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2)
果然他还没问就听阿桐哭丧着脸道:宫里很多人都知道,国师闲暇时间喜欢画美人相爷您上次碰到国师的时候,他跟您打招呼,您却直接拂袖而走,说了句装神弄鬼还被他听到了,您是不知道,国师脸色当场就变了所以阿桐一直害怕您突然出事,毕竟之前的都、都
祁尧:
他能说原主已经无了,而他现在也已经被报复了吗关键这是原主造的孽,为什么要他来还?!
而且除了他现在是代替原主被报复,原主没命那就是纯粹的身体弱鸡加倒霉啊这也能推到国师身上?
国师真这么神?
次日,下朝后。
祁尧靠在御花园的一颗大树下,手里拿着一朵小雏菊,一片一片的摘它的花瓣,嘴里念念有词
去,不去,去,不去
去!
找国师大不了就是再倒霉一段时间,只要他小心,也不一定会丢命;但要是让皇帝找到机会,指不定怎么为难他呢,而且拥护原主的大臣那边也不好交代。
他还没找到他老婆,可不能因为一个破任务就被人抓到把柄。
祁尧这次光明正大的路过了冷宫,路上还碰到了正在门口浇几株枯花的主角受,不愧是习武之人,他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因为系统的威胁,除非做任务,否则祁尧现在对主角受那是恨不得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系统对此颇有微词,但抗议无效,虽然时常被威胁,但这个权利祁尧还是有的。
叶文瑜看到祁尧,刚想跟他道谢,结果祁尧看到他在门口,直接淡定地掉头从另一条路走了。
叶文瑜:?
祁尧还没走到观星楼,就被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砸了头,疼得他眼泪差点飙出来。
祁尧抬起头,没控制住的些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太阳光一照,看起来像晶莹剔透的露珠差点挡住他的视线
祁尧只好用袖子随便抹了一把,这才看清。
屋顶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男子,他翘着腿,面容冷淡却俊美,但手里拿着的几个用来砸人的果子象征着他脾气并不好。
按照阿桐的描述,祁尧知道这是国师没错了,但看到那张脸,以及那个熟悉的慵懒抬眸,这分明就是他老婆啊
楼蕴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上次他竟敢说他是装神弄鬼的,上一个说这种话的人坟头的草都长了一茬又一茬了。
而他迟迟不动手是因为前几天夜观星象看到这个人命格有变,于是便想找个机会试探试探。
没想到他一路跟过去,这人竟然进了冷宫,还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叶文瑜命格特殊,会影响到大业的国运,身为国师,他暗地里一直关注着叶文瑜,还将观星楼迁到冷宫这边。因此有关祁尧和叶文瑜两人之间的桃色传言,他也是有过耳闻,甚至他的观星楼里还有一整排的相关话本。
闲来无事就翻翻看看,也别有一番趣味
想起祁尧之前说自己装神弄鬼的话,楼蕴记仇,直接把他偷跑去冷宫的事上报了皇帝。
不出所料,他果然被迫来找自己了。
他本该让他好好吃点苦头。
但是现在,他看着下面那个眼圈通红的人,心里竟感到有些不自在。
这还是之前的那个古板至极的人吗?改性子了?
楼蕴甚至感觉他的容貌也有所改变,比之前更加惹人心悸了。
关键那人还一直无比专注地盯着他看,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勾人吗?
楼蕴虽然心痒痒,但他也是有原则的!
他敢肯定,这要是别人,指不定就被这人蛊惑了,还好是他,他是绝不会因为这张脸原谅他的,世间有那么多美人可以画,他没必要去为了区区一个祁尧改变自己的原则。
那人一定是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他一定不能被他的脸蛊惑!
楼蕴在心里打定主意。
祁尧现在开心坏了,原本疼出来没抹掉的眼泪已经被他憋了回去,毕竟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在老婆面前哭鼻子。
殊不知,他这幅要哭不哭的样子再配上这张明艳的脸,尤其勾人,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感觉。
祁尧只顾着高兴了,没反应过来他和老婆还有仇,他这样盯着楼蕴看,很容易被认为是故意挑衅。
楼蕴最终实在是被盯的不自在,他甚至怀疑底下那人是不是在用眼神做什么巫术,需要一直看着他?
刚想着,那人就收回了目光。
楼蕴发现他不打算走,而是退到了一边靠在树上,朝服被雪白素雅的梅花映衬着,显得更加鲜红欲滴,而那人站在树下轻拢衣领的样子,莫名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没有什么比这个场景更适合画下来了。
楼蕴不悦,
不知是因为他已经下了逐客令但祁尧还不打算离开,还是因为自己不争气的对祁尧那张脸更加倾心了
第19章 傲娇国师爱上我4 今天第一更
楼蕴转了个身,正面对着祁尧,白色长衣翻起,脚腕上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隆冬腊月,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袍。
楼蕴故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祁尧,试图把祁尧吓走,
他知道祁尧今天过来所为何事。
他现在因为那张脸改变了让祁尧吃够苦头的念头,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帮他。
殊不知,这一瞪在祁尧眼里,跟娇嗔没什么区别,甚至想让人故意欺负他,惹他生气。
在祁尧的记忆里,老婆总是冷冷的,从来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尤其是刚刚老婆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样子,跟他清冷的气质形成完美的反差,显得更加可爱。
祁尧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眼看着老婆就要从屋顶飞走,电光火石间,祁尧想起来阿桐好像说过国师喜欢画美人,阿桐好像也夸过他生得美虽然他并不想承认这个夸赞,但关键时刻,总要试一试。
左右这是在老婆面前,旁边也没有外人,尴尬就尴尬吧。
赶在楼蕴离开之前,祁尧清清嗓子,一脸的故作深沉,端的是一派书生气:国师留步,祁某今天来不是为请国师帮我向皇上澄清,而是另一桩事。
但他不自觉握拳的动作却暴露了他,不知为何,楼蕴对这个动作很熟悉,他知道,祁尧撒谎了,他在紧张。
这让楼蕴不得不怀疑这小古板什么时候这么能装了?!毕竟祁尧可是出了名的顽固不化,现在竟然也会假意对他服软了?
哦?另一桩事是?
楼蕴停下脚步,语气随意。他也就是随便一听,反正不论那人说什么事,他都会拒绝。
祁某听说,国师的画技冠绝天下,正好祁某的生辰快到了,故而想请国师为我画一幅画,如若国师能答应,祁某定会重谢。
楼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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