去排队去,没瞧着本大夫这里还有许多病患需要诊……”

诊个屁的诊!

于梵梵掏出随身带来的十两银子,啪的一声拍在中年大夫跟前的案机上,一掀裙子,拔出杀猪尖刀紧抓着,一脚踩在案机前的团凳上,土匪做派展露无疑。

“身为大夫,医者仁心,事有轻重缓急,我家孩子命在旦夕,医者慈心,难道你做大夫的,不该破例先帮其救命吗?”

恐吓完大夫,于梵梵抖着手里还染血的杀猪刀,眼神扫视全场,“想必在场的各位都是好心人,不急于跟一个孩子抢救命时间,不着急看诊的对不对?”

艾玛!还对不对?

在场的病患,特别是刚刚于梵梵抱着东升进门来的时候,正位于案机边上坐着看诊的那位中年男子,看到于梵梵的邪性模样,特别是某人手里晃荡着的刀子,男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忙起身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咽着口水连连点头。

“对,对!我们不着急,呵,呵,大夫,您先给那孩子看,呵呵,我们都不急……”,开玩笑,他们都是来看诊治病,不是来送命的!

在场所有的病患如同此人一般,连连点头后退,在外头些的甚至直接转身就跑,根本没人想看热闹,眨眼间,医馆内的病患就退了个干净。

中年大夫见此情景给气的呀,抖着手指着于梵梵,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还要训斥。

于梵梵哪里有那个北京时间跟他耗着?

她连刚才这些病患惧怕的后退逃跑都顾不上看,要挟完人后,杀猪刀往后腰上一插,直接在医馆里头寻找起自己急需的医疗器械来,连身后某大夫抖着手的喝骂都无动于衷。

“找到了!”

案上的檀木盒里头,居然是插着雪亮银针的针灸包,于梵梵一把抓过抖开,看到案机上的烛台,直接找到火折子点燃,在中年大夫一声声的咒骂叫嚣中,某土匪女人稳如老狗的拔出银针消毒、扎下,动作快而稳,一气呵成。

直到手里最后一根针落下,稳住了东升的伤情,出血不再继续,于梵梵这才大舒了一口气,抬手擦拭着额头因紧张担忧而浸出的汗,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成了!”

“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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