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11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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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王爷,无功不受禄,方子是小妇人答谢您危难之际出手援我母子的恩情的谢礼,小妇人怎可再受小王爷您的恩惠,万万不可。”

开玩笑,当初送方子出去,自己权当报恩,再没想过要从中得利的。

女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要说自己如今并不缺这区区六万两,便是六十万两,想必只要自己想,再花个几年时间也不是挣不来。

不过眼下这位纨绔王爷,多年不见,居然还眼巴巴的给自己送来所谓分成利润,足可见人品贵重,这位是真跟传说中的不一样,不是个坏人。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不敢受,也不能受。

于梵梵推拒的真切,李文衡给的也真切,见她拒不接受,李文衡也急了。

忙把推回来的箱子再推回去,两个人就在院子里来回的推拒着一个小箱子,烨哥儿一蹦一跳跑来找娘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景。

小家伙一现身就大喊一声,“娘!”,而后小脚步飞快的跑上来,歪着小脑袋看看亲娘,又看看跟亲娘推箱子玩儿的白胖子,眼里都是好奇。

心说,娘跟臭胖子到底在玩啥呢?小箱子里到底是啥玩意?

于梵梵却不给崽儿好奇的时间。

被儿子的声音突然打断,于梵梵如蒙大赦,仗着力气大,使了巧劲把箱子塞回李文衡怀中,而后利落转头蹲下,一边给儿子拍打整理着衣襟,一边温柔和煦的问,“乖崽,你找娘有何事?”

被亲娘问起,烨哥儿思绪回笼,亲娘关切下,啥好奇心都全跑没了,小爪子不自觉的挠着脑袋瓜,嘿嘿嘿的干笑两声:“嘿嘿嘿,看我!”,刚刚只注意娘亲跟胖子手里推来推去的可怜小箱子去了,差点忘了大事!“娘亲,爹爹来啦,正在前头会客堂等您呀。”

“哦?真的?”

“嗯嗯嗯,真哒,真哒!娘,爹爹说有要事跟娘亲您相商。”,烨哥儿忙就传达亲爹的话,于梵梵听了眼眸发亮。

正愁眼下该怎么打发这位得罪不得的小王爷,甩掉这六万两的锅而没借口呢,工具人谢来的正正好!

于是于梵梵忙站起身来,朝着面色有些黑,情绪蓦地低落的李文衡福了福身:“小王爷容禀,小妇人有事在身,不便招待小王爷您,还请小王爷见谅。”

“嗯。”

某人闷闷的,失落的嗯了一声,明显情绪不好,于梵梵却误会是对方见自己不收银子,这会子要爆脾气呢,她不赶紧闪人还待如何?

“小妇人已经安排人布置好了精巧的客院,且安排了京都城风味的饭食,若是小王爷您不嫌弃,还请先去客院休息,一会小妇人就让人来陪小王爷您饮酒可好?”

接连帮助过自己的贵客上门,自己不能招待却也不能怠慢,自己弟弟如今大了,再过几年都可以讨媳妇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替自己陪客了去。

某无良老姐,毫不愧疚的决定拉弟弟出来顶缸,丢下这么久话,拉着儿子就福身告退,独独留下了一个白胖的身影越发显得孤寂失落。

望着母子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李文衡捏着箱子的手不由的收紧,一腔的郁气怎么都发不出。

可恨刚刚小家伙提起他爹,臭女人眼神都亮了,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所以说,终究是自己来晚了一步,让他们已经破镜重圆了吗?

某胖子的手指都掐出血来,眼里的光明明灭灭,顿了许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这货挥手招来隐在暗处的暗卫,厌弃的把箱子丢给了暗卫后,自己负手踱步急行,看样子居然是沿着刚才于梵梵走过的路追了上去……

而被人误会破镜重圆的某人,拉着儿子匆匆往前头会客堂而去,准备去看一看,谢时宴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找自己。

谢时宴来的次数多了,又是烨哥儿这个小少爷的亲爹,虽然跟于梵梵不是夫妻,三年多下来也成为了朋友,庄子上的人自然待他如自己人,也不设防防备,不怕他在庄子里乱转悠,给他奉上茶点后人就退了下去。

于梵梵拉着儿子到的时候,整个会客堂静悄悄的,除了坐在堂内,正一脸冷肃喝茶品茗的谢时宴外,再无一个外人在。

自己的爹自己知道,最是个无趣不过,眼下难得这个木头老子有事找娘亲,自己又不用背功课,又不用被校考武艺,他不抓紧时间偷溜去玩儿,难道还要送上门去找亲爹虐?

他人是不大,却也不傻好吧。

于是半只脚都踏进门槛的烨哥儿颓然退却,手从亲娘手中挣脱开来,一脸的精怪模样,准备悄悄摸的后退闪人。

于梵梵察觉儿子的异样,低头一看儿子贼兮兮的小模样不由好笑,“乖崽……”

“嘘~娘亲您小点声,小心爹……”

“小心你爹什么?”,于梵梵好笑不已,想要逗一逗儿子。

与此同时,客座上首正喝茶的某人,正好发现了门口母子俩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咳嗽两声。

“咳咳……”

声音传来,烨哥儿小身子一僵,心道完了,不过想要逃离亲爹‘魔爪’的心还是占了上风。

不待亲娘再问,避过亲爹的目光,小家伙缩了缩脖子,而后古灵精怪一笑,脚下逃离的步伐越是快,撒丫子就穿过院子跑远去。

眼看着就要跑出会客堂前头的圆洞门了,小家伙这才笑嘻嘻的回头,朝着堂内的父母大喊。

“哎呀呀,爹爹,娘亲,我忘记了,刚刚小舅舅还喊我,说要校考儿子的珠心算,儿子去拉,你们忙啊……”

边喊边跑,直到甩锅的啊声从外头远远传来,崽儿已然不见了踪迹,于梵梵笑喷了,不由回头看向放下茶碗,抬脚往自己这边走来的谢时宴打趣调侃。

“谢时宴,儿子越大越是怕你,你说你,这张越渐冰冷的死人脸能不能改改?以前你也不这样呀?兄弟,你若是再这样,小心以后儿子见了你都绕道走!”

听到于梵梵的打趣,谢时宴苦笑。

他也不想这样的,身为罪民,年纪轻轻要掌军,要背负家族兴衰荣辱,还得应付那样的一个上官,更重要的是背后还有那么一群亲人在,特别是自己单独得了自由身,恢复了平民身份再不是罪籍后,他不冷个脸,有些人越发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而这脸啊,你冷着冷着,时间长了,他自己都忘记了,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到事情了。

“不说这个了,繁璠,你可有空?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哦?什么事?正好的,我也有些事情要与你说。”,想到自己应了王父答应跟随进京的事情,她也有些事情要跟他说,起码山庄的这一摊子,自己就准备临时让他帮忙来打着招呼。

谢时宴显然诧异,没料到于梵梵也有事找他,忙便道:“繁璠有何事?你先说。”

“这个不急,走,我们先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说着就把人往里头领,谢时宴点头跟上,两人进了会客堂准备详谈,却不知道,已经丢了她的踪迹,又因着会客堂不挂牌匾,根本找不到她所在的李文衡,是通过刚才某小孩的叫喊才及时找到了地方,而后打发了暗中跟随的护卫散开保护,自己却朝着这边急急踱步而来,脸上写满了急切……

会客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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