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55节(1 / 2)
虽说这些人伤害的不是她于梵梵而是原主余繁璠,对她也只是一直恶心言语攻击,还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可她于梵梵却还是做不到以德报怨,也没那个心情当圣母。
这些人都不是崽儿在意的人,自己的软肋都不在意,她怎么又会在意呢?自己都恨不得离这些极品八丈远好吧。
至于工具人?
于梵梵想着,若是他命大挺过来了,自己就让他再签一份欠命书,有了这玩意,自己以后指不定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于梵梵离开的飞快,一点也不在意身后谢家人看到她见死不救后,发出的怒吼与唾骂。
回到房间里安抚好崽儿,去驿站厨房买回了饭菜,领着两小快速吃饭,休整好等着准备出发的时候,她得到的居然是仇爷派络腮胡来通知说,推迟一天出发的消息。
于梵梵松了口气,她刚才还在琢磨,自己该怎么带昏迷的那货出发,心说不会要让自己拉他走吧?
才心烦着呢,结果就得到休整一日的消息,于梵梵瞬间就开心了,却不得不说,谢时宴这货的运气不错。
第55章 良药背后杀机藏
“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虽说没有下雨了,地上却因为昨日傍晚的大雨变的湿乎乎的泥泞不堪, 于梵梵把壁炉在屋子里烧了起来, 就准备窝在屋子里不出门。
守着吃饱喝足的两小家伙睡了个回笼觉,她心里还特别希望,仇爷那边因为谢家倒下一片,这会子顾不上她们娘俩,忘了要把崽儿要回去的说。
两孩子一觉醒来,于梵梵就守着他们, 教导他们读书, 毕竟她的小车里书本可带了不少, 学习很要紧, 什么时候都不能当文盲啊, 这是她这个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心里最直白的感受。
孩子们稚嫩的童声在屋里回响,自己的房门却被人在外轻轻敲响了。
“谁?”,于梵梵谨慎的询问,趴在炕下的四眼跟着抬头张望。
“余大娘子是我,大胡。”,来人是络腮胡。
来的是熟人, 于梵梵忙伸手示意四眼睡它的去,自己却对络腮胡的到来表示疑惑。
她嘴里应声, 带着小心与试探, “哦,是差爷啊,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不会是来跟她要儿子回去的吧?
天可怜见的,一场冬雨下来,天气温度又低了好几度,那关押犯人的屋子冷冰冰的,冻死人不说,那里头还都是病患。
地方狭小,还阴暗潮湿,自家崽儿一回去,万一没病都传染上病了可怎么办?
听出门内人声音里的紧张,络腮胡急忙表明来意。
“余大娘子莫急,某就是跟您说一声,谢大爷他眼下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瞧一瞧?”
幸好,不是来抱崽儿回去的,于梵梵大松一口气。
不过嘛,对于谢时宴这会就醒来的事,于梵梵忍不住感慨:“醒了?这么快?”,这货的身体素质还是挺强悍的嘛,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
不过瞧一瞧?瞧什么瞧?不想瞧。
“我就……”不去了。
话还没说出口,看到床上听到动静已经停止读书,此刻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崽儿,于梵梵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被崽儿的小眼神盯着,又想着只要不是要带自家崽儿回去遭罪,就只能是自己赶紧去跑一趟了。
于是她赶紧回答,“行,差爷稍等,我马上来。”
于梵梵转头叮嘱东升看好崽儿,自己果断下炕,抓起一个新本子,在上面刷刷刷写了些什么后果断收入怀中,临了出门,看到壁炉上中午她们娘弟三吃剩下,而后被她干脆加水炖煮的菜粥,于梵梵舀了一碗端上就走。
跟着络腮胡走回到关押屋子前,经过转角,于梵梵居然看到李佳虞那坏婆娘,在院门处的廊下熬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这货还手忙脚乱的扶住自己跟前的药碗,那模样要多惊慌有多惊慌,要多忙乱又多忙乱。
起先的时候,于梵梵还没在意,白了这坏婆娘一眼,心里只感慨,谢家人也真是心大,能干的人不用,居然用这位曾经在府里架子端的最高,怕是连烧水都不会的大夫人熬药?
这没把药给打翻了,烧糊了,怕都是极幸运的事情。
不过人家心大关她什么事?她只要让谢时宴这家伙签了自己手里的欠命条,拿到以后可以拿捏谢时宴乃至谢家的东西就成。
她想着,一个落魄流放了的家族,跟眼下的自己一样无权无势更无财,如果说人家亲爹都愿意送儿子了,隔房的叔伯再不乐意,什么宗族理法再不允许,什么血脉不可外流,呵呵哒,想必也没法子再阻止自己了吧?
于梵梵满心期待的,视线越过一脸阴毒又谨慎的李佳虞就走,却丝毫不知,在她离开后,身后蹲在药罐药碗前的某人,见到她没有怀疑大步离去的身影,某人大大的松了口气。
却说于梵梵,进到屋子里,一眼就看到了已经清醒过来,靠在墙角垂头坐着的谢时宴。
她也没含糊,走上去上下打量了这货一眼,发现他精神状况正常,没给烧成傻子后,于梵梵放心了。
毕竟,跟傻子的交易可是不作数的。
“谢时宴,曾经在刑部大牢里,你没少吃马大田替我捎进去的药品跟补汤吧?”
说起这个,那些曾经在自己最难时得到的温暖,谢时宴那被青色胡须遮掩的苍白脸上,绽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的,说来还没有谢谢过你,今日又是得你救命,繁璠,欠你的我谢时宴这辈子都还不清,我发誓……”
“别,你先别激动,也别发誓,更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谢时宴我只想跟你说,那些东西都是我花了大价钱给烨哥儿准备的,从没想到过会用在你的身上,只是这些话,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你用都用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吧,算上这一次,我可是救了你两回性命,你总不能让我白忙一场不是?”
“繁璠想如何?”
想如何?
自然是……于梵梵果断掏出自己刚刚写下的欠命书,一巴掌拍在谢时宴跟前,“这东西你签一下。”
“什么?”,谢时宴下意识接住,疑惑却得不到对面人的回答,只得自己伸手抓起小本本打开,入目的却是欠命书三个大大的字体显露眼前。
“繁璠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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