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当兽医 第16节(1 / 2)
“那你想怎么赔偿呀,小海哥?”席月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他,随即低下头羞涩地笑了笑。
刘小海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了,他在村里向来人嫌狗厌,村里的姑娘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要不他二十多了还没说上媳妇。这还是第一次有姑娘这么跟他说话,他只觉得这席月月肯定是看上他了,一时还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没能得手。
他来时原本是想着席月月肯定也不想那天晚上的事被传出去,他可以利用这一点问席月月要些钱和票,没承想来了以后还有“意外收获”,瞬间改变了主意。
“你不如跟了我吧,我肯定对你好。”说着他试探的摸了摸席月月的手,看席月月也没甩开他,不由得心花怒放。
“我要想想才行。”席月月瞋他一眼,转身走了。
该过年了,村里也开始准备年货、杀年猪了,何家今年分了五斤清油、五斤猪肉,再加上何兴民从屠宰场带回来的肉,这个年应该能过得挺丰盛。
村干部们还打算去把公社的电影放映员请来,过年前给大伙放两场电影,热闹热闹,在这娱乐活动匮乏的时候能看场电影,就是挨冻大伙都很高兴。
这天大队长何有树专门跟其他村干部们商量说:“明天晚上电影放映员就要来了,我打算这次就在村东头那个露天的仓房放电影怎么样?”
那个仓房是很久以前存粮的仓库,时间久了房顶塌了,因为在村子最东头,位置有些偏,村里人也就没有再修葺,直接荒废了,现如今那里就剩下四面的围墙。
何有树之所以想起那里是觉得那个仓房院子挺大,村里人挤挤都能坐下,再说有个墙挡风,也不那么冷不是。
其他村干部们听了也都纷纷附和,何有树见几人都同意了就又说道:“那个仓房荒废久了,院子里都是杂草和石头,今天下工吃完晚饭后,咱们几个带着家里的小子们去把那院子收拾收拾。”
几人约定了时间后就散了,因着讨论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他们直接在田地旁边说的,谁都没注意他们说话的时候,席月月刚好从那里经过,听到了他们的话。
这才不过几天的功夫,席月月和刘小海已经“好”上了,至少在刘小海看来,他俩是在处对象,毕竟手也拉了,抱也抱了,不是处对象能是啥。
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还能找个城里来的知青当对象,想着自己很快就要娶上媳妇了,他最近做梦都能笑醒,也顾不得去村里偷鸡摸狗了,要不是席月月不许他把两人的事说出去,他恨不得告诉村里每一个人。
中午休息的时候,席月月回到屋里对周红说:“周姐,我记得你有件蜜色的袄子,能借我穿一下吗?”
周红诧异地看她一眼,这个席月月前段时间阴阳怪气的,跟变了个人一样,这几天突然又恢复“正常”了。
周红不太想借,那件棉袄自己都舍不得穿,只是问道:“你自己不是有棉袄吗,干嘛要借我的?”
“我就是觉得你的那件比较好看。”说着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周红瞅着她这模样,有了个猜测,惊讶道:“你不会是处对象了吧?”
席月月故作羞涩地点点头。
“是咱们院的知青吗?”周红随即想到什么,又警惕道:“该不会是陈阳吧?”
席月月嘴角一抽,差点没装下去。周红这个女人,以为陈阳是什么香饽饽吗,她自己喜欢陈阳,就以为人人都喜欢,把谁都当情敌。
“不是陈阳。”
周红放了心,也有心情八卦了,又追问道:“难道是邹凯?”
为了避免她再猜下去,席月月直接回道:“周姐你就别问了,不是知青。”
“啊!你找了个村里的对象,你之前不还说程茵不知道怎么想的吗,怎么你自己也找了一个?”
“周姐你看棉袄能借我吗?”席月月没有回答周红的话,而是又拉回了话题。
周红看她心意已决的样子,到底还是同意了把棉袄借给她,只是不停地叮嘱:
“你可小心点,别给我弄脏了,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放心吧周姐,我晚上就还给你。”
席月月穿着周红借给她的蜜色袄子,在下午上工前去了和刘小海经常见面的地方。
“你今天这件棉袄真好看!”刘小海看席月月像是特地打扮过,不由得十分得意,只觉得席月月是故意穿给自己看的,便又想要动手动脚。
席月月躲开了他的“咸猪手”,嗔道:“大白天的别这么猴急行不行!”
“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
“你知道村东头那个露天仓房吧,晚上下工以后我在那里等你。”
何兴家今天下班比较早,到年尾了单位也没什么事,他和杜师傅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随后去百货商店转了一圈。
想到早上上班时程茵专门等在路上,送了自己一双她织的手套,让自己骑车的时候戴,他就也想送点东西作为回礼,最后他选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看着就十分喜庆。
然而等他到知青院后却没看到程茵,倒是看到了潘晓晓,便上前询问道:
“潘同志,你知道程茵去哪了吗?”
“她不是去你们家了吗?”
“我们家?”
“对呀,前两天她给你侄女织了个马甲儿,刚才你二嫂跑来说喜欢那针法,想让茵茵教教她,她们俩就一块往你们家去了。”
何兴家有些奇怪,程茵是织了个马甲儿让自己给二丫,只是秦盼弟跑来找她学针法?自己刚才是先回了家才来的,秦盼弟是在家的,但没看见程茵呀。
他直觉秦盼弟这女人又作妖了。
谢过了潘晓晓后,何兴家就回去找了秦盼弟。
“二嫂,我听说你找了程茵过来学针法,怎么没见她人?”
秦盼弟目光闪了闪,回道:“我们来的路上我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就跟她说改天再学,先回来了,她应该回知青院了吧。”
“是吗?”何兴家直直地盯着秦盼弟,秦盼弟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说辞,并不清楚程茵去哪了。
何兴家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只是眼下他着急去找程茵,没再和秦盼弟浪费时间,这些事都可以回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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