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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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被冷水浸透的毛巾糊了一脸, 冰凉的毛巾盖在脸上, 哪怕已经快入夏,仍然冻得沢田纲吉一个哆嗦。

疼。略带鼻音的撒娇, 南川悠只能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你还知道疼, 你打不过不会跑吗?南川悠语气仍然不算好,隔着毛巾戳着沢田纲吉的额头。

云雀学长威胁要把指环丢掉,就只能打了。沢田纲吉叹了口气, 虽然冷毛巾挡住了眼睛, 还是准确地抓住了南川悠的双手, 声音也变得成稳许多, 仿佛在南川悠不知不觉间, 沢田纲吉已经成熟起来了,都走到这一步了,不前进的话只会一败涂地,所以抱歉让你担心了。

哼。知道我会担心你就保护好自己啊!南川悠仍然觉得很是憋气。

其实云雀学长也没真的下重手。沢田纲吉回忆着之前在天台和云雀恭弥的战斗, 云雀那杀气四溢的气场,那疯狂的攻击和锐利的眼神,忍着内心的不自在撒了个谎,就是比较喜欢打脸。

听到沢田纲吉的话,想起之前和云雀学长战斗时对方那种孤注一掷,满是怒火的气势,南川悠是不怎么信的,不过

南川悠还是没有强硬到底,嘛,算了,改天去偷了云雀学长的云豆就当给你报仇了。

看冷敷的时间差不多了,揭开了盖在沢田纲吉脸上的毛巾,看到了冷毛巾下沢田纲吉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但脸上的青紫痕迹到是淡了许多,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再上些药,以你的体质明天就好了吧。

你就是觊觎学长的云豆吧,说什么报仇呢。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房间内的光线亮度,才小声的抱怨道。

你可以选择安静,或者手中拿着药瓶,南川悠转过身冲沢田纲吉粲然一笑。

我错了。沢田纲吉认怂的很快。

夜幕下,月光被乌云笼罩,属于沢田宅的房间二层仍然亮着灯光,两个自幼相识的少年人一遍说笑着,一遍漫无边际地聊着天,驱散了午夜的困意。

南川悠上药的手法不专业,不过也算轻柔,沢田纲吉并没有特别疼痛的感觉,两人凑的极近,呼吸交缠,空气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太一样暧昧气氛。

沢田纲吉仰着头,看着南川悠那双专注的漆黑眸子,眸子里有着自己的倒影,似乎正在凝视着自己。

扑通

扑通

太吵了。

心脏跳动的声音太吵了。

哟,阿纲,我有一个好消息抱歉打扰了。大咧咧推门进来又飞快关门出去,除了仍然传来的声音,沢田家光仿佛从没出现过。

沢田纲吉和南川悠这才回过神,南川悠将手中的棉签包好后扔进垃圾桶,起身去打开了房门。沢田纲吉则低下头急促喘息,这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屏息了好长一段时间。

刚刚

没等沢田纲吉理清自己的心绪,南川悠和父亲的对话声在门外响起。

沢田大叔,你回来还没和阿纲好好聊聊呢,怎么又跑出来了。

啊,哈哈哈。

别笑了大叔,奈奈阿姨都睡下了。

啧,你这小鬼都会教训我了!

听到父亲无奈地谈气声后,沢田纲吉看见了父亲和小悠推门而入的身影,想到已经两年都没有见过的父亲,沢田纲吉觉得

完全不想念啊。

这种不靠谱的父亲啊。

奈奈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的,难道这就是留着浪漫的意大利人血统的好处吗?

沢田纲吉胡思乱想着,看着进门来的高大身影却莫名感觉眼眶微微发热,张了张口,但那句父亲,好久不见,我很想你。的话却像是堵在了喉头,说不出来。

比起沢田纲吉的纠结和复杂表现,沢田家光这个父亲仿佛没有受到什么情绪的影响,表情带着轻松,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抱怨:怎么让我这时候进来,我刚刚不是看你们哦,在上药啊。

喂,这种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对上两个小孩疑惑的眼神,沢田家光挠了挠头。

诶,我还以为你们晚上在房间做那种亲密的事。

沢田纲吉石化了,双目呆滞。

南川悠暴躁了:沢!田!大!叔!

别吵,你奈奈阿姨已经睡下了啊。沢田家光仍然一脸淡定,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

大叔你思想能不能干净点,我们还未成年啊,我们还都是男的啊!大叔你在想什么啊?如果不是对面的男人是沢田纲吉的父亲,自己还很有可能打不过的话,他都想把这个一本正经第污染青少年健康思想的混蛋大叔打出地球。

可是,你们今年国二,等明年毕业都可以结婚了,为什么要成年?

南川悠被说的楞了一下,他掰了掰手指,眼神里透露着迷茫。

也对啊,日本虽然20岁成年,但他们结婚不许要成年,和上辈子的国情不太一样呢。

想到两个未成年结婚,最后只能和牛奶果汁的情况。

嗯,有些搞笑了。

等一下!

重点不是他和阿纲性别相同吗吗?!

南川悠晃了晃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正准备说什么。抬眸只看见沢田家光搭着沢田纲吉的肩膀,挥动着手臂,儿子,你知道我跟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吗?

什么?沢田纲吉眼神有些空洞,神思不属的神游天外,回答也只是本能。

你的雾守,来了唷。

哦,好的,他有什么事吗?沢田纲吉迷茫第开口问。

沢田纲吉手中的指环剩下了两枚,一枚是蓝波的,沢田纲吉其实并不想把指环给只有五岁的蓝波,不是因为指环的重要性,而是伴随而来的危险。

这对一个未成年来说来沉重了,但是这是蓝波所在的波维诺家族的决定。沢田纲吉还在迟疑,他怕自己无法保护好哪个脆弱的生命,如果将指环给蓝波,那么蓝波就是他的责任。

而另一枚是雾守的指环,哦,里包恩给他定下的守护者还在哪个监狱里服刑呢吧。

诶不对,父亲刚刚说的是什么?

雾守?

谁是雾守?

六道骸!

他越狱了?!沢田纲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地直接跳了起来。

越狱?南川悠眼神一闪,想起了之前阿纲他们前往黑曜中学的战斗,那个对沢田纲吉和黑手党充满恶意的家伙居然会成为守护者吗?

难道阿纲隔代遗传了彭格列初代的心咳,开阔胸怀?

咚咚房门被敲响,接着被缓缓拉开。

走进门的,是一个穿着黑曜中学制服的女孩,女孩手持寒光闪闪的三叉戟,羞涩内向地站在了门口,声音小小弱弱的,那个,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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