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九嶷扭了扭腰肢,花穴随之一动,更痒了,眼睛不由瞥了一眼秦撷英的胯间,舔舔唇:“我、我确实给奉英伯送了礼……”
秦撷英目光一暗:“送了什么?”
只是送了自己画的牛头马面,写了两个“辟邪”大字,而已。
寒九嶷歪着脑袋,轻轻踮起脚尖,凑在他耳旁,轻声道:“送了肚兜……我没穿肚兜出门,你要不要看?”
“你!”秦撷英眉毛一挑,他生气,生气到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又看她挑衅的笑,就知她是在故意激他。
“男未婚、女未嫁,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御天忍不住,寒九嶷眼眸含水,又一直望着秦撷英那小子笑。
一向眼高于顶,从未青眼过女子的秦撷英竟也失了分寸。
到底是如何浪荡的一个小蹄子,可以让秦撷英这般破功。
御天伸手去拉寒九嶷,堪堪拉住衣袖,寒九嶷一个转身,歪歪靠在秦撷英的怀里,拉住他的一缕墨发,发尖轻扫脸颊,笑得轻佻。
真是骚在了骨子里。
御天下身一紧,胀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