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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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城县境外七十五里远处,乃照城县境,也是剑魂宫管辖领地.

剑魂宫乃前十大宗派,经过刑天王朝允许,得以拥有自己的领地与领民.

于照城县境内又细分个许多剑宗派系,不过统整而言剑魂宫势力最大.

「总算回来了」

一踏入照城县境,木曾便悄声叹道.

而这当然是以大小姐听不见的音量,于马车外抱怨着.

「唉~这样就结束了么?」

木椋意犹未尽地于马车车厢内撇嘴说道,不过木瀅倒是没说什么.

木椋下顎靠在窗口上,望着矗立于巍峨山丘上的两组巨剑拱门.

这对拱门有着威严气势,于照城县境内生活的居民甚至将这拱门当成了一种信仰依靠,每日朝拜.

不过木椋知道,一旦踏入这拱门内,又是有一段时间不能自由玩乐了,自然对这门没啥好印象.

于马车缓缓驶过珊瑚岩所铺城的地砖上,她们业已通过巨剑拱门,进入了剑魂宫的领域.

阳光透过树荫,斑驳绿影点点打于马车上,不过这等靚丽景色却也没办法让木椋的心情变好.

驻守于沿路的剑魂宫卫兵见到这车后,个个鞠躬行礼,差人向剑魂宫内传话.

「母亲,我们回来了」

步下马车后,一位穿着淡青素色纱衣,双臂环抱傲然硕乳的貌美妇人缓缓走来,微笑说道.

「玩得可开心么?」

该女随意言谈中便吐露着一股典雅气质,她正是这对姊妹的母亲,晏京.

纵使晏京已然育有两女,其周身体态仍是保养紧緻,紧实束身与葫芦般地乳臀线条,令使前胸衬衣耸隆胀鼓,软桃熟臀圆挺勾翘,腰细腿长,格外勾人心思.

「当然好玩,真想不回来了呢!」

看着木椋倔强的态度,做母亲的当然不会不知道她女儿的想法.

不过她只是笑笑地抚摸木椋的发丝,随后对着木曾说道.

「托你这次护卫,没出什么乱子,照顾这个捣蛋丫头也辛苦你了」

「夫人这话言重了!」

木曾拱手,低头说道.

「很好,你这次护卫有功,这事我会跟夫君说下,他会给你赏赐的」

「多谢夫人!」

木曾知道剑魂宫主极度溺爱晏夫人,如果托她说情,自己能领到的赏品必然不俗.

「那么你先去休息罢,我想跟她们好好独处」

「是」

而当木曾告退之时,其木訥的面容中渗出了些许微笑,心头大石总算彻底放下.

「好了,你们过来跟母亲说说游歷之事罢」

「我们去房间好好聊下」

约有一个多月没能见到女儿们,身为母亲,当然想跟她们好好聊聊.

「好啊…不过这要从哪说起……」

健谈的木椋跟着母亲诉说游歷之事,木瀅则跟着她们,双眸不住四处张望.

直到路过练武场时,她的视线定住了一个点上.

「瀅儿,你在看什么?」

晏京这时也注意到了木瀅的异状,问道.

「母亲,那人是?」

木瀅指着在练武场练剑的一位陌生青年,好奇询问.

「哦~那人是你们的堂弟,来自埋剑山庄」

晏京这时神情则是冷了下来,淡淡说道.

「他找你父亲有事,但是究竟何事,你父亲什么也没跟我说」

晏京这时的语气倒是有些埋怨了.

她与现任剑魂宫主──木行恆是相当恩爱,可说无话不谈,不过就这件事情上,木行恆却是叁缄其口,甚至有敷衍了事之举.

「埋剑山庄?我记得那不是……」

「剑宗排行第四,宗派排行第七,比我们剑魂宫是高了那么一点」

晏京对埋剑山庄没有太好印象,不过这并非木行恆之故,而是外在的传言.

埋剑山庄虽属剑宗流派,但与暗器宗交好,宗内弟子也会涉猎暗器宗技术,这对行事一向正大光明的剑魂宫而言自然看不习惯.

暗器宗弟子阴险狡诈,而气宗意欲争夺权位之人甚少,又基于前四代宗师皆为剑宗把持所故,剑宗便以宗派正统自居,自豪.

「听母亲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好奇起来了」

「木椋,不得无礼!」

做母亲的当然知道这女儿鬼点子甚多,如果让她搅和进去,这事情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好啦!我不乱来便是,过去聊聊总行吧」

「那么说话得要客气点」

晏京知道自己不可能拦得住她,倒不如自己在旁边照看来得保险.

得到母亲首肯后,木椋大咧咧地往练武场走去,木瀅也跟在母亲身旁一同过去.

练武场内,一位英俊挺拔的青年正在与剑魂宫弟子斗剑.

这人着一身素白长衫,手上长剑轻盈起舞,连绵刺击,斗得那位剑魂宫弟子渐有颓势.

「撤手」

青年一声喝令,那弟子手上长剑被猛然挑起,飞腾至空中.

胜负已定,任谁都如此认为.

不过这时却產生了一个变故.

「哈!」

这时一位少女翩然跃上空中,将那柄长剑给夺了下来.

「由我来当你的对手~」

那少女正是木椋,而突然遇到如此变化,眾剑魂宫弟子一阵骚乱起来.

她一出场便抖出数道凌厉剑势,精准地往青年周身要害袭去.

──噹──

青年瀟洒架剑,却是震得木椋虎口微微发疼.

而这一切,晏京都看在眼里.

那处变不惊的神色下,内心却是十分紧张.

如果木椋落于危急之际,就算那人是丈夫招待的贵客,自己也必须出手.

而练武场周遭的剑术教练更是提心吊胆,如果大小姐遇险,那即便是冒着打伤青年的风险也要救她不可.

「好美的剑术」

青年称讚了木椋的身手,将手上长剑速度催得更快.

这时的木椋开始有些耐受不住,缓缓倒退,直到擂台边境.

不过个性好强的木椋当然不会就这么挨打,她心念一转,剑招反守为攻,不留任何情面,捨身迎击.

「哼!」

此时木椋剑招并无守势,门户大开,拚上性命也要压制青年.

──不好!──

晏京神色凝重地注视青年,而见着这种不要命似的打法,眾弟子不禁骇然,也就剑术教练亟欲出手救人之际.

「都停手!」

一阵嘹亮咆啸声自练武场上方炸开,木椋此时娇躯一震,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倒也畏惧了起来.

趁着木椋身形一僵,青年朝后飘然退去,拱手收剑.

「宗主万安!」

眾剑魂宗弟子半跪于地,向剑魂宗主──木行恆行礼.

「木椋,你太过放肆了」

木行恆自空中落下,向半跪弟子随手一挥示意免礼后,神情严肃地俯视木椋.

这木椋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低头瞄望着晏京,希望母亲帮她说情.

「行恆,掠儿才刚回来,对这位贵客尚且不太熟识,就原谅她这一次罢」

这时的晏京逕自挺立于木椋与木行恆之间,清楚地表明着她的立场.

「京儿…唉…罢了……」

木行恆自来就对这被宠得上天的大女儿有些微词,不过看在晏京的求情上,实在也不好发作.

「你没受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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