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 2)
左右系统定下的终极目标是出道成为三金影帝,可没规定非要他配合不必要宣传作秀。
刷鉴婊系统时候够委曲求全,换到这里就没必要再勉强自己。
他微微一笑,当众拆房子崩塌什么的,最刺激了。
马俊楠高兴不到几秒,被他说得脸垮下来:那也就是说我想借此机会撵走他,不能实现了?
顾司整理好衣服,轻不可闻道:也不见得,他要真分到你小队里,多得是淘汰办法。
就是不知道到时会不会又闹出什么事儿。
顾司总觉得岑淳有问题,直觉来的不能做证,他还不好查,一不小心被大灰狼反咬一口,不太舒服。
闹出这事儿,直播要等会了。马俊楠说。
工作人员在那边抢救摄像头,另有一人闲庭漫步似的过来。
叽叽喳喳讨论的众人立刻噤声,看向新做造型,让人耳目一新的盛舒。
盛舒知道后台直播的事还是受助理提醒,他本人在编写新曲子,不太有功夫看这个。
当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不仅是盛舒,导演组许多人都这样,以为万事具备的不会有问题,谁知道事情悄然在眼皮底下发生,还炸翻了锅。
如马俊楠说的那样,网上一大批反应激烈的吃瓜群众在让张红易滚出节目组,这标题不到十分钟便窜上热搜,从前二十到前三连五分钟都没到,跟坐上火箭似的。
导演组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强制性切断直播画面,派工作人员火速抢救,再到召开会议商讨对策。
至于盛舒,被导演组委托前来寻几位当事人,谈谈心开开导之类的。
这事儿交给盛舒等于白给,他不擅长此道。
见到一双双眼巴巴渴望求知眼神,盛舒说:今天不直播了,你们先回练习室。
得到导师亲口发话,众人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张红易真闹出圈,要被制裁了,忧的是节目不知道能不能办下去。
张红易,岑淳,顾司,马俊楠,你们四个跟我走。盛舒在人之前,先将四人喊走了。
被点到名的四人神色各异,到底跟着走了。
五人身影消失在拐弯处,剩下的参选者炸开了锅。
你们说张红易会不会被退赛?
想什么呢?他可是导演儿子,你要说顾司被退赛,我还愿意相信。
不见得,这事儿一出,要顾司退赛,那张红易欺霸事实就坐实了。
是啊,感觉这事儿整不好,节目不好继续做哦。
一进练习室,盛舒便拿了把尺子在手里玩,微掀起眼皮子看四人:知道今天的直播对你们意味着什么吗?
没人敢吭声。
盛舒慢悠悠走,到张红易面前毫无征兆抓起对方的手就是一尺子:喜欢打人是吧?
张红易疼得眼泪花子直飙,咬紧牙不敢嚎。
盛舒眉眼舒展,又是一尺子:打人好玩吗?
张红易挨这下受不了,大喊:你不能因为我骂同性恋,就公报私仇!
第4章
不明真相的顾司三人下意识看向盛舒,难道说外面流传盛舒伴侣是同性的传闻是真的?
盛舒出道第二年,据知情人透露已秘密同人低调领证,这人传说跟盛舒同所大学毕业,校庆一见钟情,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就盛舒这反应来看,有可能。
盛舒眼睛都没眨,镇定自若:你以为我打你是因为这个?那你未免将我看得太小家子气,我打你,是因为我现在是你老师,有教导你的责任,况且在这之前,我和你爸打过招呼,他明确表示,我想怎么教都行,留口气就成。我听他的语气,让留口气是想自己再好好教育你。
张红易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想到面对张导的惨烈画面,脖颈一扬眼睛瞪圆,豁出去道:与其等他打死我,倒不如让你打死我。你不是要教导我吗?来啊,等什么呢?
说话间还去扒拉盛舒的手,想抓着对方往自己脸上打。
盛舒手一扬挣脱张红易,脸色泛冷,不苟言笑道:想得美,刚才你说我公报私仇,导致我心灵很受伤,倍感无颜教导你,这就打电话叫张导亲自将你领回去教育。就当做我这个做老师的失责。
张红易大惊失色:盛老师,我错了,你别这样,是我胡说八道,你是老师,教导我应该的,不是什么公报私仇。
有一点你没说错,我确实因为你骂同性恋,对你不喜。盛舒说,我想但凡能看见后台那出戏的人,心里或多或少对你有意见。
饶是张红易猜到刚才的事直播到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可当盛舒话说出来时,他内心仍然感觉绝望,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盛舒三言两语治服刺头,又去看另一位当事人。
那位在网上和张红易处境完全相反的当事人安静乖巧,站姿挺拔,整个人像个价值连城又美观的花瓶,全然看不出当时在后台气焰冲天怼张红易的模样。
盛舒见过视频里的顾司,暂时不会被他这副模样所欺骗,走到这边停下:顾司,你觉得自己做得对吗?
这种教导主任的语气还真让顾司吃不消,干巴巴道:有对有错。
盛舒神色稍缓,还算懂得谦虚,至少没自信满满说没错,有救:没有下次。
顾司不太好意思点头,心想:有没有下次,就得看张红易找不找麻烦了。
念头刚起还没落下,回过神的张红易又炸了:你不公平!
盛舒到这还没怎么发过脾气,自以为脾气还不错,此时盛舒意识到自己错了,没发脾气那是没碰上熊孩子。
要碰上张红易这种难缠货色,换谁都忍不住:我哪不公平,你给我说说?
你打我,为什么不打他?后台直播的事情里,他也对我动手了啊。张红易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眼眶红红的,跟受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你怎么不说是你先动手的?马俊楠一针见血问。
张红易哑巴几秒,见几人都看着他,不知怎么忽然理直气壮起来:要不是他长得太欠打,我不会动手的。
那照你这么说,我现在看你也长得挺欠打,就能动手了?盛舒扬起尺子问。
张红易秒怂,隐约意识到这件事自己解决不了,只能顺着盛舒他们安排的路走。
要就这么任人揉捏,张红易别扭得很,心里有百般不情愿。
从小到大,能让他害怕的只有他爸张导,在没有张导注视时候,要有捅破天的办法,他都敢试试,别人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因大势所趋向别人低头。
脑袋习惯性高昂太久,一时半会想低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张红易看眼盛舒手里的尺子,又看眼默默不说话的顾司几人,逆反心理上涌到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渐渐对几人心生怨怼。
找你们四个过来不是为追究责任,是想在事情有个妥善解决办法前,不让你们再与外界有接触,包括你们那些舍友和朋友。盛舒收起尺子淡淡道。
这就是变相的监视,免得有人控制不住手和嘴,在网上大肆作乱,让事态更难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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