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被我始乱终弃了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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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每次痛经,卿衣都很想念左知年。

系统也逐渐从冷笑转为心疼,然后不止一次地对卿衣说,要不就给大佬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给她暖小肚子买红糖粥。

每每听到这种话,卿衣都很身残志坚地摇头说不要。

“你这样说的好像左知年是个工具人。”卿衣说,“虽然我也觉得他和工具人没什么差别,但他毕竟是个大佬,表面上你还是要多尊重他一点。”

系统:“前女婿在老父亲这里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卿衣:“老父亲疼我吗?”

系统:“疼疼疼。”

系统放催眠曲哄她睡觉。

一觉醒来,卿衣嗓子有点疼,像是感冒了。

她头重脚轻地洗漱完,吃片感冒药,再叼着吐司往画布跟前一站,盯着之前涂的色层看了会儿,突然觉得不顺眼,就换了新的颜色,一笔笔重重覆盖上去。

于是原本想表现出异国风光的浅色调,被大片大片鲜艳的红和深邃的黑遮掩。卿衣半眯着眼,往后退半步,这次顺眼了。

她停下手,转身去厨房热牛奶。

之后又陆续进行色层叠加,闪烁着雷霆的深夜下的花海渐渐有了雏形,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臻于完美。

真正完成这幅画是第二年的春天。

刚巧学校要和其他几所高校联合举办主题为春的画展,卿衣报名,给这幅画随便起个《春雨》的名字,就交了上去。

随后卿衣只关注了下《春雨》成功入展的消息,再多的就没了。画展开幕当天,她在教授的带领下前去对其他作品鉴赏学习一番,就又投身于新作品的创作中,连室友邀请她去看新一届的网球赛都推了,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直等教授给她发邮件,说《春雨》入围优秀作品,有望获奖,卿衣才分出点注意力,让系统跟进评选。

系统知道卿衣生前有过多次获奖的经历,因此她对这次获奖与否并不看重。不过这并不妨碍系统感到自豪。

因为按照教授的意思,像卿衣这个年龄,仅仅是作品能够入展,就已经非常厉害。更别提入围优秀作品,完全超出了教授原先对她的期望。

系统美滋滋地把这个重点发现一说,卿衣嗯了声:“我好歹学过十几年画画,来这儿又学了一年半,要是这样都画不好,我也不用再画,直接封笔得了。”

说着继续给画布上色,手又快又稳。

系统见状,更觉与有荣焉。

他以前带过不少任务者,大部分在第一次出任务时,都会选择用新手积分兑换技能,享受外挂带来的优越。鲜少有像卿衣这样,半个技能都没兑换,生前学的什么,来到新世界后也继续学,可以说是相当自律。

自律的卿衣专心作画,连不久后《春雨》获奖,画展那边通知她领奖都懒得去,只拜托教授代她去。

教授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最近正在全力创作一幅新的画作,不想因为琐事分心。”卿衣答道,“麻烦您了。”

教授本来就很喜欢卿衣这个有灵性的学生,闻言不仅答应代领,还让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找他,他会尽己所能地帮她解决问题。

卿衣心想她眼下是有个问题,但别说一个教授,十个二十个教授也没法帮她解决。

结束和教授的对话,卿衣合上笔记本,准备找室友吃饭。

路过窗户,她往外面轻轻一瞟,没有任何异常。

但她和系统都心里门儿清,左知年肯定就在附近。

算算左知年现在是大四下学期,没课,不用呆在学校,并且他也不像别的毕业生那样要费心实习找工作的事,他还真的有足够多的空闲来继续盯梢。

像卿衣长得好,自从来到这所学校,就有不少男生追求她,她也挑了其中身材勉强能看得过去的,打算深入发展一下,然而没等她表态,对方不是请假就是休学,再见不到人影。

她让系统去查,系统查完回来,扭扭捏捏地说是大佬的手笔。

卿衣起初还有点生气。

都分手了,左知年哪来的立场阻挠她追求第二春?

但她也明白,这是左知年还惦记着她,生怕她被别的男人给勾走。

或许他还指望着能和她破镜重圆?

“难道我在这个世界,就只有两个选择?”卿衣对系统说,“要么继续和左知年在一起,要么和画板过一辈子?”

系统沉思数秒,痛心道:“我觉着吧,你就算不和大佬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让你抱着画板过日子。”

卿衣:“……草。”

系统:“???”

不是不准说草吗,为什么我不能说你能说?

浑然不觉自己也错重点的系统把这个疑惑问出口。

卿衣面不改色地答:“我说的草是一种植物,不是动词。”

系统:“哦……”

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很快卿衣又说:“你说的有道理。他那么小气,肯定不能容忍我只要画板不要他。”

系统叹气:“唉,是。认命吧,谁让他是大佬中的大佬。”

卿衣:“我不,我还要再挣扎一下。”

系统:“咸鱼翻身依旧是咸鱼。”

卿衣:“那也是翻身成功的咸鱼,你不能否定它为翻身付出的努力。”

系统:“那就继续挣扎吧,出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卿衣:“好。”

话虽如此,总之经过这么一段,卿衣是彻底对左知年服气。

以致于她现在变得十分清心寡欲,谁的身材都不看。除去必要的出门,她基本不是宅在寝室就是呆在画室,认认真真搞艺术。

这一搞就搞到随着越来越多的作品问世,卿衣也慢慢累积起不小的名声,甚至有人开始收藏她的作品。她没在意这些,只老老实实地继续画,修满学分毕业,又接着读研。

在这期间,她隐隐约约能感到左知年一直没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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