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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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说不让那些人的想法成功, 就直接掀翻了那些人拿他赚钱的桌子。

想盖房子?

不可能的,匠人们手里的砖头和房梁, 在砚山脚下根本就立不住, 前脚立起来,后脚立马倒塌。

多来几次,那些人也就明白时砚的意思, 吓得心惊胆战, 给时砚道完歉后屁滚尿流的逃窜走了。

想派人来监视时砚的举动?

时砚不耐烦应付,直接拒绝了所有前来祭拜之人, 外人没机会踏入砚地盘一步。

他还好好地活着呢, 不需要这些念力驳杂的信仰祭拜, 里面能汲取的有用东西实在太少, 大多数都是垃圾, 听的人头疼, 还不如每天多念两遍经呢。

但时砚没想到,人的行为和心思就是这么奇怪,他大大方方的让祭拜的那几天, 还有人在观望, 在不屑一顾, 但时砚直接拒绝了所有人的祭拜后, 那些人反倒是后悔的捶胸顿足。

然后在家中私自祭拜起来, 将冯子然年轻时的塑像当成时砚, 一日三炷香, 虔诚无比的供奉。

时砚叹口气,什么都没说,冯子然可洒脱的很, 怕是早就入了轮回, 不可能沾染这些不必要的因果,倒是这些人,大多是要愿望落空的。

恢复了清净的时砚,只需要等着男女主互相折磨,达到这个世界意识需要的怨气,飞升即可,但要说他真的多在乎男女主,那倒也未必,不可能将注意力放在那二人身上,自从见过了舅舅舅母,时砚大多数时候带着何五在外面游荡。

名山大川,上古遗迹,西华国,西月国,大宛国,东洲国,没有固定目标,想到哪儿就走到哪儿,一走就是几十年。

皇室终于在时砚出关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普通人和时砚这种一只脚已经踏入仙门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

别人不知道,皇室中不少人都知道时砚的出家和国师之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凡知道当初分封国师圣旨内容的,就明白皇帝在这其中搞的把戏。

但现在人家一出手就开山炸石,人家说不让人进山就谁都踏步进去,人家说不许在山下做买卖你一根柱子都立不起来,这样的人还会在乎皇帝眼里的那点儿权利吗?

是个人都能想明白,根本不在乎好吗?

但之前将人得罪狠了,现在只能不远不近的处着,不能交好,也不能交恶啊!抓紧补上人家国师应有的一切,高高的将人供起来,免得回头人家一个不高兴,想起当初的不愉快,想做点儿什么。

可谓是识时务至极。

直到有一日,时砚一身青衣,做少年公子打扮,身边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仆人,二人飘荡在江上,欣赏别样柔美的日出。

时砚忽然心念一动,对又学会了撑船技能的何五道:“走吧,有人想见我。”

等二人出现在程长青家中时,年老的二公主,还有程长青的妻子儿女围在他的床头,一脸哀伤,毕竟他今年才四十五岁,谁能料到一场风寒却能让他一病不起,到了这般地步呢?

躺在床上的人瘦的剩下一把骨头,他的母亲二公主看起来都比他更加健壮。

时砚出现的时候,这些人既惊讶,又理所当然,众人看着时砚宛若十五六岁少年人的样貌,即使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倒是床上的程长青,颤颤巍巍的从床边拿起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晶球递到时砚跟前,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阿砚你能来送我一程,我很高兴。”

时砚将水晶球捏在手里打量一番,当初交给程长青的时候,想过这东西将来会染上任何颜色,就是没想到会是金黄色。

金黄色,功德之光,哪儿是那么好得的呢?

当初程长青用一身功德换了程立雪一个亲生儿子,解了父母长辈之间的恩怨。短短三十载,竟然能聚齐颜色这般纯粹的功德光,委实不易。

时砚坐在床头,问程长青:“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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