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大佬争着当我儿子 第4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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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亚尔修斯是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弟弟,叶寒舟就觉得牙疼,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小蒲公英那么乖巧的性格,会有亚尔修斯这么难搞的孩子?

当然,叶教授很快联想到了亚尔修斯的父亲,那位专制独裁的皇帝陛下。

有其父必有其子。

叶教授摸了摸胡茬,他的父亲是叶从谕,被誉为宇宙最伟大的生物科学家之一,他子承父业,虽还达不到父亲的成就,但也还算过得去。

拉踩资本家后,他心情好了点,并且打算晾一晾有事找他没事让他滚的混蛋弟弟。

亚尔修斯早习惯了自己每次给他波通讯不会被立刻接起的状态,挂断后又拨了一个过来,不厌其烦,非要打到叶寒舟接起来为止。

后者把自己乱七八糟的胡茬打理完,又洗了把脸,重新变成精气神十足和邋遢没有任何关系的叶教授后,才慢吞吞接起通讯道:“大清早的,给我打通讯干嘛?”

他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欠了亚尔修斯,一天到晚的只会找他麻烦。

虚拟屏幕中的资本家先生挑了挑眉,看一眼透亮的天空说道:“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睡昏过去了?还当这是大早上?

什么时间不重要,叶寒舟经常昼夜颠倒,最近不需要参加研讨会,但是泡在实验室里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

他看了眼一大堆没有完成的研究,没好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别拿无聊事情来打扰我。”

亚尔修斯被他一句话怼在脸上,提了提嘴角,“真想让妈妈看看她眼中乖巧的舟舟崽崽真面目是何等的粗鲁。”

眉宇之间带了不耐烦的叶教授立刻顿了顿,咬牙切齿道:“你今年三岁半吗?除了会跟妈妈告状还会什么?”

上次过后,他还没见过小蒲公英,但经常互发通讯,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已经习惯了她与自己分享日常,偶尔还会酸一酸她嫌弃亚尔修斯管着她不让她吃零食的抱怨。

妈妈两个字叶寒舟还未曾喊出来,但心底已经接受了自己有个漂亮可爱的异种妈妈。

亚尔修斯听到他叫妈妈两个字,嗤笑道:“有本事你也告状。”

他现在仗着自己是妈妈身边唯一的崽,肆无忌惮的享受特权,并且时时刻刻炫耀。

叶寒舟哽住了。

最近他和小蒲公英的关系还不错,可要像亚尔修斯那样肆无忌惮撒娇,还是有点尴尬的。毕竟他之前让小蒲公英伤心了,虽然后者并不在意他当时的举动,但他心怀愧疚,实在无法与亚尔修斯一样厚脸皮。

亚尔修斯明显知道他爱纠结的性格,轻啧了两声后,说起正事,“你到我这来一趟,有点事要你帮忙。”

他开门见山,连帮忙二字都说的无比顺溜。

叶寒舟接通讯前就知道没好事,打了个岔还忘了,麻烦果然虽迟但到,他嘴角抽了抽,“什么忙?”

这混蛋资本家的忙没一个好帮,怎么帮他做基因修复手术他琢磨到了现在都没什么头绪,也不知道要掉多少头发。

“哪来那么多废话?和妈妈有关系,爱来不来!”说完后,亚尔修斯结束了通讯,根本不给叶寒舟询问的机会。

他如此理直气壮的行为让叶教授站在实验里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最后气笑了,自言自语道:“这是仗着自己年纪最小,已经开始作威作福了不成?”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脱下了刚穿上不久的白大褂,顺便拷贝了最近的研究成果,出了实验室。

看到天边的日光,叶寒舟有点不适应,他大半个月都待在实验室里没出来过了,如今这状态还真有点像睡久了棺材被晒的吸血鬼,晕太阳。

好在很快上了悬浮车,他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又点了首放松心神的歌。

歌曲的演唱者是他最喜欢的歌手,声音很有辨识度,低沉婉转,似乎具备音系异能,能够舒缓人的情绪。

悬浮车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他就站在了亚尔修斯大得离谱的庄园门口。

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但每次来叶寒舟都会在心里吐槽资本家的奢侈,再筹谋这该怎么才能骗些科研项目的投资过来。

资本家麻烦是麻烦了些,好在资该大方的地方足够大方,叶寒舟也因此能大手大脚地进行项目研究。

她下悬浮车时,罗特已经派人在门口等候了,一字排开的黑衣保镖给人的震撼感完全不亚于第一次看到这座庄园。

叶寒舟不太适应这种排场,嘴角抽了抽,吐槽资本家的糜烂生活。

他正要坐上庄园的专属悬浮车,忽然感应到了什么,转过头往庄园的某处看去,可惜什么也没看见。他微微皱起眉头,询问道:“今天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来吗?”

来接他的是罗特的助手,摇了摇头道:“总裁今天只有您一位客人。”

亚尔修斯身体不好,想要他性命的人也不少,很少出环山公园,处理公司事务以及接待来客,基本都在庄园里进行。

叶寒舟点了点头,又回头看向刚才的地方,依旧什么都没看到,便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

他对异种有天然的亲和力,隐隐也能感觉到混血的血脉波动,之前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现在差不多知道是因为小蒲公英。

刚刚那点微妙的感觉,有点像……阿七。

想到对方别扭的性格,叶寒舟知道他多半是偷偷来看小蒲公英的,说什么以后不再出现,他也就当成笑话听听。要真不在意,根本不会送只小猫给她,还给小猫挂上刻有七七字眼的牌子,摆明了就是想让人知道猫是他送的。

他抵达时,雪芦荟生长的地方已经搭建好了。外头是炎炎夏日,内里飞雪飘霜,俨然是两个世界。

小蒲公英换上了绵绵的小裙子和厚重的雪地靴,正提着裙摆在踩雪花,还时不时回头看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亚尔修斯提着件大衣避开她踩出来的脚印,追在她身后道:“妈妈,快点来把衣服穿上,要是生病了就再也不许过来了。”

小蒲公英听了他的威胁,撅了撅嘴道:“修修,你好扫兴,穿上这件衣服,我都要变成小肥羊了。”

身上的棉裙对小蒲公英来说已经很厚重了,这对喜欢顺着风打滚的她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而且她不怕冷。

可崽崽非要她换上棉衣,她已经很听话的穿上了棉裙,崽崽却还要她披上厚厚的外套。

亚尔修斯向来招架不住撒娇的妈妈,但在原则问题上寸步不让,他大步走过去给蒲心披上外套,又揉了揉她微凉的手,神色间带了点凶,“你再不听话,我就把这事告诉陆寻执,你也不想让他在外面打仗还在担心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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