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1 / 2)
不期然撞上沈闲禅的目光。
君不野呼吸一滞。
我看错了?
赛后,需要派代表上台发言, 本该是君不野去的,他把这项工作推给了其余四位队友,四人你看我我看你, 决定石头剪刀布,snow输了, 于是snow上台接受主持人采访。
君不野则跑到角落里给沈闲禅发消息。
[旺旺仙贝:!]
[旺旺仙贝:我好像看到你了耶]
[旺旺仙贝:是吗]
[旺旺仙贝:一定是的吧!]
[仙:嗯,拜托简棋拿了票。]
[仙:有被惊喜到吗?]
[旺旺仙贝:有!]
[旺旺仙贝:接下来什么安排?]
[旺旺仙贝:怎么突然来京市啦~]
[旺旺仙贝:要来后台找我吗~]
一眼可见的开心。
沈闲禅笑了笑, 左右无事,他欣然答应:[好啊。]
被丢在新家的万岁:QAQ
Snow接受完采访回来,发现休息室里少了人:队长呢?
小Q鼓鼓嘴, 队长私奔了。
Snow:?
他看向正直可靠的余哥。
余哥摊手,平平淡淡的语气里是看穿世事的心酸:他和collapsar去吃饭了,不用管他。
小Q一路上都在批判君不野这种行为。爪爪冷不丁道:难道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小Q故作深沉:习惯了和我批判他是两码事。
除非队长再带collapsar来和我们组排一把。
Snow闻言, 侧头看他一眼:这么喜欢玩中单?
上次跟collapsar的组排里,小Q就是玩的中单位。
哼哼。小Q说道,比我的辅助好玩多了!
Snow挑眉,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Q又继续道,可惜呢我很有自知之明,也就娱乐局玩一玩。
老寇没忍住吐槽:那确实得有自知之明,你要是比赛打中单位,咱可以直接回老家拜拜了。
小Q冲他做个鬼脸,正好,你回老家和媳妇结婚。
别介,兄弟还等着明年世界赛再拿个冠军,然后跟她求婚。
?
这回是余哥疑惑了,你们不是明年520就领证?世界赛打完都七月了。
领证归领证,婚礼归婚礼嘛。老寇说,三年冠军,多有排面,是不?
小Q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若有所思点头赞同,是哦? 。
所以是要来京市长住?
君不野有点懵,有一瞬间他感觉是一份超级大礼直直砸到自己头上,还主动问他:喜欢吗?开心吗?意外吗?
是啊。
沈闲禅好像没看出来他的心理活动,径自说道,爷爷前阵子住院了,所以我来京市住一阵,省得总是在风城和京市来回跑了。
君不野踌躇,今天刚到京市?
嗯。
君不野:!
今天刚到京市就来找我了吗?
就来看我比赛了吗!
虽然这么想不太好,但我好像很重要欸。
君不野的心脏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着,他们两个人正在包厢里吃饭,君不野好怕沈闲禅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但又希望他听到。
遗憾的是,沈闲禅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上次说的话还有效吗?君不野问。
嗯?沈闲禅微微歪头,什么?
来我们战队基地参观呀!
沈闲禅又被烫到了。
唔,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好。沈闲禅说,随时有空。
吃过饭,君不野本来想送他,但沈闲禅现在住的地方和WAN基地南辕北辙,沈闲禅觉得:没必要浪费钱。
我到了给你发消息。来了一辆车,君不野看着他塞进车后座,拜拜~
[旺旺仙贝:我到啦!]
君不野发消息过来时,沈闲禅在捉万岁。
万岁自己打开了鸟笼在屋子里乱飞,好在屋子的窗户是关紧了的,万岁没有飞跑。
沈闲禅捉累了,停下脚步。万岁察觉到主人停下来了,也在高高的柜子上停住,一双黑豆眼冷嗖嗖地盯着自家主人:嘎,为什么没动静了?
沈闲禅拿过手机,拍了段小视频给君不野发过去。
[旺旺仙贝:皱眉.jpg]
[旺旺仙贝:万岁真不乖。]
[仙:嗯。]
[仙:没你乖。]
[旺旺仙贝:!]
君不野纠结会,四舍五入,万岁也是他的儿子,但是但是!
[旺旺仙贝:我当然是最乖的=v=] 。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沈闲禅出发前给君不野打了个电话,抱歉。
欸?君不野接通电话,听到沈闲禅这么说吃了一惊,心下忐忑,是临时有事不能来了吗?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用抱歉。虽然会有些失落。
万岁太吵了,我只好带它一起过来。
君不野又可以了。
好呀,没事哒,我队友很友好的!一定不会吓到万岁~
不经意听到君不野电话内容的老寇问:万岁是谁?
他养的鹦鹉。
咦。小Q转过椅子,队长我记得你之前也养过吧,说是帮朋友养一阵,后来橙子在你朋友那里过得怎么样啊?
君不野努力克制,没克制住,嘴角上扬,嗯过得挺好。
小Q直觉有点奇怪。
但怎么看今天的队长都很正常
除了他穿了一身没见过的新衣服以外。
算了。
可能这种时候的男人都是奇奇怪怪的叭。
小Q没再追问,转回椅子,继续训练。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还有
第69章
好怪。
小Q又看了一眼。
还是好怪。
Snow从他身边经过, 薅了把他的头发,看什么?
小Q指着在空中乱飞的万岁:你觉得这只鹦鹉眼熟吗?
时间拨回一个小时前。
沈闲禅驱车过来,君不野掐着点站在门口接他。
许是君不野和余哥谈过, 这次他来WAN拜访, 余哥没提到之前提过的事, 也没有再有意无意提起他身上的collapsar光环,而是纯粹的, 把他当成过来基地做客的君不野的朋友。
相处起来舒服了很多。
万岁在鸟笼里憋狠了,整只鸟挨着笼子,翅膀上的绒羽从鸟笼缝隙里溜出来,小小黑豆眼透露着三分对自由的向往、四分待在笼子里的伤心, 再加三分对沈闲禅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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