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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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先生,在对面的大房子里有一间猫窝。佣人起身用围裙擦了擦手,需要我抱过去吗?

抬头看了眼还不愿意落山的夕阳,正巧也到了自己该吸水的时间,王六陵点点头就把小猫交给了佣人,麻烦你了。

视频里明明看着挺正常的

所以对外的影响中,貌似这家伙是最正常,且没有任何污点的吧?

当夜,王六陵躺在浴池里舒展触手的时候,顺便搜索了一下周弃祢。

美名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王六陵(闲来无事)想要全方位地了解一下对方,却不想一点开度娘,他发现周弃祢竟然一点绯闻之类的东西都看不到,页面上除了词条就是新闻还有经济之类的。

但在点开词条后,王六陵差点没被对方丰富的履历刺伤了眼睛,什么公司老总,什么公司董事长,什么公司法人代表,什么多少岁做了什么,成就了什么等等;但在家庭关系上,上面显示一片空白。

这种设定放小说里妥妥的男主预备役,也难怪当时陈铎的表情会那么怪异。

等等好像顶流人鱼他未来对象就叫周弃祢?

王六陵:

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享受着能躺三个成年人空间的浴池,王六陵的每根触手都得到了最大的舒展。

舒服。满足地喟叹一声,王六陵慢慢沉入水中房间的门他都锁好检查好了,除了商荆修那个变态,没人会半夜袭击人的。

王六陵便真正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不行,不能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没完全睡着的王六陵想起了周弃祢的嘱咐后,就立刻离开了浴池并把自己擦干净而后睡在了床上。

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小心点地好。王六陵如此想着。

王六陵

漆黑的夜晚,连丝光亮都没有。

我很疼

一丝极为寒冷的突然的触碰让原本熟睡的王六陵打了个寒颤。

王六陵

迷迷糊糊间,王六陵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王六陵:难道我被弹出去了?

然而,当睡得眯了眼的他终于恢复清醒了意识后,王六陵却又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且可能要被送去拍什么不可说的片子了因为他的脖子和手腕脚腕上都被绑上了枷锁。

这滋味简直和那次小旅馆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羞愤,反而还老神在道的。但唯一让他不满地是有一条纯黑色的绷带将他的眼部裹得严严实实的,导致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在洗澡前他有好好的检查过门窗的,所以这凶手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新的变态?

不过王六陵此刻竟然还心大地走神地想着真是太感激自己的第六感了还好他上床了,不然就那些触手,他现在估计已经被切片了。

王、六、陵。然而在短暂地平静过后,一道呓语突然在王六陵的耳边响起,炸得他浑身寒毛竖起!

王六陵:?!?!

周周知?

这种变态程度,也只有那个人了,但是周知是怎么进来的?!

你,你要做什么?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咱们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可我好疼身上的重力压下,那人在他身上乱拱,我这里很疼

所以,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却不想对方的声线徒然拔高!

接着一道极大的手力竟直接迅猛而强有力地扼住了王六陵的喉咙!像是要把他掐死似的,那个看不见的人整个人都已经坐在了王六陵的身上,声音压得死死的,为什么不找我。

我他么才刚刚到几天!

无法说话的王六陵用力拽着铁链想要挣破自救!

算了

却不想,然而还没等王六陵扑腾几下,身上的人就突然卸了力,我原谅你。

但是下次别让我发现你没选择我。那个看不见的人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王六陵的长发,眼神亮得炽热。

仿佛刚刚那个疯子不是他。

咳咳咳!你,你是周知?你先放开我,我做错什么了?!新鲜空气进入胸腔猛地咳嗽过后,王六陵这一刻终于想起了被周知支配的恐惧感,但他没有发抖,竟然看起来还很冷静,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差点就被掐死的人,只听他说,我们先聊聊。

但可惜的是,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而后还没等到周知说话的王六陵就感觉自己的手臂突然一痛,像是被扎了一针,接着他的肌肉竟一下疲软了下去,且连开口都做不到,过了小一会儿后,他的意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昏迷前忘记害怕且脑子混沌的王六陵:艹

另一边,天未亮,夜还很长,白色窗帘伴随着一道吹进来的微风在打开的窗户间摇摆,屋内的温度缓缓地降了下来。

周弃祢在这样的房间内醒了过来,在睁开眼睛后却发现天还没亮,明明他是有自己特定的生物钟的。

他便伸手摸到手边的闹钟,然而却发现上面的时间竟然才凌晨四点四十四分。

像是个不详的数字。

察觉到喉间有些干咳,周弃祢起身想要给自己倒杯水,却发现自己的腿能动了不是那种残废,而是有感觉的轻松的能动。

这异常让周弃祢瞳孔一缩,接着猛地掀开了被子,却发现自己的那条废腿上竟然被装上了机械腿环。

但这并不是他自己装的,那就只能说明,是他了。

当代科技医疗其实已经有治疗残疾的可能,一个轻薄的脚环只要绑在脚踝上,然后在腰部植入一块芯片,残疾人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不需要拐杖也可以站起来直立行走了。而如果不像做手术的话,也可以在大腿部带一个腿环,那个东西会直接覆盖上那条腿上,从而达到行走的目的。

但周弃祢却偏偏不干,反而一直坐着轮椅,并且他的家中也不允许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所以周弃祢颤抖着手把腿环拆下扔掉,且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也许他不该自作主张,不,想到虞漳,周弃祢的眼神坚定起来:他不能这么被动,这么多年他已经忍耐得够多了。

明明看上了同一个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他要装这个煞笔角色。

周弃祢停下了拆除腿环的手,神情中带着自己都不容易察觉到的偏执,和猫猫在一起的明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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