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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陨之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就算没过,他也能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一段时间,赚点外快,尝尝各路美食,过把个月没问题。
之后,嘿。
他小程就算在长津山横着走,又有谁在意他?
他十分自信地将手牌提交上去,开始着手看房,准备租一套院子住两个月。
陈飞白有些迷惑,看不懂他:还没发告示下来,你怎么就觉得自己一定会折在外头呢?
程陨之对着有经验的很。
他拍了拍陈飞白的肩膀,摇摇头。
这种大宗门,向来高傲的很,是只喜欢天才的,
他叹气,老神在在,不把这当回事。
它凭什么把人招进去吃干饭?平白耗费不少月例,去帮一个扫地打水五灵根成长?
陈飞白一怔,居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总不能争都不争吧?
程陨之:手牌都交上去了,纠结这也没用。
程公子露出笑容,懒洋洋道:我看楼下饭铺子有道特色菜叫凉拌鲫鱼,实在好奇,不如大家跟我一块去尝尝味道,这次程某请客
还没说完,陈飞燕从楼下匆匆跑上来。
她第一句话;你直接过选了!不是海选,是直接被收了!
程陨之;他?
陈飞白:什么,我?!!
陈飞燕:他!!!
程陨之:
他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可能来自前男友,也可能来自远居高峰的截阿仙君。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事。
第52章
程陨之平平无奇地揣袖子,普普通通地微笑。
可能是你看错了。
陈飞白、陈飞燕两姐弟扭头,无言看他,就像在看什么珍稀动物、隐士奇人总之不像是吃饭拼桌认识的路人。
陈飞燕委婉道:是这样的,一般来说,三天后才放榜。这种提前录取的榜单,往往没有几个人在上头。
她的意思很明显:总共也没几个人,还能看错?
程陨之撑不住,勉强露出笑脸:这这这,
他心虚道:指不定哪位老兄和我同名同姓呢
很快,一群人聚集在楼下大门前,全靠掌柜和小二拦在门口不让进,否则,这大厅满地的桌子椅子,恐怕都不想要了。
人群大声密谋:听说提前招入玄天宗的弟子之一,就在这里住着!
掌柜的,这不给大家煮个鸡蛋散散喜气?
有谁见过这位新晋弟子?长什么模样?
程公子从窗台上收回脑袋,万分庆幸自己搞了张假脸。
实在不行,他就一天换一张,保管没人能眼熟他。
他自己也纳闷啊!
他写的手牌,到底有什么特点,能让玄天宗直接招收他为弟子?老母鸡下蛋还得满窝咯咯叫?
大宗门,会激动到这种地步?
思考不得解,程陨之颇为迷惑地坐下,被陈飞白捏住肩膀。
小兄弟比他激动多了,满脸通红,眼睛闪闪发亮,仿佛被录入的人是他一样。
陨之!你要发达了!
程陨之咳咳咳:老兄,大可不必。我只是被玄天宗招生,不是被仙君选中当驸马。
陈飞白激动地握住拳头,指头嘎吱嘎吱响。
进了宗门,就是跨过第一道门槛,以后就好过了!
就连陈飞燕也有些兴起,认认真真向他祝贺:恭喜程公子,只待以后青云直上。苟富贵,勿相忘。
她还小小开了个玩笑。
程陨之今天仿佛在梦里,他颇为恍惚,差点认为自己没睡醒。
很快,便有宗门弟子上门,接提前招收的弟子回宗门。
那两人凭空出现在客栈门口,灵力骤然出现,分开了热情拥挤的人群。
一时间,客栈大门口鸦雀无声。
所有人抻长了脖子,努力瞅凭空出现的两位仙师。
他们一男一女,梳相仿的弟子发型,披身雪色银纹的道袍,身后负剑,袍角猎猎,的确是一派仙宗弟子行头。
却见那青年从二楼窗户处探头,脸上震惊,大概是没想过,进个宗门还要被这么多人围观。
程陨之悻悻地收回脑袋,痛苦地抹了把脸。
他道:我宁愿不提前招走他们得给我一个录取理由。
陈飞白安慰他:起码你不用走三千弟子阶,省了很多功夫。
听见陌生的名词,程陨之警醒:那是什么?
就连陈飞白这么精神的大小伙子,提起这个,都不由得紧皱眉头,满脸苦相。
唉,他叹口气,走上山台阶嘛,好多宗门都有这么个步骤,要走好几个时辰,走到人吐血、脱水,要一躺不起
他想起来了,无论大小宗门,放话要考验弟子耐力与韧性,总会有类似的考核。
要弟子们在烈日下,规定时间内走完上山台阶,不得使用灵力,也不能用别的辅助工具。
程陨之:
他正色道:我觉得,像我这样的惊世奇才,的确不需要走弟子阶。格外自信,格外膨胀。
他程某人,当然不需要这种小小的考验。
说不定走到一半,就会忍不住碰瓷,让人把他拖上去,这样所有人都会看清他身娇体弱的本质。
程陨之一边给自己鼓掌,一边走下楼梯:仙宗没见过我人,就愿意收我入门。这等气度,程某人喟叹不如。
陈飞白一边走神畅想未来,一边捧场:是是是,程公子胸怀大义,胸襟宽阔,胸
鸡同鸭讲片刻,程陨之站到那两位仙师面前。
在人群的围裹下,三人互相行礼。
其中,女仙师明显有些走神,显然是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看。她撇头,伸手甩出一艘法器灵舟。
那法器初见时如手指般袖珍,一落地便变成正常型号,足够几人毫不拥挤地坐入其中。
她道:程道友,请上舟来罢。
程陨之笑眯眯地冲她拱手,回头示意身后陈家三子:这几位是我同行的好友,请容许我告别。
陈飞白道:不要紧!程兄你去吧!记得在宗里等我!
程陨之非常感动,冲他深深行礼:朋友,考核那天,程某一定在三千弟子阶的最上头看你爬。
陈飞白:
待那艘漂亮的小舟腾空而起,人群惊呼,陈飞白才摸着脑袋,满脸琢磨的意味,转头去问他的亲亲姐姐。
他好像在骂我。
陈飞燕: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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