嫊婼清斯来蹭课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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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让人看到一个身着铠甲的女战神, 三步杀一神,五步灭生灵, 心狠手不停, 杀斗之声响彻苍穹。

丹栀是痴迷羲和这容颜的,更喜欢她的那股子浑然天成的洒脱自然。听着她的乐声,乐声传递着的铮铮铁骨, 更是令丹栀敬佩不已。

至于鲲鹏祖师, 更是不用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

常仪女神站在另外一侧, 面色若冷月, 发出寒冰般的光泽。

“你们去了九重天, 都不跟我说道。”

丹栀斟酒一杯, 然后取了万能冰, 加入桂花酿之中, 恭顺地递给了常仪。

“呵,这秋气寒凉,你还给我拿这么杯冷酒, 是何居心!”

常仪嗔道, 丹栀见她这尖酸刻薄的样子, 知晓她并未真生气。

但还是收回了杯盏, 自己喝了起来。

“常仪女神, 您这月宫繁忙, 我倒是想邀约您……”

常仪打断了丹栀的话, “我是在乎去趟紫霄宫这点破事?”

羲和见的常仪这么说,实在无奈了。

常仪看了看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羲和看,一脸痴迷地鲲鹏祖师, 黛眉轻蹙, 低声问道,“这货又是怎么回事?”

丹栀看了眼鲲鹏祖师,笑了笑,“给你未来姐夫多增加个人选。”

常仪听得丹栀这话,扑哧一笑,点了点丹栀额头,“就你鬼点子多。”

丹栀挑眉,流转顾盼,“我可什么都没做哈,发乎情的是鲲鹏祖师,又不是我。”

丹栀说罢了,就将手中冰桂花酿一饮而尽。

最后一个昂然收音,羲和朝着常仪丹栀走了过来。

“你俩倒是闲散。”

丹栀知晓这常仪定是要怒嗔羲和一顿,自然是不敢说话。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常仪就怼道,“你这手刚被盘古幡罡气灼烧,还没结痂,就去弹烈琴,莫不是我们太阳女神这手是不打算要了?”

常仪这话一出,羲和求救地看着丹栀,丹栀连忙别过脸,装作没看到羲和求救地眼神。

羲和看着丹栀这逃避的怂样。

只得硬着头皮,嘴唇蠕动了半晌,到底不知该如何逃避眼下这尴尬之境地。

羲和本以为,空气凝了个少许,常仪就会放过她,不曾想,常仪仍然淡定地任由空气凝滞。她也就明了了,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我的好妹妹呀。”

羲和柔声道,言语神态皆是讨好之意。

常仪看她满脸堆笑,满是讨好,仍是一副高冷。

鲲鹏祖师见不得羲和被常仪这么磋磨,就出面替羲和解围,“此事都是因我而起……”

常仪看着鲲鹏,心里烦闷,常仪同丹栀不一样,她讨厌帝俊,但是对于鲲鹏,她也不多么喜欢,只是个程度的差别,在常仪看来,四海大山,九天大荒,无人能配得上她家阿姊,她是万不懂,为何阿姊定是要去欢喜个男修士,她们姊妹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这么想着,常仪看着这些男的,就觉得他们就是来跟他抢阿姊的。

脸色自然是不好的,要怼鲲鹏祖师的话就在嘴巴边上,终究嗫喏之下没有说出口。

她冷哼一声,径直离去。

羲和看着酒樽之中还留存的酒水,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加了寒冰的桂花酿,当真是不同凡响呢。”

羲和自打出生,体质就奇热无比,燥得很,倒是欢喜这寒冰桂花酿。

丹栀笑了笑,取出了个精致的小琉璃盒,盒子的空间是无限的,“这里面有寒冰,我在招摇山藏的桂花酿,你估计是门儿清的。”

羲和笑了笑。

“鲲鹏祖师,你北冥没啥事情要处理吗?”羲和对于日日跟在她屁股后面,闲的要死的鲲鹏祖师有些好奇。

阳光照射不到的大海,在世界的最北端,说来,北冥也是个苦寒之地,类似于,后世的北极,南冥说是南冥,其实地理位置更像是后世的海南,是个岛屿,不过从北冥到南冥,也算是旅途艰辛,鲲鹏祖师,初从鱼转鸟,对于自然界的气候变化还不能运用自如,所以不得不一岁复一岁,从北冥越南冥,再从南冥回北冥。

这一路艰险,也练就了鲲鹏祖师一身的果敢戾气。

“额,北冥众生,都很自律的,劳女神分心了。”

夜晚降临,丹栀夫妇躺在床上,夫妻夜话。

百年之期,眨眼就过了。鸿钧老祖第一次讲道,如约而至。

鸿钧老祖所讲之道,乃是他从造化玉碟悟得的三千大道。

九天紫霄,朵朵金莲,次第开放,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四方天地。

“宇宙初始,天地玄黄,混沌之中,滋生各生灵,其中有盘古、罗睺、阴阳二位大神……我与魔祖罗睺有场道魔之争,盘古开天辟地,洪荒出。洪荒岁月难计数,后迎来天地之间的第一场量劫。”

鸿钧坐在蒲团之上,一本正经,语速匀称地讲课。

“龙汉初劫,无量量劫,通天截取天下一线生机,靠着功德金光进而成圣。”

羲和哪里是能听得见去,这鸿钧讲道的女君,一连听得瞌睡连连的,心里不免怨怼小花妖折腾人。

只是无论她这心里是如何想的,坐在这菩提树下,她也得维持一副端庄的样子,身形挺拔。

羲和这性子,哪里是能听道的,这一坐,呵欠连连的,只是为了个脸面,她也是得按捺着,只得强忍着眼泪和困意。

长长的红色红色广云袖之下,她不停地掐着大腿内侧地嫩肉。

丹栀在菩提树下,听着这鸿钧声音平稳,半点抑扬顿挫也没有,形同机器人朗读课文一般的授课方式,着实是让听者犯困。

这个时候,两个小团子被一少年领着,迈着小短腿出现了,两个小团子在菩提树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如莲藕一般的小肉腿,在菩提树上晃来晃去。

少年身穿石青直裰,外边罩着个天青色的袍子,腰间绑着深蓝色方胜纹玉带,一双俊目清润明亮,身躯挺拔,没有少年的那种意气,多了一份沉稳。

见过他同父神的人,都不都不说这小子像他父亲。

他们是阴阳二位大神的儿女。

不得不说,阴阳二位大神,旁的不说,儿女时真的多。

大能难受孕,这是普天公认的道理。

毕竟你都那么有本事了,用的没准就是你后世的福气。但是阴阳二位大神则是与众不同的。

“婼婼,娘亲让我们来听这老头子讲的什么鬼课。”

“好像时他从造化玉牒中悟出来的三千大道。”

婼婼给嫊歌画起来重点。

“阿姊,你对学业也太过于荒废了!”

嫊歌对于婼婼这话,丝毫不在乎,颇为鄙夷地撇嘴。

“有阿爹阿娘,有你和哥哥去功成名就,我混吃等死就可以了。”

清斯看了眼两个妹妹,摇了摇头,也没什么长兄如父的架子,实行什么强硬的措施,摇头继续听鸿钧讲课。

婼婼拿出她心爱的小本本,一笔一画地开始做起了笔记。

嫊歌则是直接把自己挂在了菩提树上,呼呼睡起大觉来。

丹栀看了眼扎着两个羊角,正在认真记录的婼婼,她一个飞身做到了婼婼身边。

婼婼冲着丹栀露出了天真纯洁的笑容,这笑容好似——菟丝花,不免的想要保护这朵小白花。

嫊歌见有人坐到了妹妹身旁,立刻醒来,一脸防备地看着丹栀。

丹栀冲着小嫊歌笑了笑。

摸了摸她像马上要炸毛的头发。

“道祖讲的这些,你们爹爹阿娘不应该都给你们讲过了吗?道祖讲的都是些历史常识。”

“温故而知新。”婼婼用她那双萌萌的大眼睛,盯着丹栀说道。这话倒是真让丹栀无法反驳。

“切,那老头子,能把开天辟地的历史讲的这般生硬无趣,也就婼婼你能听进去还愿意做笔记呢,你看哥哥都是强撑着,才没让自己睡过去。”

婼婼暖暖地对着嫊歌笑了笑,“阿姊,你知道我就是这么个性子。”

嫊歌翻了个白眼,知晓丹栀对她妹妹没什么恶意,继续睡过去了,她还想自己真是多心,这紫霄道场,谁能对婼婼做什么呢?再者说,婼婼看着柔弱,可是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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