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31节(1 / 2)
自己见不着不认识也就算了,既然遇到了,毕竟还是孩子,稚子无辜。
于是在离开前,于梵梵征求了这三兄弟的意见后,亲自打探清楚了京都城几家慈幼院的情况,她花了五十两作为捐助,把三兄弟送入了其中口碑最好,不会虐待孩子的一家慈幼院不说,更是在离开前,偷摸给了最大的毛蛋十两银子傍身,还叮嘱他们,以后要相互扶持着好好长大,要是有机会,尽可能的读书认字,明理明心。
离开慈幼院,于梵梵领着东升就开始了她的大采购。
如今已经是深秋,想着不久就是冬季,大齐的冬天如何,那肯定是要比受到污染后温室效应日渐严峻的现代环境好,可冬天自然就比现代冷。
而自己却不打算再在京都城停留,毕竟她想要尽快尽早的跟谢家摆脱关系,便打算不顾冬天的到来,接到孩子就立刻上路的她,就不得不考虑赶路保暖的问题。
为了保暖,于梵梵想到自己被珠到这个大齐来之前,她的那些露营装备,想着曾经手机里那些up主们是如何在冰天雪地中肆意享受风雪的,她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神奇的小东西——铸铁壁炉。
有了这个小玩意,冰天雪地里,帐篷或者屋子也能暖意融融,不仅取暖方便,还能做饭烧水,而大齐遍地的树木花草,哪怕冰天雪地,自己也不愁柴火取暖,更是不用惧怕山上一把火,衙差找上我。
想法是好,可架不住这玩意在现代好搞,在这生产力底下的古代嘛……
为了得到这么个玩意,在等待崽儿结果的这段日子里,于梵梵那叫一个绞尽脑汁,不惜出了高价,找遍了京都城的铁匠铺,最后还是多番辗转,终于找到了一位功力深厚的老铁匠,自己亲自画了图,花了重金,才请到人家给打了一个铸铁的小壁炉。
小炉子约莫两个鞋盒子大小,这完全是为了携带方便,老铁匠也尽量满足了于梵梵重量要轻便的要求,炉子好搞,唯独那烟囱难办。
这关系到使用时漏不漏烟,一氧化碳会不会中毒问题,于梵梵很慎重。
最后还是在老铁匠的帮助推荐下,于梵梵找到了一家深藏于闹事的铜匠铺,没错,就是卖铜器皿,比如黄铜盆,黄铜锅,黄铜筷子勺,黄铜茶吊子,还有祭祀用的黄铜器皿等等的铺子,找到了人家的老师傅,定制了这几节可拆卸拼装却密闭严实的烟囱,为此花了不少的银钱。
除了这个千兴万苦置办的铸铁壁炉外,考虑到上路方便的问题,于梵梵紧接着还在铜匠铺里顺道购买了一个烧水的茶吊子,两个暖手脚的黄铜水捂子,还有三套大小不一,筷勺叉刀餐具四件套,都是现代的样式,最后还拿红木扁平盒子给装了,她跟弟弟与崽儿一人一套正正好。
而黄铜水捂子这玩意,她都想好了用途,等路上的时候洗洗干净包包好,不仅可以给俩崽子暖手脚,累了渴了的时候,掏出来还能喝到热乎水,一壶两用贼方便。
除却这些,返回老铁匠那里,于梵梵应弟弟的要求,给东升定制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又画图让老铁匠打了一个深平底锅,还带盖子的那种,在于梵梵看来,深的平底锅,煎炸烹炒样样来得不说,那盖子还能单独当釜子来用,平日烙饼子煎蛋啥的都阔以。
要是条件允许,她甚至想把枯燥乏味的艰辛赶路,变成美食吃货直播呢,为此,做再多的准备也不为过。
剩下的赶路必须:于梵梵跑了人家百年的油伞铺子,自己画图,花高价,用最好的材料,定制了一顶收放方便不占地方的帐篷,两片组合,单独可城一定三角帐篷,两片联合,能形成一顶较大的如蒙古包一样的中型帐篷;
又考虑到睡觉保暖的问题,还不想打眼,于梵梵皮货铺子走一遭,买了上等的几张羊羔皮,又请手艺好的绣娘,给自己缝制了两个绒羔在内的睡袋,这玩意还可以拆卸,特制的木头扣子扣上,就是可以睡两人的密闭睡袋,揭开摊平可以当被子,更是可以当遮风挡雨的大衣穿,之所以要两床,那不是因为还有弟弟么,等到时候上路,弟弟跟崽儿一个,自己一个,简直完美。
除却这些个,比如水囊啊,药品啊,盐巴啊等等细小的东西,于梵梵也列出了单子,尽可能的采买齐全。
就是上路的车马,于梵梵也在仔细的寻摸之中,考虑到路程问题,她想尽可能买架结实的马车,买匹结实耐力好,脾气好的马或者骡子驴。
可以说,于梵梵真是哪哪都考虑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然鹅……
十日后,正当于梵梵觉得自己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的时候,这日一早,她家的院门再次被人从外敲响了。
话说,一个时辰前,誉亲王府。
誉亲王一下早朝哪也没去,急匆匆的就往家赶,踏进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家的白胖崽在哪?在不在家?
得知胖崽在家,誉亲王忙让自己的亲随去喊人,并直接领来书房来见自己。
可怜白胖李文衡,正在美梦中畅游,梦见那个女人正朝着自己笑呢,他就被扰人的家伙给喊醒了。
来人搅和了自己求而不得的美梦不说,还催魂一样催自己洗漱,为的就是去见他的老子?
哈欠连天的被‘提溜’到外书房,等待他李文衡的,居然就是自家父王一句:崽啊,你闹的妖出结果啦!三司会审已结束,今日早朝陛下当庭下旨,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的大雷?
看着自顾自喝茶,看都没看他这个胖崽一眼的父王,李文衡心累。
惦记某女人的他,眼下哪里想到,自家端坐在上的父王,此刻心里琢磨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狐狸打着顺势卖谢家一个好,却拿他这个亲崽当木仓的心思?
可怜他这个‘傻儿子’,还抖机灵的当着他老子的面,贼麻溜的顺了桌上的一本帖子拔腿就跑,巴巴的跑到于梵梵的小院来提前报信,却哪里知道,桌子中央的帖子,还是他老子故意放下哒?
却说于梵梵,闻声麻溜的过来打开门,看到外头的来人,于梵梵傻眼。
“小王爷,您怎么来啦?是有什么事情吗?”,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变故。
就在于梵梵内心忐忑不已,惶惶不安之时,来人李文衡却扬了扬手里烫金的本本,“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进去再说。”
于梵梵心里纳闷,动作却利索,忙把人请进了门,一进门,不等于梵梵请小王爷进堂屋落座,张罗弟弟东升去泡茶待客来着,就在院子里,李文衡就利索的表明了来意。
“余娘子,事情有变,跟咱们前头料想的有点不一样!今日早朝,三司会审结果出来了,陛下已经下旨,成国公府谢家夺爵抄家,罚没全部家产,没收丹书铁券,全家老少流放三千里,发配西南苗疆充入边军,而不是我们想的抄家夺爵,罚没家产,贬为平民!陛下的旨意,想必不多时就会传达去刑部宣读,圣旨上,不算今日传旨的时间,陛下就给了三日,三日后,人犯流放上路。”
“流放三千里,西南苗疆充边军,三日后?”,于梵梵下意识重复着李文衡嘴里的话,刚刚被小王爷突然上门而高悬的心,此刻终于落下。
平民也好,发配也好,充军也好,只要不是人头落地,只要人还活着,只要全须全尾的,只要不是被刺字黥面,一切都还有翻身的可能……
“等等,刺字黥面,刺字黥面!”,于梵梵想到此猛地醒过神来,一把抓住李文衡的胳膊焦急的问,“小王爷,那我儿要被刺字黥面发配吗?”
这个真的很重要!关系到孩子未来跟尊严,以后能不能翻身的问题。
“刺字黥面?”这个倒是没听他父王说,该是没有的,小王爷摇头道:“应该不会,圣旨没说,况且谢家这回算是被拖累连坐的,罪责却不是最大,不是主犯,陛下仁慈,又念着谢家曾经的功勋,应该不会刺字黥面。”
如此,她就放心了。
那眼下该怎么办呢?
早朝陛下当着文武百官下的圣旨,事已成定局,儿子户籍今还在谢家根本分不出来,那还能怎么办?
万幸的是,流放的是西南苗疆啊!
虽然自己并不清楚,大齐的西南苗疆,是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片圣地,可只要是苗疆,她这半个苗女,可不是到了如鱼得水的天堂?
总之,别人谈苗疆色变,她于梵梵却是不怕,而且吧,反正自己早就打算打着崽儿远走高飞,连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式,换了个地方,还多了一群碍眼的该死谢家人,得跟他们搅合在一起罢了。
于梵梵心里带着庆幸,果断握拳,表情郑重的做出陪着儿子去流浪,啊不,是去流放的决定,这模样却看得边上的李文衡心里又是一噎,觉得哪哪都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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