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2)
旁边的人疑惑地看着导演,还以为他在酝酿着骂人祖宗十八代,没想到他直接起身冲到维修机械的人面前,二话不说就往人家脸上摸。
宋羽河还在看自己要修哪个机器,没想到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突然冲到自己面前,还要摸自己的脸。
他当即瘆出一身鸡皮疙瘩,拼命往后退。
57:猥琐!下流!崽你搞他!
宋羽河二话不说,就搞他。
下一秒,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在娱乐圈颇有地位的导演被个孩子一把撂到地上,砰的一声。
众人:
周围一阵死寂,只有机器失灵的声音滴滴地响起。
就在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旁坐在遮阳伞下喝冰饮的影帝盛临将墨镜拿下来,丝毫不给面子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的视线又默默看向他。
其他人不像盛临一样咖位高,都在那为导演难得的吃瘪而暗自忍着笑。
但一向爱面子的导演并没有觉得丢人,反而直接坐起来,急急问宋羽河:小孩,你当明星吗?
宋羽河往后退了退,忌惮地看着他,大概觉得这人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我是来修东西的。
导演说:不修了你当明星吗?
那你撤销一下单子。
宋羽河也不生气,就算单子撤销,他还是有钱拿的,和和气气地把光脑的单子给导演,让他签字撤销。
导演是终极颜狗,满眼都是宋羽河这张脸,嘴嘚啵嘚啵像是机关枪一样:我这部电影刚好需要个男配,蛇蝎美人,你要不要来试试看?保证你一部戏就红遍三个星系!
宋羽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催促他:请您撤销单子。
导演:
其他人都对这段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给惊呆了,还是盛临影帝神态自若,终于看够了戏,懒洋洋地走上前,说:我们还修,坏掉的机器在那里。
他指了个方向。
宋羽河哦了一声,拎着工具箱就过去了。
导演双眼放光地要冲上去看他的蛇蝎美人,被盛临抬手拦住了。
人家对当明星没兴趣,别打扰他。
可他那张脸
说到这里,导演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终于从脑袋发热的疯狂状态回过神来。
他总算知道那张脸为什么会那么熟悉了,原来那人是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天才宋五七。
人家在仿生机械领域这么出众,迟早会因仿生机械而扬名立万,根本没必要去当明星。
想到这里,导演扼腕不已,只好不甘心地放弃了蛇蝎美人。
蛇蝎美人正在认认真真地修东西,盛临捧着冰饮走到他身边,见他额角上都是汗,又叫人送了杯冰水过来。
宋羽河接过来,道了声谢,嗦了一口,顿时被冰得紧闭眼睛打了个激灵。
盛临笑了笑。
前段时间他出柜的事被人抖了出来,本来想趁此机会直接公开出柜的,省得遮遮掩掩让爱人不开心。
但宋关行那混账老板为了下一部电影的宣传,硬是将这事按死了,还买了一堆#乔先生#的热搜将出柜的事给强行压了下去。
虽然完美解决了出柜风波期间产生的黑料,但盛临还是难免对混蛋老板起了杀心。
昨天见气焰嚣张的宋关行终于有人治了,盛临就对宋羽河额外关注了些。
你不是对仿生机械很有研究吗?盛临也看过《心脏》的视频,更是知道能修好流银稳定器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为什么要修这种机器?
像这种天纵奇才,研究院不是应该好好培养吗?
宋羽河将冰水放在一旁,继续修东西,随口回答:赚钱啊。
盛临挑眉:你很缺钱?
嗯嗯。
研究院没有给你单独配研究室吗?盛临问。
宋羽河想了想:配了吧,但我不喜欢在那里面待太久,就出来修东西了。
盛临:
盛临一言难尽地又问:那你们学校没有给你申请流银稳定器修理的专利什么的吗?
宋羽河:不知道啊,我老师让我写怎么把稳定器修好的论文,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修好的,没法写。
盛临:
盛临总算看出来了,这孩子大概有很严重的天才病,只知道仿生机械,其他事一概不通。
就像是某些天才在看到题目,一眼就能得出答案,却根本不会写过程一样。
盛临只好不问了。
宋羽河很快将东西修好,临走前想了想,拿出一个本子来递给盛临:你能给我再签个名吗?
盛临:?
盛临之前写to签有点气宋关行的原因在里面,现在本来应该拒绝,但对上宋羽河那双好像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神使鬼差地点头同意了。
宋羽河眼睛一弯,和他打商量:那你这次能不能签多一点,长一点啊?
他昨天带回去四行字,薄峤虽然口中说着很好,但面部表情很是僵硬,宋羽河用他不怎么及格的眼力劲仔细分辨半天,得出一个可能是字太少,先生并不喜欢的结论。
恰好今天又遇到了盛临,他就顺势再要了一个签名。
保证让先生满意。
盛临说:你昨天回去看我的电影了?
没有。
那歌?
我不听歌。
盛临:
盛临脾气也足够好,就这样都没生气,再次给他签了个To签,祝福的话写满了一页的纸。
宋羽河再三道谢。
盛临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加个通讯号?
他总觉得,要是宋关行再出什么幺蛾子,起码这孩子能帮自己出一出气最好能再揍那混蛋一回。
宋羽河还没和人加过通讯号,疑惑地问:这个要怎么加啊?
盛临一步步教他,加上了他的通讯号。
宋羽河这才走了。
宋羽河为了参加机械大赛的钱,忙得晕头转向,本来平常一天只要接三个维修单已经是极限了,他却到处跑,最多竟然接了十几单。
晚上最后一单修好,宋羽河晕晕乎乎地背着书包回到家。
客厅的灯开着,薄峤已经回来了。
宋羽河换好鞋,正要把东西放下,就见薄峤躺在沙发上,身上的外套都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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