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妃本宫不当了 第143节(1 / 2)
姜妧向这位为色卖妹的皇帝陛下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吃完饭,萧颐继续回到了临时被征用来当书桌的矮木桌旁完成他未完成的工作。
姜妧则一边揉肚子一边在寝殿溜达,溜达了一圈,她又晃到了萧颐旁边,靠在一旁的博古架上,就那么盯着还在专心办公的萧颐看。
任谁在这样的灼灼目光注视下都无法保持应有的镇定,萧颐也不例外,他按了按额角,抬头问:“怎么了?”
“安王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姜妧也实在是闲,就干脆开唠。
“尚未。”萧颐摇头。
安王谋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现在人也已经被押解回京了,但是,朝中跟安王有牵扯的人可不少,大部分都是一些世家,株连肯定是会的,但也不能全部给铲了。
而且,根据陆励得来的消息,或许事情跟他之前想的还有些出入,之前以为在河西道截然的是安王派去的,但其实并不是,安王就仿佛只是一个诱饵,背后还有条大鱼,据安王世子交代,安王起先并没有反叛之心,是一个叫蔡先生的谋士来了,安王才开始绸缪,造反一事也都是有蔡先生出主意。
安王被俘,那位蔡先生却不见了踪迹。
而且,就连安王府中原先囤积的大量银财粮草也都不翼而飞。
萧颐没有瞒姜妧,简略的跟她说了一下。
对此,姜妧:“…还没结束?!”
姜妧听懂了,总的来说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呗,按萧颐这说法,安王就是一倒霉蛋替死鬼,特别是在听说安王身上被人下了慢性毒药,顶多还能活个一两年之后。
嗯,看来她的想法是对的,被人卖了还倒给人输钱,里就这脑子还想造反?
“那捣鬼的到底是谁?”姜妧按耐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向萧颐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萧颐一摊手:“不知道。”
见姜妧一脸怀疑,萧颐无奈:“真不知道。”
背后的人藏的有些深,这么多年都是借安王之手行事,足以见背后之人的谨慎,倒也是难为这么费心了,萧颐眼中露出一丝讥讽。
“人家都要撬你墙角了,居然还一问三不知,这是不是也太拉垮了。”
听见毫不掩饰的嫌弃吐槽,萧颐:“……”
萧颐深呼吸,按耐下想将这小没良心嘴给堵上的冲动,听听,这是人能说出的话吗?
“不久就是万寿节,届时各地藩王都会入京,北戎乌桓等部也递了国书说将来朝贺…”
萧颐继续给她透露还未对外公布的小道消息。
朝贺啊…
姜妧脑子转的很快,第一反应就是,瓮中捉鳖搂草打兔子,萧颐想借此机会搞事!
姜妧嘴比脑子快,一下子就给秃噜了出来。
换来的就是头上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能感觉到手掌在她头顶轻拍了拍,同时还伴随着温和的男声:“妧妧真聪明——”
这语气,这动作,像极了夸奖成功答出某个问题的孩子,妥妥的欣慰老父亲既视感。
姜妧得意洋洋晃头:“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
不对,姜妧突然反应过来,虚着眼去看那只还没来得及撤走的爪子,磨牙阴测测开口:“第二十三条——”
萧颐:“……”
他忘了。
看着已经眼露威胁开始龇牙的姜妧,萧颐思索了一下,一下是撸,两下也是撸,横竖都已经碰了。
萧颐面不改色的,在姜妧震惊的目光注视下,手掌落在她的头顶,以一种专业撸狗的熟练手法在她头上揉啊揉,然后,成功收获炸毛鸡窝一个。
萧颐翘了翘唇角,一向冷肃的俊脸上难得露出了类似于狡黠的放松笑容,就仿佛是一个捉弄心爱少女的青葱少年郎,端详了片刻他的杰作,满意点头:“好看。”
姜妧:“……”
姜妧“!!!”
“扣分,一定得扣分——”
第104章 追妻第五十五天 情话王子~
回宫后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姜妧又恢复了从前规律的作息。
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直接跳过早膳这一环节,简单的洗漱完就可以吃午饭了, 吃完饭就遛鸟逗狗当消食,比如说训练之前萧颐送的那只鹦鹉学读诗, 但鹦鹉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句诗教个百八十遍硬是学不会, 出口成脏倒是轻而易举, 气的姜妧差点当场吃烤鸟。
偶尔四人组过来陪聊, 但聊来聊去就那几句话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 因为姜妧出宫前将后宫事务都委托给徐昭仪几人帮忙打理了,姜妧一回来,徐昭仪就主动提出交接宫务并汇报相关情况, 姜妧大概听了一下, 对她们的能力表示肯定之后,就大方的表示,既然你们能干,那就继续干着吧。
一听姜妧对她们如此放心且大力赞赏,徐昭仪几人当即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信誓旦旦表示,她们一定会努力为娘娘分忧,绝不让娘娘有片刻心烦。
其实现在后宫事务打点起来也很容易, 自从上回出宫之前姜妧一番骚操作之后,后宫就来了一场大洗牌, 之前那些管事大半都被撤了, 剩下那些也都战战兢兢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得步那几个倒霉蛋的后尘。
至于从前跟着苏婉儿的那些后妃,也都在徐昭仪的洗脑下成功沦为了姜妧的狗腿子, 一天三趟的请安问好,态度之恭敬语气之谄媚,这都让姜妧对自己的人格魅力再次有了新的认知,要不是她的人格魅力够大,怎么能俘获这样一群忠心小弟呢?
论当嫔妃的最高境界——
撬皇帝的墙角,让皇帝无人可睡!
当姜妧得意洋洋跟萧颐显摆她有多受欢迎,顺便对他已经沦落到无人问津备受冷落的地步报以鄙夷态度的时候,萧颐的表情有些复杂,当场就将一口刚喝进去的茶水给喷了出来,这种失态在一个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尊贵君王身上是鲜有发生的,足以见萧颐对这番说辞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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