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雅琴闻言,眉头蹙起,拉过寒九嶷的手,不经意间摸了摸她的脉,她眉头微微一挑,那脉搏时而若游丝,时而澎湃,正常人要是如此怕早就吐血而亡了。
而寒九嶷好端端地站着,只有一种可能,她是装的,为此甚至不惜服药压制。
只是不知为何会一时轻一时重,好似被什么给破功了。
寒九嶷想推开束雅琴,这位嫂嫂虽是头一次见,但眼神犀利,又握着她的手腕不撒开。
她又不敢使劲,只得故作娇弱地推了推:“嫂嫂,妹妹上马车了。”
束雅琴却忽然凑上前,在她耳边轻声道:“嶷姐可得快些把身子调理好了,慧姨娘为你找的议亲对象……床上功夫可厉害着呢!嫂嫂怕你遭不住。”
寒九嶷顿了顿,轻轻推开她的手,折身上了马车。
粉桃只看见琴奶奶和她说了几句悄悄话,上了车,只听见郡主自言自语——
“真那么厉害吗?”
“有多厉害啊到底……”
粉桃忍不住凑上前问:“郡主,什么厉害啊?”
寒九嶷被粉桃这么一问,好似修行的高僧被人捉到偷偷吃肉,赶忙正襟危坐。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到一根柴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