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 2)
系统都忍不住发愁:你可行行好吧,人家惹你你不高兴,人家不惹你你还是不高兴,放叶明玦一条生路吧。
白涟撇了撇嘴,反正他刚坑完叶明玦,也不急于这一时,便歇了暗戳戳升起的心思,变得正经起来。
叶明玦见他任劳任怨的清洗着被他炸过一次的炼丹炉,心中最后一丝怨气也消散了,同样来到灵草的面前继续整理。
然而白涟的任务量楠風顶多就是几息之间结束,他的任务量却是整整一天。
看着白涟无聊地躺在地上玩着一片树叶,并时不时吹奏乐曲悠哉的模样,叶明玦是又气又无奈。
他呼唤白涟跟他一起弄灵草,却被一窍不通的白涟弄得乱七八糟,任务量陡然增加了一倍。叶明玦头疼不已,连忙让白涟上一边玩去,别再过来捣乱了。
这个时候,叶明玦才意识到上天是公平的,虽然它赐予了白涟笼统学习每一派别的天赋,却没给他正常的智商。
终于,两人在月明星稀之时,总算弄好了一切。
结束了。白涟欢呼站起身,掰了掰都僵了的后颈,好累啊。
你好像一直在地上休息。叶明玦用凉飕飕的眼神提醒他。
虽然我躺在地上,但不是在休息。白涟温柔地与他对视,我一直在注视着你,祈祷你能迅速弄完,不仅体力有消耗,就连精神也有些疲惫。
是么。叶明玦唇角勾起不太明显的冷笑,自从白涟帮他把任务量翻倍后,他的心情就再也没有好过。
已经不止一次暗中思考等恢复修为后要怎么给白涟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天色晚了,明日再去找柳鸣换积分。他推开屋子,瞥见那高升的圆月,无意间捏了捏酸涩的太阳穴。
好。白涟却忍不住怀疑,就是看他刚才跑出去的模样,不会不认下这个任务吧。
他敢。回答他的是叶明玦冰冷的声线,如果他敢违约那就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天空飘来一朵阴沉的黑云,遮住头顶浅淡的月光,叶明玦的双眼也宛如被蒙蔽了一般,透出阴冷黑沉沉的杀意。
白涟好奇地追问:他违约,你打算怎么样?
叶明玦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杀气已经尽数退了下去,只是敷衍地扯了下唇角:我就会跟他谈谈爱与和平,满意了吧。
白涟一脸欣慰:孺子可教也。
两人在岔路上分开,各自返回各自的寝舍,白涟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反而顺着小路又绕到了山林中。
玉莲门就建立在群山的中央,三面环山,峰顶还有流泻的瀑布水池,无论从哪个方向都能走进山林,然而走远一些的地方一般都有结界围绕,一边警告低阶弟子不要靠近,一边防止山中投放的妖兽出来作乱。
当然首要的目的是阻挡妖兽,有弟子想去林中试练的话,玉莲门也是鼓励的。
白涟轻而易举便走过了结界,美滋滋地跟系统闲聊:上次那只妖兽太难吃了,我们今天换一只再烤。
系统对他的对食物的执着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提醒道:这里都是供弟子锻炼的妖兽,不要全吃光了。
白涟不以为意:就算吃光了又能怎么样,这些妖兽还是我当初亲自投放的呢。
千年前刚建立玉莲门的时候,白涟觉得这四周的山空荡荡的没什么意思,便去各地大肆抓捕妖兽,投入到山林之中。
本着美观又热闹的想法,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妖兽的阶级境界,直到门内的弟子哭着喊着说每日都有妖兽下来偷袭,他才在所有长老的联名请求下把高阶妖兽给捕杀了,只剩下四五阶以下的妖兽们。
也正是那时,白涟看着成山的妖兽尸体有些头疼,便擅作主张举行了一次妖兽宴狂欢,有些妖兽肉该真是该死的好吃,让他发现了崭新的世界。
尝到甜头的诸位玉莲门弟子也开始没什么事就捕捉妖兽,很快原本就少了不少的妖兽再次只剩下一小半,白涟当即大发雷霆,从此严禁弟子吃后山的妖兽,就算是历练,得到的东西也要上交给执法堂进行分配!
所以说,这些妖兽都是我养的,心情好的时候抓来吃的,关其他人什么事。白涟悠悠地总结。
系统自然记得这段经历,他看着无论过去多久都仍旧以自己为中心的白涟,不禁感慨这人真的毫无长进。
当初坑全体玉莲门弟子,现在坑叶明玦一个人,永远都是在坑人惹麻烦的路上。
白涟在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却隐约听到了有人的对话声,神识瞬间开启,他眼底顿时浮现一抹兴趣,灵巧地朝声响处走去,并维持在不会被人发现的距离停了下来。
借着浅淡的月光,他只能看清两道模糊的影子,其中一人动作有些激烈似乎随手甩过去一道带着电丝的鞭子,而被攻击的人却冷静站在原地,未曾反抗。
本座怎么会有你这种孽徒,再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给我滚出师门!
这低吼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再加上变异雷灵根的特征,几乎让白涟瞬间便猜到这人的身份。
而被他称为弟子的人却沉默站在原地,只缓缓朝他行了一礼。
怒气冲冲的人影最后还是收起鞭子,头也不回地往林外走去,白涟立刻躲到一颗树干上屏息观察,当人影越来越近之时,便真正看清了这人眼神浑浊,脸上呈现出阴狠神情的模样。
他外表大概是中年的年纪,黑的发硬的胡茬绕着唇部一圈,鼻梁附近有着很深的法令纹,穿着玉莲门的制服,领口用金线绣了一个法字。
只有长老才能够用这种金线。系统在神识里提醒道。
白涟若有所思看着长老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安静站在原地许久又继续深入林子的那道人影,感兴趣的问:那边的林子里有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如何。系统却不直言,友情建议,等到半柱香之后再去。
系统这种卖关子的模样倒是难得一见,白涟挑了下眉,还真就多等了一会儿,才起身往林中走去。
越往里走,越是草木葱茏,剥开枝繁叶茂的树杈,便能听见伴着虫鸟名叫的潺潺流水声,白涟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毫无顾忌地走了过去。
月华如水,洒在林中一汪清泉中,风乍起,将树叶摇得簌簌作响,树影悠悠落在水面上,好一副漂亮的世界美景。
而这景色中存在着一位衣衫半褪的美人时,便更加的靓丽起来。
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还在滴落着水珠,慢慢往下流淌,花星河脊背挺拔地站在泉水中,只露出臀部以上的部位。
似是刚从水中探出头,一些水珠滚落在他浓密的眼睫上,微微一颤,便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更多的水珠还在顺着脸颊下滑,一直滑入冷薄的唇瓣中、滚落性感的喉结上。
全身的布料紧紧黏在他身上,衬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长身玉立,肩宽腰细。
似乎是有些不舒服,花星河不快地用手指将额间的碎发往后捋,那张冷峻的脸便整个露了出来,后背的衣物似敞非敞,露出一片瓷白的玉背。
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蹙着眉思索着什么,还是欣赏够了的白涟脚尖故意踩重了一些,才换来他警惕的回眸。
白涟只是双手环胸靠在一侧的树干上,脸上凝聚着放松的笑意:好一副美人出浴图,只可惜有些伤疤硬生生破坏了这副美感。
花星河连忙将衣服穿好,布料往上一裹,那隐隐露出的交错的伤疤便被藏了起来: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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