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6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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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余夏薄唇轻启,眼神蓦然坚定道:“我可以留下来。”

即便有一丝救下程斯年的希望,她也不愿意放弃。更何况,他还得带着秦孑和橘猫出去。

“你确定么?”

“别废话!快救他!”余夏一旦下了决定,便不去想往后面临何种状况,望着不远处焦灼起来。

那阵凉气在她耳边拂过,“那你跟着我说,我愿意奉献所有……”

就在这时,那团硕大的藤蔓从内里发出一道刺眼的光打断了她的话。余夏抬眼就见活藤蔓从空中碎裂成一截一截,陆陆续续落入熔浆流中,溅起滚烫的熔岩,灼烧起烈焰。

藤蔓碎裂落尽后,露出粗粗喘着气的黑衫少年,衣服被撕扯坏,浑身沾染着血液,手中长剑血液顺着剑尖滴落在灼热的焦土上。

他拖着长剑,足尖一点踩着漂浮的藤蔓朝她冲了过来,凌空一剑朝余夏肩上劈了过来。

还没等余夏反应过来,她就被程斯年拽着护在身后,望*见他身上被撕裂的好几道伤口正咕咕咕流着血,颤着唇道:“程斯年……”

神,没有骗她。

程斯年沾满血液的脸略显苍白,黑眸散着凌冽的杀气环视四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问:“刚才,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话?”

几十米外的一颗枯树下,一阵风从空气中跳出来,具现出个小女孩,黑发黑眸,穿着精致的洛丽塔黑裙,精致得不成样子,约莫十岁左右。

她脚不沾地悬在空中,拍了拍胸脯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奶声奶气道:“哇,差点就被发现了。被发现,哥哥姐姐就不跟我玩儿了。”

脚下有藤蔓探头探脑钻出来缠上她的脚踝,她噘着嘴望着脚上的藤蔓嫌了一眼,“就是你把哥哥弄受伤的?”

此刻,从四面八方窸窸窣窣涌动来无数藤蔓,没有一条藤蔓张开嘴,匍匐在地上像臣服于王的臣民,他们似乎察觉到小女孩散发的怒气,忍不住瑟缩了下。

“哼。”她蹲下身捏住那跟藤蔓,“讨厌!都是你们,哥哥还要绕远路来找我!”

那藤蔓还没来得及张嘴反抗,小女孩轻轻一捏,手里的藤蔓就化作烂泥,与他根系相触的同类无疑无一幸免。

不过片刻,庞大的藤蔓群就变成了泥土,遮盖掉碎裂的乱石与疮痍的土地。

“心情还是很差,怎么办?”小女孩在空中漂浮徘徊,愁眉苦脸,摸着下巴,不久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笑眯眯道:“哥哥回来,我要给他准备好多好多礼物,让他离不开这里。”

而站在熔浆岸边的余夏抿唇,“有什么问题么?”

“在这里,无论碰到什么,都不要相信,到处有让你万劫不复的谎言。”他转身望着她,眸光淡了不少,声音低沉喑哑:“告诉我,谁在跟你说话?”

“我没看到她,听声音是个小女孩。”余夏意识到事情比她想象的严重。

在这里,程斯年比她更了解生存之道。

“小女孩?”程斯年神色复杂,闪过几丝疑惑,蹙眉又问:“她想问你要什么?”

“她想要我的皮囊。”余夏觉得在他跟前无所遁形,索性坦白从宽。

“那是虚灵,”程斯年皱眉解释道:“是被抛弃流放到这里的人,身体遭到那些虚灵使啃噬后就只剩下灵。他们想要重新获得回家的机会,就需要一副干净的身体。”

这些,他本不想告诉她,虚的残酷远超她想象。

“被谁把他们抛弃到这里?”余夏好奇追问。

程斯年抿了抿唇,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撞见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没舍得拒绝:“人犯罪之后会被送上法庭,法庭经过仲裁将会判刑。而被流放的这些人,是被世界仲裁,驱逐到这里来的。你把这里,当成一座监狱就好了。而我们,现在在逃狱。”

他郑重道:“无论是谁跟你要皮囊,原因是什么,你都不准答应。”

余夏:“……”可我已经答应了。

余夏“哦*”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就见程斯年朝她软绵绵倒了下来。

“你……”她眼疾手快扶着他,将人搂在怀里搁在地上,这才想起他受了伤,连忙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检查伤口。

手臂上,胸口上,肩部的伤口触目惊心,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余夏心尖似是被刀绞着似的,简单处理完他的伤口心急如焚:“怎么办?没有东西消毒。”

这样下去,他根本活不了。

第51章 51娜娜

就在余夏准备撕衬衫给他包扎伤口时,那些撕裂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尽管愈合的速度缓慢。

“这……”她瞪着眼不敢置信,又望了望程斯年安谧的睡颜,片刻消化了事实,拿黑衬衫小心翼翼给他擦了擦身上脏兮兮的血液,但见他额头冒着冷汗,皱眉道:“看来就算自动愈合,他也要受不小的罪。”

因着没有水源,她没法将衣服清洗干净,索性将粘着血液的衣服在熔浆旁烘了烘,差不多干透了将程斯年扶起来给他穿上。

左手套上衣袖,她从后面拥住他,扶着他的右手套上袖子,就听他声音虚弱道:“你做什么?”

余夏愣了下,梗着脖子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就见程斯年转头迷离着双眼朝她看来,距离一下子被拉进,鼻息交汇间,她脸颊一下子冲上了热气,像是做贼心虚般豁然站起身来别过眼道:“我、我我给你穿衣服。”

程斯年脸色苍白朝地上倒去,闷哼了声。

“你没事吧。”她连忙蹲下身,又为难又羞赧将他扶起来坐下,视线在别处瞟了瞟,“我、我不是故意脱你衣服的。”

啊啊啊啊!余夏你到底在说什么!?

“帮我把衣服扣好。”程斯年声音虚软,不自觉将重量靠在她身上。

“啊?!”余夏怀疑自己幻听了,转头就见他耳根泛红,眼睛将闭不闭,十分难受的模样。

程斯年粗喘了口气,解释道:“我身上的伤在自动愈合,但会影响其他机能,这次受伤太重……影响了全身。”

大概是他身上奇奇怪怪的事太多,余夏早见怪不怪,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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