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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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愧是皇帝,心态强大,昨天才派人刺杀他, 此刻装的跟无事发生似的,只是祁尧在朝堂上站的有些累,整个人昏昏欲睡的。

祁爱卿祁爱卿?

旁边的钱大人推了祁尧一把,他才反应过来皇帝在叫他,沙哑着声音应了一声。

而这在魏子行眼里就是明明白白的挑衅, 碍于国师的保护,他又杀不了祁尧,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朕听说祁将军受了重伤,他常年镇守边关,连家都不曾回过,如今又为大业差点丢了性命, 朕实在于心不忍

祁尧听到皇帝说起他叔父,立刻就精神了,他直觉之后的不会是好话。

果然, 皇帝道貌岸然道:边境环境恶劣, 朕想命祁将军回京养伤一段时间, 爱卿怎么看?

魏子行故意这样说,祁尧左右不是, 答应了也就意味着他叔父会单独回京,到时候即便是兵权还在手上,但千里之外也不易号令;不答应就坐实了不孝且不知好歹的罪名。

祁尧若是强行反对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想到昨日楼蕴告知他的话,想必老婆说的就是这个了

臣觉得可行, 臣也好久没见过叔父了,正好叔父回京也可以让臣这个当侄儿的尽尽孝。

魏子行可能是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他也没怀疑,祁尧妥协是迟早的事,只是容易与否的问题。

他本来想着祁尧会就此闹一通,之后他会暗示其他大臣弹劾此事,他也就有理由令他必须答应。

这次竟然这么容易魏子行眼里闪过轻蔑,算他识相。

半个月后。

祁将军带着半路上碰到的祁蕊回到了京城,据探子所说,祁将军的伤因舟车劳顿加重了不少,需要好一段时间静养,兵权暂时交给另一名武将,即刻出发前往边境。

魏子行还未来得及因为兵权以及好几个丞相那边的大臣倒戈两件事高兴一番,边境就传来了异族大举入侵一事。

他们不杀百姓,只占城池,边境的将士没有领袖,节节败退,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大多都直接投了降。

拿着虎符前往边境的那位武将也突然没了下落。

听到那些异族大部分都是夏族人以及周边的一些小国,他们还会给边境那些难民发粮食魏子行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叶文瑜的母亲据说是夏族小公主,当年在一场宴会上看中了叶尚书不过后来听说她和族长那边闹翻了,她去世的时候夏族也没有任何表示,没想到叶文瑜竟然和他们还有联系。

而能够不费一兵一卒指使三军、令三军信服的人,除了楼蕴,也不会有别人了。

只是他知道,楼蕴不会做有违天道的事情,难道他的气数要尽了?

不!不可能!

叶文瑜

魏子行一拳打在桌子上,即刻出发去冷宫。

京城动荡,老夫人提早就带着相府的人去了京城外的别庄,而祁尧自那日下朝回去的路上晕倒后就被强行留在了观星楼。

据说当日所有大臣都震惊地看着国师将丞相一把横抱起来,国师一脸嫌弃的表情,但还是紧紧地抱着,反而丞相像是抱住了什么极其亲近的事物,一个劲儿地往国师怀里钻。

从此坊间传闻的主角换了人。

他这一病,连带着引出了原主身上的其他毛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日日喝药吃粥才逐渐养回来,也就这几天精神头好一些。

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明月无语,这已经是夫人今天问的第四遍了,但她还是扁着嘴回答,否则楼主只会骂她。

回夫人,楼主说让您吃好喝好睡好把病养好,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处理。

祁尧炸毛:都说了不要叫我夫人!我才是上

突然想起来面前的人还是个小姑娘,祁尧悻悻地住口。

虽然吃软饭的日子很快乐,什么都不用干,晚上还有温香玉软的老婆可以抱,但他怎么能让老婆出去抛头露面,自己躲在后面呢。

都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贤惠的老婆,为什么他的老婆总想冲在前面

祁尧两腿一登,衣摆拖到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生无可恋地瘫在红木椅子上,倘若不是他这张惊为天人的脸,说不定就要惹人嫌弃了。

楼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他故意板着脸,坐直!

祁尧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刚刚那一声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吃饭时不好好坐,被他爸从椅子上拎起来的恐惧。

还好明月在旁边及时拉住了他,否则可能真要滑到地上了。

祁尧重新坐起来,摆正身子:老婆你看我病好了,这下我可以出去工作养家了吧?

相处时间长了,楼蕴自然而然地知道了祁尧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词是何意。

楼蕴:

他不怎么想让他去上朝怎么办?

大业永和三年,皇帝魏子行莫名失踪,前皇后叶文瑜取得兵权,与边境几个异族结盟,并签订永不开战盟约,扶持从某王爷那里过继的小世子为帝,自己担任摄政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自此大业彻底开始休养生息。

从楼蕴那里得知一切的祁尧惊呆了,不愧是主角受,这执行能力!

怪不得今天早上系统突然冒出来说主角受提前取得成就,任务结束。

但没有给他积分

当时他迷迷糊糊的,没明白,也没继续想,更不想搭理系统,就搁置了。现在想想,看来这个世界原本的结局就是主角受幡然醒悟,开始自己的事业他的到来只是加快了这个速度。

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这才在观星楼里呆了一个月没出去,短短一个月,外面就变天了

那魏子行呢?祁尧问道。

说起这个,楼蕴突然更加正经起来,在这个世界,祁尧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婆有这种忌惮的情绪,他道:不知为何,本座的卦象显示,他气数未尽,至于去向本座也算不出来,恐怕只有叶文瑜知道了。

祁尧想到叶文瑜,语气突然弱了起来:那我还能不能去工作?

出乎意料的,楼蕴虽然蹙了蹙眉,但他没反对。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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