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血淋淋的闹剧,在花想楼里没掀起半点风浪。
柳妈妈认为常青是徐成瑾的贴身侍卫,那就代表是徐成瑾的意思,一个无足轻重的醉汉而已,随便拨了几两银子就草草打发走了。
陆菀心里门儿清,徐成瑾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自己。
否则的话,怎会又一次连着几日都没来看望过。
反倒是李霄,自上次灯会后,他就被家中严厉管束起来,不许他再在外面花天酒地。即便如此,他还是悄摸摸到花想楼看了陆菀一眼,只一眼,就令他回家遭受了一顿重重的家法。
……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真金白银摆在面前都不能心动,偏偏是一些小恩小惠,只要足够明显和偏爱,就能钻进心底最柔软的那处地方。
夜风吹拂,薄红纱帐垂在床侧若隐若现,晃晃地吹起香炉里甜甜的梨香。
陆菀坐在榻前绞着头发,瞥见从浴室出来的李霄,自然地将手里的帕子递了出去。
“爷还没这么伺候过人。”李霄接过帕子,站在身后帮她绞头发。
陆菀伸出白皙如玉的脚踝,轻轻踢了他一下,“郎君第一次伺候阿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她嗓音里微微的得意被李霄尽数听在耳里,都不想猜,此时她的眼睛一定是弯起来笑成了月牙,可爱得让人想揉进怀里。
李霄将手帕丢到一边,俯身将陆菀压在软绵的被衾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拢弄她的长发,“我不记得了,不如你帮我回忆回忆?”
陆菀泛着水光的眸子盯着他,心中有几分雀跃,双手搭在他后背上抚摸,问道:“你这满背的伤还没好,能行吗?”
李霄抓住她的手,一副你别看不起我的神情,指引她的手心覆上胯下昂然鼓起的阳物,“你摸摸,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