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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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梦回到父亲赶往茅山宗的一幕,却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见了。

“怎、怎么回事……”

“刮风了,打雷了,停电了,呵呵~”将邪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急的咬牙:“我没工夫开玩笑了!帮帮我,将邪,我好歹是保存你神血的器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将邪沉默了片刻,淡淡道:“并非寡人动了手脚,而是茅山宗的太极真武伏魔阵,可以屏蔽寡人对你们江家人内心的窥探。就好像监控器突然没了信号,寡人也不知道你父亲在茅山宗经历了什么。”

该死,把这茬忘了!

“那、那之后呢??他是死在江门村附近的,又不是死在茅山宗,后来发生了什么??”

父母是在我满月那天惨遭不幸的。

而我爹动身前往茅山宗时,正好是我出生第二十八天。

离他们出事那天,只剩两天了……

将邪也没有废话,将我的心神,引入了下一段记忆——

呼~

阴风阵阵,月黑风高。

罕见的特级大暴风,把江门村附近的树木都连根拔断了,甚是可怕。

楚婧香守着孩子,担心的满地打转。

看墙头的挂历,已经是八月二十二号了,江承泽已经离开两天了。

也正是惨剧发生的那一夜……

“砰!”

门被推开,江承泽狼狈的闯了进来。

“你回来啦!?”

楚婧香惊喜的扑进老公怀里。

江承泽却丝毫没有温存的心情,手忙脚乱的打包行李“快!抱上孩子,我们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婧香心慌道,这才发现丈夫满手是血。

“没时间解释了!路上再说!”

楚婧香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

结果夫妻俩刚走到门口,就僵住了。

“d……爹……”

江承泽咽了咽吐沫,本能的伸手护住了妻儿。

江有为立在门外,戴着兜帽,使人看不清他的眼睛。风把袍子刮得烈烈作响,莫名的使人害怕。

“去哪儿啊?”他淡淡的问道。

“额,是、是婧香他妈生病了,我们要回去探望。”

“是么。”江有为微微抬头,眼神如刀刃般锋锐:“她母亲在加拿大,要坐飞机,这么大的风,就不怕出事吗?还是明天再动身吧,我送你们。”

江承泽一时语噎,眼角余光捕捉到了江有为的黑布鞋,上面沾满了泥土。

袍子上也沾着很多灰尘。

可江有为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近乎于洁癖,衣服脏了肯定要立马换掉,除非……

“爹,你也出远门了?刚回来了?”

江有为还没回答,里屋就铃铃作响。

“电话?哪儿来的??”

“我找人装的!”楚婧香急忙道:“我还以为我们要呆很久,前天你跟爸都出去了,我就找熟人打了桩子,牵了条电话线过来,这样不就方便了吗。”

江承泽咽了咽吐沫,。一边护着妻儿后退,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找谁?”

对方答道:“你好,请问是楚婧香楚女士吗?”

“我是她老公,有事可以跟我说。”

对方停顿了一下,道:“正好,我就是想找你。”

“我是江澜市城北公.安.分局的,有个跨国案件想请你协助调查,结果找不到你,电话也打不通,你家里人也说你们夫妻俩失踪了,他们也在找。”

“直到今天,我们在电信公司得到了你老婆注册座机的信息,这才联络上。”

跨国案件……

江承泽的心悬在了嗓子眼儿:“请、请问是什么暗自?”

对方清了下嗓子,道:“是这样的,昨天中午,我们接到了大使馆电话,说在加拿大,有一家你是法人的研究所,发生了特大刑事案件。三名研究员被杀,根据犯罪现场推断,应该是死于逼供;剩余的两名研究员也受了巨大刺激,精神崩溃,正在医院治疗。并且有试验样品被暴窃。”

“实验室的座机显示,死者们生前接到过你的电话,并且准备带着试验样品离开。他们修整了一夜,就是在第二天准备动身的时候,遇害的。”

“虽然你不在案发现场,但你是这家研究所的法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全力配合我们的调查。”

“江先生?江先生?你还在听吗??”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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