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妃本宫不当了 第7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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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语言可以用来形容姜妧此刻的心情,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十分复杂,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一觉醒来面前就是一张放大版的男人的俊脸的。

不得不说,萧颐确实是有一副清俊出尘的好皮囊,特别是在睡着的时候,他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垂,在脸上投下淡淡睑影,睡梦中不自觉下拉的嘴角以及眼角细细的纹路在透进来的丝丝缕缕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清晰。

姜妧顶着一个爆炸鸡窝头,定定的看了男人几秒,目光锁定在他散乱的衣领以及胸口露出的一小片皮肤上,陷入微妙的沉默,沉默片刻,继续低头,然后就看见了皱巴巴的被子,以及两人纠缠在一起快打成死结的四肢。

姜妧:“......”

沉默。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估计是这气氛太沉默了,沉睡中的男人悠悠转醒,当然,从他过分清明的眸子来看,姜妧对他是否是刚醒表示存疑。

“醒了?”

或许是因为才刚醒,男人嗓音还有些哑:“醒了就松开吧,被压了一夜,朕的胳膊有些发麻。”

姜妧:“......”

姜妧默默抬起了头,好让萧颐将他的胳膊从她脑袋底下抽出去,然后又将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松开,又将缠在他腰上的右腿收了回来,等她的手臂和腿全部回归原位之后,姜妧才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将头发从脑门往后一撸到底,然后开始深呼吸。

萧颐活动了一下因为压迫时间太久血液流通不畅而有些发麻的胳膊,然后才压着被子坐了起来。

看着还在不断深呼吸像是在拼命压制情绪的姜妧,萧颐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好笑,好像第一次在承乾宫睡的时候,姜妧也是这样,睡着睡着就跟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缠在了他身上,萧颐看姜妧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人,对自己的睡姿简直一点数都没有,在姜妧恶人先告状之前,萧颐抢先一步开口了:“贵妃,朕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

“朕昨晚被你闹得几乎一夜没睡,朕一让再让,你还是要往朕这边滚,箍得朕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搂着朕不放也就罢了,在梦里冲着朕嚷嚷着说要啃猪蹄是怎么回事?把朕当猪蹄啃,姜妧,你还真有本事。”

男人幽幽话落,姜妧惊呆了,想也不想就反驳:“不可能,我才没有!”

“没有?”

刚刚还没注意,现在萧颐扭过头她才发现,萧颐的脖子直到锁骨居然都是布满了抓痕与咬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挠的,因为他皮肤白,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姜妧甚至还发现了有两个草莓印,就特别的显眼,显眼到姜妧恨不得直戳双目。

这个位置,这个角度,可能是他自己干的吗?可能性不大,那么罪魁祸首就只剩下一个...

“没有没有就没有,”姜妧头直接摇成了拨浪鼓,目光警惕的看着他:“我不是我没有。”

“你有!”

萧颐冷嗤了一声:“你昨晚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响,然后你就开始往朕怀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嚷嚷着要吃烤猪蹄,然后一口就啃上了朕的脖子。”

姜妧:“......”

姜妧窒息,几乎是跳脚暴怒:“没有!我没有——”

“你分明就有!”

萧颐厉声戳穿:“朕将你推开,你就哼哼唧唧又抓又挠,朕的头发都被你抓掉了一撮,你啃就罢了,你还流口水,光是口水就糊了朕一脖子,你看看这衣领子上的口水印...”萧颐边说,就要伸手来拉她,按头看证据。

“啊啊啊——”

姜妧崩溃,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漂亮小仙女的形象居然崩塌至此,看着还敞着领口坐在床上不断指出新证据试图让她当场社死的男人,姜妧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仇恨光芒:“我要跟你拼了啊啊啊——”

“砰——”

萧颐没想到姜妧居然突然开启狂躁模式,他本来就坐在床边,被姜妧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扑,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又直接朝地上栽了下去,其实以萧颐的反应速度倒也不是不能避免,关键是他一摔,姜妧也得跟着摔,没办法,萧颐只能自己当了人肉坐垫。

萧颐摔得一个闷哼,只觉得尾椎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不光是尾椎骨疼,身上还带了一个人,这冲击力也不是开玩笑的,简直就是前后夹击,萧颐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还没等他吐血,他就感觉脖颈处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迫力。

只见姜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身骑在了他身上,两只手掐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就仿佛一个陷入狂暴状态的失智者,恶狠狠开口:“说,你想怎么死?”

萧颐嘴角抽动了一下,下意识就想将她掀开,毕竟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实在是可以忽略不,他本来也只是想逗逗姜妧,万万没想到这人反应居然这么大,明明是她做的事,她居然还好意思生这么大的气,这德性...

“朕只不过是告诉你事实。”

“闭嘴——”

姜妧大声打断了他,掐着他脖子的手用力了几分,满意的看着萧颐逐渐变得通红的脸,姜妧决定大度的再给他一次机会:“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你见我美貌如花风华正茂于是心怀不轨?做人可以无.耻,但不能下.流,更不能欺负一个善良无辜又可怜的柔弱少女——”

萧颐:“......”

柔弱少女,这脸可真够大的。

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呢?

萧颐被她这番正义凛然的样子给生生气笑了,黑眸微眯,在姜妧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两人就调换了一个位置。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花容失色的少女,萧颐修长的手指按上她的颈侧动脉,感受着指腹下奔涌的血脉流动,学着姜妧方才的样子慢条斯理开口:“谁无耻?谁下.流?谁心怀不轨?嗯?”

姜妧:“......”

要命,还是要面子,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是我。”

姜妧含泪哽咽,自暴自弃式咆哮:“是我是我都是我,这下你满意了吧——”

敲!

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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