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毒未消h(2 / 2)
她走近床榻矮下身子,枕在秋凝尘的腿上,接着道:“师祖虽然为人淡泊,却是真心为着师尊好,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
“从前我也以为,阁主对我很好,供我吃穿读书,教我内功心法,但是瞧见师父待之妙我才知道,真正的父亲对女儿应当是那个样子,就算知道她是捡来的也舍不得,更不用说要去替他做那些腌臜事。”
秋凝尘的腿弯感到一阵温热,布料紧密地粘在他的皮肤上,流夏背对着他垂泪,忽觉自己的心肺也被布蒙住了,闷得喘不上气。
他不知道该如何出言安慰,只得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拍打,一时后悔自己有些太刻薄,平白惹出她不好的回忆。
“师尊总说我只一张嘴甜,可是我若笨嘴拙舌些不会讨阁主欢心,哪还有命活?”说着说着她觉得自己简直委屈死了,抽噎着哭起来,“整个玄音阁就陈迹待我好些,我那时那么小,只知道跟着他没人欺负,哪知道什么爱不爱的。后来入了千决门,师兄师姐们总说些喜欢爱慕的事,我那时不敢肖想师尊,琢磨了半天觉得我应该是喜欢哥哥,便埋下了根,但我又从没细想过情由,只是为了在师兄师姐们身边挣点面子,免得显得我不一样,遭人排挤。”
虽说那泪水从流夏眼里流了出来,但好似颗颗都砸在他心里,就像那年夏天的骤雨似的,溅起一层迷蒙的水雾。整个人泡在那场雨里,衣服吸饱了水分,沉重而潮湿,竟是一步也走不得了。
他把流夏抱起来,按在怀里,由着她趴在肩上哭泣,总是计较她吝于付出真心,却从没细究过原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便不管不顾地给她打上薄情寡幸的罪名,想来真是惭愧。
她来这世间也不过二十叁年而已,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心上却压了这么多业障,她不知道什么是情爱,那他就一步步地教她,慢慢地磨,静静地捂,反正来日方长。
感受着秋凝尘对自己的放纵,流夏默默勾起唇角,对付他,果然得用苦肉计。
本来箍着男人劲腰的手,徐徐转到前面,解开他衣襟的扣子钻了进去,水蛇似的在皮肉上游荡,“摸着师尊都瘦了,徒儿真是心疼。”
一旦平息了他的怒火,流夏便开始不老实,又要油嘴滑舌地调戏他,“师尊得吃点东西补补,不然搂着都硌得慌。”
“你一抱着我就想那事儿?小色鬼。”秋凝尘按住她作乱的手,在她耳边说。
进了温柔乡的淫蛇,怎会安静地待在一处,必是要好好地在这柔波里翻云覆雨一遭。
两粒茱萸被她纤长的手指玩捏,一会儿揪得挺立,一会儿又深压在滑腻的胸肉里,接着下身也被她一手掌握,轻浅地搔弄着柱身,执意要在此处扇风点火。秋凝尘的全身感官好似跟着她游走,停在哪处,便觉哪处分外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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