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39节(1 / 2)
哼!想你一介孤身女人,身后没有一点依仗,身上却带着大量的金银,混在我们流放人群里去西南边陲,呵呵,余氏啊,难道你就不怕,我当着众人的面,把你携带重金的事情透漏出去吗?
到时候,且不说这一路南去山高水长,匪盗遍布,就只说这些押解的压差,那一个个的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要是叫他们知道你身带重金,余氏你自己说,你还能有个好吗?接下去你还能有好日子过?”
此威胁一出,终于,前头步伐不停的于梵梵顿住了匆匆离去的脚步。
她倒是不怕的,毕竟自己既然敢带着弟弟来走这一遭流放路,你当她没考虑好,没想好对策的吗?
丝毫不惧的于梵梵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捂着胳膊气急败坏的辣鸡女人,心眼很坏的干脆还添了把火,很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抬手拍着心口,做作道:“哎呀,我好怕呀,死八婆你去,快去快去!”,爱咋滴咋滴。
李佳虞是万万没料到,自己都这样豁出去了,贱人却还如此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甚在意的模样,李佳虞气的是心肝脾肺肾都疼,却仍然不死心,“余氏,你真就不怕?”
然鹅,回答李佳虞询问的,却是于梵梵再次利落的转身,果断的抬脚就走,毕竟,只敢用嘴巴瞎逼逼的人,不足为惧。
于梵梵不仅走的潇洒,迈步之前,终是看着某人扭曲变形的脸,于梵梵心里快活,心眼却贼儿坏的,临了都不忘了丢下句,“八婆,我看你脑子果然有毛病!”,而后人家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然远离,独留下某人在身后的黑暗中嫉妒,扭曲,妒恨,疯狂……
眼睁睁的瞧着那贱人翩然远去,李佳虞那是既懊恼又气愤,怕儿子失望,也怕自己继续受苦遭罪,想要再追上去再周旋谈判吧,却知道那贱人光棍的很,根本不会卖自己脸面。
眼睁睁的看着贱人消失的方向,李佳虞紧追了两步又蓦地顿住,局促不前,心火抓挠。
唉,罢了,等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跟贱妇谈判吧,眼下的话……
自己是借口出来更衣的,刚才耽搁这么久,算算时辰不早了,偏偏自己眼下还真想要那什么去,加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若跟那贱人前后脚的出现,让那屋子里的人比如狡诈的老虔婆,还有黑干黑的二房三房的臭婆娘们看到了,万一她们想起来什么,也打上这一万两的主意了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李佳虞目光定定的看着于梵梵消失的方向,牙关都咬出血来了,最终却只能恨恨一跺脚,转身就朝着红脸络腮胡子指点的茅房方向走去。
于梵梵心里想着事情,抱着睡袋来到关押的小屋前,守在外头的红脸络腮胡听到脚步声,忙结束了与边上,同样留守下来看押林家衙差的聊天打屁,见到于梵梵去而复返,络腮胡还讶异来着。
“余娘子怎么来啦?”
于梵梵笑笑,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睡袋。
“差大哥辛苦,这不是想着夜里寒凉,我又不能带着孩子去房里睡,怕孩子冻到,特特孩儿送床铺盖来。”
“哦哦哦,原来如此,余娘子且等着,小的这就给您开门去。”
等着络腮胡子开了门,于梵梵走进去,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不等她发现被渣男护在角落的自家崽儿,角落里的父子俩却先看到了她。
“娘亲!”
门这边刚才的动静,自然第一时间吸引了门内所有人的注意。
借着门口摇曳的气死风灯笼的照射,小包子一抬眼,第一时间就到出现在门洞里的亲娘。
小家伙立时激动的呀,忙站起来,迈着小短腿就先往亲娘跟前扑来。
于梵梵见状,急忙制止,“停下,烨儿乖,呆在那别动,等娘亲过来。”
这关押人犯的屋子小,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关押了谢家满家上下,可不是挤得慌?屋子里横七竖八,或坐、或躺满了人,再各自为政互相抱团,屋子里挤挤挨挨的,还黑布隆冬的。
生怕崽儿乱跑磕着碰着,于梵梵赶紧喊停了要飞扑上来的崽儿。
越过抱着脚在进门不远处的地上凄凄哀哀的谢五,穿过谢家三房几口,于梵梵顺利的来到崽儿跟前。
看了看渣男占据的地方,于梵梵表示满意,地方足够她把睡袋铺排开来,不过即便地方不够,只要自家崽儿够睡就成,其他的,她管他去死。
揉搓了下扑进怀里的软包子,心里点还惦记着给小包子去弄吃的,于梵梵不想多耽搁时间,忙就动手,“烨儿乖,到边上乖乖站一会会好不好?娘亲给你弄个床铺。”
“床铺?什么床铺?”小包子很好奇,看着亲娘的动作,他忙探头来看,便是边上带着木枷倚靠墙壁坐着的谢时宴,也忍不住的探头过来瞧。
于梵梵没注意,专注的把睡袋铺排开,看也不看渣男,只看向好奇的不要不要的儿子,于梵梵一边铺,一边跟儿子解说。
“乖崽,这是娘亲给你做的睡袋,你看这里。”,于梵梵指着睡袋的口子,“烨儿晚上睡觉的时候从这里钻进去,头顶上的这个兜兜别拆,可以护着烨儿你的小脑袋不受寒气,还有这个,烨儿,晚上钻睡袋睡觉的时候,这边上的一排扣子也不能动哦,不然烨儿你睡觉翻身会露风风。”
于梵梵一一解说睡袋的妙用,小崽儿看的认真,还配合着于梵梵的解说连连点头表示知道,小家伙一边点,还一边哇哦哇哦,嗯嗯嗯的忍不住感叹,小模样新奇又乖巧。
指点好了崽儿,于梵梵拍了拍松软是铺盖,把崽儿往铺盖上一放,叮嘱了崽儿好好呆着,于梵梵本是想赶紧走的,可回头想想,还是惦记儿子,于梵梵终是忍不住回头,叮嘱交代了眼巴巴瞧着自己的谢时宴一声。
“姓谢的,儿子不仅是我的,也是你的,这破屋子甚至还不比地牢,秋里夜凉,你多照看着烨儿些,千万不能让他感冒,额,是受寒!”,要不然,在这样流放赶路的节骨眼上,孩子要是病了,那才是真真要命的事情,自己有医术都不行,不能冒险。
所以,为了崽儿,于梵梵不得不这么叮嘱原主的男人。
谢时宴正感动于于梵梵给他们父子送来铺盖,对于于梵梵的冷脸叮嘱,他二话不说的点头笑应,“璠娘你放心。”
“闭嘴,以后不许叫我璠娘,我叫于梵梵!”,至于璠娘什么的,他这个璠娘的男人可以在心里这么叫他的妻,至于自己?她是于梵梵,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于梵梵凶完就走,谢时宴看着于梵梵离开的身影,不禁有些不解懵逼,边上窝在暖和和羊绒睡袋里的烨哥儿,这会子在睡袋里滚来滚去的好不开心,哪里顾得上身边的亲爹?
唯独于梵梵,出门面对红脸络腮胡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请了络腮胡走到屋里人听不见动静的边上,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差爷,这些人犯,夜里睡觉的时候枷锁都不去的吗?”
刚把门上的铁链子卷吧锁好,一回头就被于梵梵的眼神示意到一边说话,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余大娘子就问这个?
络腮胡把钥匙往腰间一挂,再看向于梵梵的时候,面色带着那是一脸自然的表情。
“余大娘子有所不知,人犯戴着枷锁被流乃是定例,这么做自然是害怕人犯不老实半道逃跑,当然了,若是人犯老实,或者是太过柔弱受不住,且又有人疏通的话,这枷锁也不是不能去,只不过须得保证,这去了枷锁的人犯不会逃走就是。”
“哦。”,于梵梵点头,心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怎么,余大娘子想给您的夫君……”
“差爷慎言,我于梵梵如今可是自由身,可没有夫君。”
“呵呵呵,看我,看我!瞎说话不过脑子!呵呵呵……”,络腮胡连连假意的自打嘴巴,不过笑的却是猥琐,“那余大娘子是要给谢家大爷去枷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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