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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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中原中也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豆丁。

赤玉这时候还没有醒过来,并不能给他回答。

而中原中也身旁的人也一个个的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首当其冲的就是芥川龙之介,“中原干部,发生了什么?!”对于芥川龙之介来说,赤玉变小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变小了……还有个鬼的体力!

中原中也:“……”这让他该怎么解释才好?而且当着大家的面把赤玉做过的事情解释一遍,真的好吗?总觉得会生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中也君。”森鸥外眯起了眼睛喊了一声。

中原中也听到这声呼喊,却是咬牙僵持不动。

还没等中原中也坚持多久,太宰治就拉着一个小孩一起出现在了这里,只是不知为何待在武侦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相对气息也平和了许多的太宰身上居然再次出现了在港口mafia时期的阴沉。

芥川龙之介看到太宰治那一瞬间就露出了相当神奇的目光,中原中也想,他恐怕都无法用语言准确的将他的眼神形容出来。

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只青花鱼居然主动为赤玉解围……

“森先生,好久不见了。”太宰治把手里的q用力一扯,看着他直接从自己面前摔出去的时候,心里才稍微轻快了一些。

森鸥外却是笑了,“太宰君,说的对呢,很久不见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太宰君出现在这里是想要做些什么呢?”

“没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想我们侦探社的人带走。”

“这儿什么时候有了武装侦探社的人吗?”

面对森鸥外的刺言刺语,太宰治也不反驳,他只是说,“某个小矮子手里拎着的孩子,不就是我们家的吗?什么时候港口mafia还拐.卖.人.口了?”

“哦?是这样吗?我可从来都不知道呢。”森鸥外怎么可能放手,不管是赤玉有可能将整个横滨的人都变成幼女,还是单纯的因为太宰治的出现就明显察觉到了不对……总之森鸥外都不可能轻易放手。

“那只能说明您的信息来源方面还是弱了些,”太宰治继续刺森鸥外,“赤玉,武装侦探社成员,于三日之前外务置身于港口黑手党,其目标为协助异能特务科检测港口mafia内部是否有违规现象。”

“那你觉得我们港口mafia有什么违规现象吗?”森鸥外露出笑颜。

太宰治回以了一个相差无二的笑容,“那可真是数不胜数呢。”

森鸥外:“是这样吗?”

“您这意思是不愿意放手了吗?”太宰治道。

“我可从来都不知道呢,毕竟你手里的那个孩子可不叫什么赤玉,而是叫做玉子呢。”

“不是同一个人的情况下,难道说武装侦探是想要把港口mafia未来的干部夺走吗?”

太宰治对他的威胁却是不掩笑容,森鸥外这番话分明就是强行给赤玉套身份,其原因,不管是舆论还是现实状况下,他孤身一人面对港口mafia的众多成员,旁边还有一个蠢蠢欲动随时想要冲上来把他打一顿的蛞蝓。

不管怎么想太宰治都是应该处于不利位置的,可这种情况下他却依旧笑容满面,虽说那个笑容无论怎么看都略有些诡异,或许这就是身拿剧本的人的独特自信吧。

“原来您是这样想的吗?可是这孩子已经被我们侦探社的社长收养了呢,而且还挂在了自己的名下,虽说没有改变姓氏,可确实是乱步桑的弟弟呢。”

森鸥外刚想本能冒出来一句,他可不觉得一个成年人还能被别人收养,然后下一秒看着中原中也手里的大概只有几岁的小豆丁,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福泽谕吉以及江户川乱步让这个脸色难看的中年人脸色再次难看了一些,但给他致命一击的还是旁边的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的御姐。

“怎么?难道说林太郎,你对玉玉子有什么想法吗?”那咔咔作响的指关节,不知为何却让他有一种自己被自己的异能威胁了的感觉,糟糕的是,他还真的可能会被自己的异能威胁……爱丽丝也是特殊的存在形态呢。

江户川乱步只是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看着这仿佛闹剧一般的画面说道,“差不多也就得了,不管赤玉到底是属于武装侦探社还是港口黑手党都不至于让他再被不知名的存在威胁的时候,还被人拎在手里,而不是在医院里检查具体情况吧。”

福泽谕吉看着中原中也手里的孩子,挂在腰间的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拔起。

再次感觉到“老朋友”威胁的森鸥外:……

一言不合就各种被坑各种被威胁的森老板:mmp!但凡咱们有一丢,只要一丢丢智商型人才就也不至于老板被逼成这种样子,还得被迫降低自己的逼格和人家老大的下属对喷吧。

“不知名的存在威胁?难道不正是你们吗?”森鸥外弯着嘴角说道。

“你这个欧桑怎么这么烦人?”江户川乱步烦了,“都说了那孩子的现在状态不对,难道你们真的觉得会有什么异能力,随随便便就把人变大变小吗?”

“就算他和我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甚至还会吸引社长的关注力,但无论怎么说他也是我名下的弟弟,你们这些人,够了好吗?”摘下了帽子的青年人久违地露出了自己的强大感。

尽管森鸥外一直都知道武装侦探社是围绕着江户川乱步所建立起来的,但一直没有什么实感,或许有所忌惮,但忌惮已经足够他们避着他处理横滨的黑下势力。

正面对抗还是第一次。

就算是森鸥外在看着江户川乱步那双眯着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都有一种自己被完全看穿了的感觉,心下的寒凉不足以让他怯弱,他只是说,“那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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