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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梦醒了。

薄峤站在一旁,轻声问:下次还想来玩吗?

宋羽河点点头:想。

那等你生日后,我们再来玩吧。

宋羽河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距离他生日,只有几天不到了,仔细算一算,再过不久就能再来玩了。

宋羽河很满意。

宋羽河回到家后,宋关行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喋喋不休地问这次到底玩得怎么样。

宋羽河说:很好玩,下次还要去玩。

宋关行忙不迭地说:那下次和哥哥一起去吧,哥哥带你去爬雪山。

宋羽河是个端水大师,想都不想就很干脆地应了:好啊。

宋关行这才找回点做哥哥的优势来,他拉着宋羽河坐在沙发上,点开光脑上的全息照片,催促他:来吧乖崽,生日马上到了,咱选个蛋糕吧。

宋羽河不想搞这种花里胡哨的,对他来说再好看的蛋糕也没用,还不如让他选公司制造仿生人的数据漏洞好玩呢。

但宋关行执意想给弟弟的生日宴办到最好,软磨硬泡拉着他选,宋羽河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始选。

全息蛋糕就和真的一样,投影在桌子上,抬手一滑就能换下一个。

宋关行选的蛋糕很符合他骚包的性格,各个都花里胡哨五彩斑斓,而且大到几乎像是一座蛋糕山,甚至比宋羽河还要高。

宋羽河没有浪费哥哥的心意,靠在他肩上认认真真选了半天,才敲定一个不怎么花里胡哨的。

唉。宋关行叹气,你七岁生日的时候,很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蛋糕,闹着哥哥给你买。

宋羽河有些迷茫。

他不记得了。

宋羽河本来想说我已经不是七岁了,但又一联想起昨晚他说完那句这里已经不是莫芬芬时,57受伤的反应,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似乎很伤人的话说出来。

不过现在选的这个也很好看啊。宋关行唯恐宋羽河再伤心,打起精神来,说,特别低调奢华,还有仿生机械的小零件呢。

宋羽河配合地点点头。

蛋糕定下来了,其余的事都不需要宋羽河再担心。

他继续研究神经网络的修复方式,连试了好多个仿生人都没有成功,但也没有气馁,让宋关行又找了一堆的报废仿生人,开始一一修复方案上的漏洞。

对宋羽河来说,修复那些程序数据漏洞所带来的成就感,比任何事都要愉悦。

就在接连失败几个方案后,终于要到宋羽河生日了。

陆镜提前一天回来,宋关行去接他。

陆镜坐在车上和他哥抱怨:我本来想拿回来我的仿生人,但学校不愿意给我,说我只请几天假,回来后还得没收。

宋关行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说:咱家又不是没有仿生人,小止把他他的仿生人制造数据给了我,最近制作好了新的型号,想要就去拿一个。

陆镜眼睛一亮:像他他那样的?!

宋关行失笑:傻了啊你,他他那种仿生人怎么可能批量生产?我只问小止要了仿生人外形的制作数据,关于仿生人的自主意识程序还是算了吧。

陆镜懵了:为什么算了,这不是一个商机吗?

宋关行沉默了一下,才轻轻道:小止制作出来这个,并不是因为商机。

陆镜一怔:也是。

他他这种有自主意识的仿生人,是可以批量制造,但是像宋羽河这样能把仿生人当成真正人类来对待的人,却是无法批量制造。

仿生人有了自主意识,也会自然而然想要和人类一样平等的地位。

如果人类不能给他们,甚至依然把他们当成铁疙瘩的工具一样对待,那势必会引起更大的冲突矛盾。

宋关行自认为无法承受这样严重的后果,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问宋羽河要程序数据。

宋关行没有和小孩子说这种太久远沉重的问题,转移了话题,说:伏恩里大学现在还不准携带仿生人啊?啧,这校规我一直无法理解。

对啊,校门口的仿生人整天在那念叨着什么禁止携带仿生人。陆镜继续抱怨,除了研究院能带仿生人,其他时候都不行,就算偷偷带进宿舍,还会被程序检测出来,可烦人了。

宋关行笑了起来:那等我有时间去找伏恩里大学的校长说一

他说到这里,话音突然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茫。

陆镜疑惑地说:哥?怎么了?

宋关行眉头紧皱:小止之前带57进宿舍时,获取特殊权限了吗?

陆镜疑惑道:不知道哎,反正自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带着那腕表在伏恩里大学畅通无阻,可能是秦老师给他特殊权限吧?

宋关行陷入沉思:是吗?

应该吧。陆镜见宋关行神色有些严肃,故意逗他笑,当时他去上课的时候,那个仿生人总是在课堂上念那肉麻的台词,老师因为这个还给了小止好几个C呢。

宋关行配合地笑了笑,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第69章 情窦初开

陆镜也没回家,直接跟着宋关行去了庄园。

宋羽河今天没其他事,陪着向玖赏玫瑰。

这段时间向玖病情好了许多,已经不会出现歇斯底里失去神智的情况,她像是一株从来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鲜艳玫瑰,一举一动优雅又美丽。

宋羽河坐在小板凳上,后背靠着向玖的膝盖,拿着色盘画油画,他学习能力很快,才接触画画没多久,就能画得有模有样。

向玖年轻时最喜欢画玫瑰,自从当年飞行艇出事后便再也没有碰过画板,此时见到宋羽河这么认认真真地画画,眼眸里更是温柔。

这个颜色能调出来吗?宋羽河仰头问她。

向玖将散落下来的发轻柔捋到耳后,看到宋羽河指得玫瑰花的颜色,含笑道:这个颜色小止不是问过我了吗?

宋羽河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每朵花的颜色都不一样啊,我怕画不好,还是问问妈妈才能画得更好看。

向玖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眉眼间全是笑意:那再添点白吧。

宋羽河点点头,添了白之后认认真真画好那朵玫瑰,再画下一朵时,又依赖地看向向玖,眼巴巴地问:这个呢?

向玖笑个不停,将细长的五指插在宋羽河柔软的发间轻轻捋了捋,说:你怎么不让妈妈帮你画呢?

那不行。宋羽河说,会累到妈妈的手,小止舍不得。

向玖笑得更灿烂了。

宋羽河的所有甜言蜜语都给了向玖,说出这种明显是哄人开心的话都不觉得羞耻,反正能让向玖开心他什么都愿意。

两人正画着画,陆镜从车上跑下来,颠颠朝着他们招手:小止!舅妈!我来啦!

宋羽河挑眉看去,也朝他招了招捏着画笔的手。

向玖讶然地说:小镜也回来啦?

陆镜飞快跑过来,将从伏恩里带来的玫瑰香水给向玖,嘴甜得要命:这才多久不见啊,舅妈怎么越来越漂亮了?

陆镜和宋流止同岁,向玖神志不清时总是偏爱和陆镜一起待着,哪怕只是看着就能让她安静好久。

她眯着眼睛揉揉陆镜的头,也说:这才多久不见啊,小镜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陆镜笑嘻嘻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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