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装素裹白雪皑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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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看着小夫妻二人,在紫霄宫旁若无人玩得自在欢喜,不自觉地也跟着露出了独属于长辈的和蔼之笑,俗称姨母笑。

不曾想呀,他三个嫡传弟子,眼下竟然是这个最小的徒儿,最先成亲。

丹栀在紫霄宫待了几日,曾跟祝余通信,发现了两边的时间差,作为祝余的好闺蜜,丹栀恨不得一日十封信给祝余寄过去。

“你这样子,我是吃醋的!”通天终于受不了,捏住了丹栀执笔玉手。

丹栀似笑非笑,颇为无语,“我这一日四时,祝余已历经四季寒暑!”

通天也知丹栀说的有道理,故而也不再强求,但心中还是别扭得紧。

丹栀除却想和祝余通讯,也是因为时时用着通天的玄光镜在紫霄宫中看招摇山,这个视角,一日之内,便可看遍一年的招摇山,颇为新奇。

鸿钧见最宠爱的小徒儿郁郁寡欢,差了昊天去请通天在他身旁听道以磨砺心性。

这凡丹栀和祝余通信之时,通天便在鸿钧身旁诚心悟道。

三月后,二人出了紫霄宫。

本准备去拜访通天的二位哥哥,不料,被鸿钧道祖告知他们俩,老子、元始天尊正闭关,千年之内是不准备出世了。

丹栀皱了皱眉头,想到龙汉初劫,凤禽龙兽之争,估摸这二位准圣是算到了这事儿,故而闭门不出!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此时的招摇山已过百年。

修行者的日子,过的总是漫长的,百年不过眨眼之间。

招摇山上,白雪皑皑,桂树银枝,丽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麋鹿在水边喝水。

回到家中,虽纤尘微染,终究是百年未有人居住,故而半点烟火味也没有。

丹栀火速的差遣通天去劈桂树。

“你呀,就是欢喜折腾我!我这暖玉壁不消片刻,整个屋子便如春日般了。”

“不要,这玉璧太清冷,冬日里,还是桂树烧柴得好!”

通天听到她的话,无法,只得顺从地拿着斧头去劈柴。

待得烟囱炊烟袅袅,一股烤地瓜的味道从丹栀屋子中飘满整个招摇山。

这一刻,山灵们都知晓他们招摇山的小花精夫妇回来了。

百年间,招摇山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祝余在丹栀刚生火的时候,就去拜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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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道祖给二人的婚礼订了日子——万万年后大婚,宴请道友诸仙,丹栀也是知道自己

丹栀跟通天商量婚礼婚宴。

初始,通天对于丹栀描绘婚宴一些细节懂不知所谓,但是几年的朝夕相处,他也知晓,应是丹栀家乡的风俗,只细细询问,耐心听丹栀讲解。

丹栀一直喜欢纯白色的婚纱,因着她的本体是白色,故而素来欢喜白色婚纱。但是中式婚礼,汉式婚礼她也欢喜,和通天商量的时候,多有纠结。

通天见她选样费劲,“不若每种婚礼都办一场吧!”

丹栀听到通天的话,瞠目结舌,但是略微思索一番之后,竟觉得通天说的不无道理。

耸了耸肩,“日后再说吧,日子绵长,不及一时。”

丹栀和通天那么说着,转头却找了祝余商量,对于闺蜜祝余,却不似在通天面前的模样。

这岁岁年年,日夜相伴,通天虽然偶尔也醋祝余,却也是习惯了,毕竟自己选的媳妇,总不能因为吃一株草的醋而放弃了吧。夫妻之间,总是得互相包容的吗!

丹栀和祝余说到婚纱,“说来,我也算见识过不少婚礼习俗服饰更迭,当时只叹世事无常。”

“那你欢喜哪种?”

“白色婚纱吧!”祝余疑惑挑眉。

丹栀见其不解,简略叙述一番自己身世来历,许是在这洪荒之地待久了,年岁长了,很多事情看开了,叙述起来倒也不似往常般费劲,来龙去脉需要赘述良久,三言两语便道尽天机。

就开始跟祝余描绘了白色的婚纱。

“说来,我穿过来的时候,就很流行重视婚礼了,但在我这个经历过历史的人看起来终究觉得不伦不类的。”

祝余专注地倾听听丹栀叙述,时不时地点头,对于丹栀所述的新奇事物,颇感兴趣。

“不过,前朝的忌讳可能就是后面哪个朝代的风靡,不说每个朝代,就是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特点。”

“魏晋时期,崇尚清新淡,雅璞归真!那阵子白色婚服很是流行,后世,白色又主丧葬!”

祝余听到魏晋之时,总觉得丹栀言语中描述的场景,似曾相识,似乎自己切身经历过。

“咱们招摇山的风俗是什么样的?”

丹栀说着说着想到,既然来了洪荒老家,那自是得按照洪荒的风俗嫁娶。

祝余摇了摇头,一脸嫌弃地撇了嘴巴,“你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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