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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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和于意越来越像,”秦茗笑意浅淡,“论年纪,你也比我大几岁才是,都做过科主任了,就该看淡红尘,别再指点感情。”

“你有对人产生过感情吗?”娆娉撇嘴。

“你知道是有的。”秦茗递给她眼神。

两人想的是同一件事,彼此也不说破。

“行了,今天放过你,”娆娉起身去做豌豆羹,“不过也别忘了把沉烨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帮你安排。”

“你别太出格。”秦茗翻手机通话记录,不忘叮嘱她。

“都说了我比你大,做事肯定稳重啦。”

“我可不这么觉得。”

娆娉笑了。

秦茗一直都是这种人,即便嘴贫,说出来的话也像正式致辞,明明比她小,看着却有四五十岁的老成。

是夜,秦茗回到篱苑后继续工作,忙到后半段睡了过去。

直到梦境中突然的踩空感把她惊醒,她侧身望向窗外,天蒙着层青灰。

迟钝间,碰落堆迭在身侧的无数文稿,脊椎以某种奇怪姿势僵持几个小时后,难免酸痛。

抿一口凌晨剩的咖啡,秦茗缓慢从榻榻米上起身,用足尖勾开推拉门。

浴室,热水倾泻而下。

精油缓慢化开,随氤氲雾气弥漫。

云石砌成的盥洗台上,几只香薰蜡烛被一一燃起。

秦茗踏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长出一口气。

热雾不断舔舐镜面,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切。

浴缸旁的绒盒里有跳蛋,但她只是拿在手里研玩,并没有使用的意思。

水面微微晃动,醉人如一壶温酒。

重影交迭,秦茗渐渐陷入幻觉。

幻觉中的男人,皮肤与她一般的白皙纤素,腕骨似玉,轻柔地吻过她,抚弄着她。

他很温柔,温柔到即便是进入也不会叫她不适,一切的酥软酸乏都恰到好处。

春池边沿,女人的手渐渐地抓紧,抵抗许久,再脱力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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