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令伍拾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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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其羽仰着脸看她,红了眼眶,可却笑得一脸明媚。

厉北月看着他,笑弯了眼睛,她嗔道:“宝贝心肝儿俏郎君,过来,到我身边来,我好好看看你,我怪想你的。”

肃其羽起身坐在了椅子上,再一次去握她的手。

厉北月嘴角扬起了坏笑,她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把,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笑意满满地扬起下巴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目光下移,落在了他的唇上,她闭上眼睛,在他唇边落了一个吻。

额头碰在一起,她镇重道:“吾此生绝不负卿。”

肃其羽彻底怔愣了,良久,他才缓过神来。

吾此生绝不负卿。

吾此生绝不负卿。

吾此生绝不负卿。

这句话在他耳边回响,他满眼都是她,积攒已久的思念和欲望决堤了,他闭上了眼睛,藏起了眼中的炙热。

他一点点去吻她的唇,分明着急到想要将她一口吞下,可他就是想对她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厉北月伸起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她热烈地倾诉思念。

身上与心上的火都烧了起来,可肃其羽还是将它们全都按了下去,她武斗一场,又中了毒。他相信他们以后会有许多许多的好日子。

他不想累着她。

肃其羽慢慢抬起了脸,他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轻声道:“别闹我了,求你。”

厉北月眼里欲望不褪,她真的好想他,她想将他抱进了怀里,感受他的热。她想他,真的好想他。

可是,他行军过来,很累了吧。

厉北月慢慢将欲望压下,她用脸颊蹭蹭他,松开了勾着他脖子的手,躺回了榻前,撒娇道:“有点饿了。”

她是真饿了,昏迷这几日,他们用蜂蜜水吊着她的命,她想吃东西,她想吃一捏就软的大白馒头,她想啃香喷喷的大骨头,她想吸溜面条子,她还想喝甜甜糯糯的粥。

想吃的好多。

厉北月咽过口水,咂咂嘴。

肃其羽从袖中掏出了包着软糕的手帕,道:“先吃这个,等待会儿外面都收拾好了,事情都了了,咱们摆大席,和将士们一起吃。”

躺着吃容易噎着,厉北月慢慢往起坐。

肃其羽上前将她扶起,给她垫好了枕头,将软糕递到了她的嘴边。

她笑着看他,等着他喂她。

她将软糕吃完,肃其羽又喂她喝了水,给她擦了嘴。

厉北月看着他,问了一个她以前认为特别蠢的问题,她道:“你会一辈子对我这么好吗?”

这样的话问了又有什么意义,誓言这种东西本就不作数的。可她就是想问,她就是想他对她说一些“甜言蜜语”。

肃其羽看着她,笑得一脸明媚,可他却轻轻摇了摇头。

厉北月抬手就捏住了他的脸。

肃其羽笑的眉眼弯弯,他嘟着嘴,道:“不是一辈子,是生生世世,我要生生世世对你好。”

厉北月松了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道:“这还差不多。”

肃其羽抬手摸摸被敲过的脑门,嗔道:“疼。”

厉北月勾勾手,肃其羽笑着贴上前,闭上了眼,等着她哄他。

可厉北月却使劲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挑挑眉,道:“这样才疼。”

“你坏死了。”肃其羽抬手虚虚点点厉北月的眉心。

门外传来脚步声,肃其羽坐回了凳子上。

士兵通传道:“贾按察使求见。”

厉北月道:“进来。”

贾海平入内,看见肃其羽后,停下了步子,他看向了厉北月,道:“见你平安,我也就安心了。”

肃其羽道:“好久不见。”

贾海平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北月道:“贾大人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贾海平看向了厉北月,拱手行礼,道:“这天下不可能重回和平了,你若是做太后,还是会有人反你,与其来日生祸,不如,趁我们都年轻,放手一搏……我会去说服各位大人,明日早朝,我会奏请将军自立为帝。”

他一掀衣摆,跪在了地上,铿锵道:“誓死追随将军。”

肃其羽笑着道:“刚才我也正在和将军说这件事,黄袍已经备好了,只等外面事了,将军恢复体力,我们就去大殿,登临帝位。”

贾海平看向了肃其羽,笑着道:“我原以为你是来乘人之危的。”

这句话是贾海平借开玩笑说出的真心话。他在牢里关了两天,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生了兵祸,他本以为是厉北月手下的兵反了,可看见肃其羽后,他才知道锦亲王的兵也来了。

上京有兵,锦亲王没有直接登位的可能,为了利益,谈判交涉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肃其羽笑而不语,他看向了厉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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