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夫君喜不喜欢(1 / 2)
飞澜颤声嘤咛,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满满的充实。
“啊!”她低唤一声,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君洌寒停留在她温热的体内,却不敢妄动,隐忍着询问,“澜儿,还疼吗?”
虽然身下还伴随着隐隐的刺痛,却并不如昨日那般无法忍受,她紧抿着唇,晶亮的眸中擎着泪,却怯怯的摇头,“你,你温柔一点。”
得到了她的默许,君洌寒才开始在她体内律动,他虽然不停的提醒自己,飞澜的这具身体初经人事,还很稚嫩,一定要温柔的对待她,可是,他太久没有过女人了,欲.望的砸门一但打开,潮水蜂拥而出,根本无法控制。
飞澜的身体被困在木质的墙壁与他结实的胸膛之间,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他疯狂的在她体内驰骋,掠夺着她的一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完完全全都属于他一个人。
狂风暴雨的掠夺之后,君洌寒抱着她躺在床榻之上,柔软的锦被裹住彼此的身体,而锦被之下,他们仍是赤.裸相对着,他不允许她穿衣,因为他喜欢肌肤想贴的感觉,她的肌肤细腻光滑,比上好的丝缎更有触感。
原本晴朗的天空,午后忽然阴沉下来,飘起了细密的雨丝,飞澜枕着君洌寒的手臂,静静的听着窗外雨珠落在湖面有节奏的噼啪声。她清澈的眸子些微涣散着,她觉得天气就像人生,欢笑之后总会有眼泪。
“饿了吗?”君洌寒温声询问。
飞澜迟缓的摇头,身体紧贴在他胸膛,
“朕去找些吃的来吧,你一整日没吃过东西,不饿也要吃一些才行。”君洌寒说罢起身,随手将锦袍套在了身上。
飞澜随着他起身,红着脸颊,任由他为自己更衣,享受着他的贴身服务。被堂堂九五之尊伺候着,若是传出去,只怕要羡煞天下女子吧,可是,在飞澜眼中,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她的夫君,仅此而已。
“想吃什么?”君洌寒温声询问。
“什么都好。”飞澜牵动唇角,对他一笑。
“嗯,我去弄些清淡的粥给你,伤口尚未痊愈,不能吃的太过油腻。”君洌寒穿衣下床,推门离开。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内,身体忽然瘫软的靠在床头,炽烈的欢爱,疯狂的缠绵,已经让毒素在体内加速蔓延,肩上的伤口痛的厉害,她的手掌紧按在肩头,额上冷汗直冒,头脑晕晕沉沉,眼见逐渐模糊,最后失去意识。
君洌寒端着一碗温热的白粥,还有一盘飞澜喜欢的点心,可是,走入屋内之时,只见她躺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啪的一声,手中托盘倾泻,盘上的食物散落一地。他快步来到飞澜身边,将她从榻上抱起,拥在胸膛之中。
“澜儿,澜儿!你醒醒!”君洌寒用力摇晃着飞澜的身体,可是,她毫无反应。
他的手掌抚摸上她额头,掌心间触摸的温度是滚烫的,她在发烧,刚刚拥着她之时,他便觉得她的身体很热,可是,他粗心的以为那只是激情褪去后的余温,没想到她一直在发烧。
他一把扯开她胸口的衣衫,一层层扯落她裹在伤口上的纱布,露出肩上的伤痕,伤口处已经变成黑紫色。他心口剧烈的颤动,原来,她一直在骗他,君宁的那一箭有毒!
难怪,她如此的主动,因为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她想在死前将所有的一切交付与他,慕容飞澜,这个傻女人!
“来人,快去给朕找大夫。”君洌寒对门外吼道。
暗卫躬身站在门外,为难道,“爷,此举只怕不妥,所有的医馆都被大翰军队监控起来,我们会暴露……”
“耳朵聋了吗?去找大夫,别让朕说第三次!”君洌寒狂吼着打断他的话,打横将飞澜抱入怀中,刚刚还是倾天的怒火,但面对飞澜时,脸上却是一片温润,“澜儿别怕,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君洌寒带来的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很快从镇子上抓来了两个大夫,听说是这个小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两个大夫轮番为飞澜诊脉,而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娘子怎么样?她病的严重吗?”君洌寒急切的问道。
其中年老的那个摇了摇头,“这位公子,你夫人没有病,而是中毒。恕老夫无能,这毒老夫闻所未闻,束手无策。”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君洌寒褐眸不由得沉暗。
两个大夫同时摇头,那个稍稍年轻的拱手道,“在下倒是可以开方子让尊夫人醒来,不过,十日内若无解药,尊夫人只怕是回天乏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辛苦二位了。”君洌寒点头应了,吩咐手下人随大夫去抓药。
“爷,要不要属下回朝将风御医请回来,如今,怕只有风御医能救夫人的命。”身后暗卫出声道。
君洌寒负手而立,眸色几乎冷到极低,大翰距离圣朝帝都快马加鞭也要月余的车程,飞澜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他唇角含了一抹冷讽的笑,难怪楚君宁只命人将医馆严密的监控起来,并未派人追查他们,原来,他射出的那一箭已足够牵制住他和飞澜。
君洌寒一口一口将药喂入飞澜口中,喝过药后,飞澜果真醒了过来,睁开眼帘,就看到君洌寒眸中化不开的担忧之色,她无力的牵动唇角,苍白的笑着,她知道,这样一昏厥,便再也瞒不过他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飞澜缓缓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过他憔悴的面颊。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君洌寒紧拥着她,头埋在她柔软的颈窝间。
飞澜低低的笑,柔软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你知道为什么的,何必再问呢。夫君,大夫说澜儿还能活多久?”
“别胡说,我们还有一辈子。”君洌寒低哑的回道。
飞澜苦笑着摇头,明眸些微的湿润,“是夫君在自欺欺人才是。其实,还有多久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日子,能和你在一起。”
君洌寒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彼此的气息贴合着,他薄唇轻动,呢喃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飞澜唇边的笑靥绝美,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腰身,柔声呢喃,“永远是多远啊,还不是从现在一直到死。夫君,飞澜不会再离开你了,能死在你怀中,飞澜已经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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