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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他想的那般吧!

方才他一直关注着那人与自己酸痛的腿,并没有留意台上所坐何人。

只这一眼瞧过去,叫他不禁想要咒骂一句。

那台上之人面容相熟。

不是凌祉,又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夹子涨了好多啊啊啊!孩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时候,有点激动嘿嘿,好没出息!

今天还有一更,十分钟之后!

害,说虐攻不够这个,阿谏也没有理由去捅他一刀(毕竟他现在是个失忆的人),反正那么久呢,慢慢来

小剧场:

凌祉:我吃醋。

萧云谏:哦。

青鳞:哦。

炎重羽:那不正好,我们今天面条煮的淡,吃点醋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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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花灯

萧云谏深吸了一口气。

他似乎从未这般挫败过。

好似愈发想要远离一个人,愈发想要脱离这段记忆对他的影响。

那个人却更是无处不在。

凌祉甫一进入梦境,便瞧见萧云谏正环着手臂,与旁人辩驳。

那骄傲的模样,却是如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他没有作声,只瞧着萧云谏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逐渐与自己脑海中,那具冰冰冷冷的尸体重合。

从前的他,也是这般高傲德就像是一只凌云展翅的仙鹤。

从不自卑自惭。

可却是自己亲手将这样的他打碎。

那一颗心碎的血淋淋,如何再捧得起来?

他握紧了椅子扶手,须臾才缓和了过来。

只一想到那时候自己怀抱着他的尸身便是连呼吸都没了能力。

如同一刀生锈的钝刀子,磨着他、割着他,却不让他当场就去了性命。

痛彻心扉。

他慌忙压下心口躁动,又将目光投向现在的萧云谏。

即便样貌生的不尽相同,可他如今的爱,却是当真不在皮囊。

那透过不一样的面容之下,是一样的魂魄。

他早便该明白的。

他瞧着萧云谏将那人说得哑口无言,面容上顿时有了几分笑意。

那人唤了他的姓氏,他也便从萧云谏的脸色上瞧出了一丝皲裂。

阿谏他并不想看见自己。

凌祉的眼眸刹那间失去了光彩,笑意凝在唇角。

他只得告慰自己

如今是萧云谏没了记忆。

可想来,也合该庆幸他没了记忆。

凌祉叹了口气,道:他并无错处。

那人惊道:什么?大人您

凌祉蹙起眉头,冷淡道:你叫何名字?

臣何贾。

凌祉嗯了一声,只漠然道:下去吧,何贾。

何贾懵了一下,又道:那这萧云谏

凌祉抬起眼皮,睨了他一下。

倒也没说什么,何贾便已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

他和同僚相视一眼,皆是挠头摸脖子:这二人,怎得今日都怪里怪气的?

同僚也皆是摇头。

萧云谏看着凌祉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无话可说。

到底是凌祉先开了口:听他们所言,这里名曰北司,而我们是在调查小皇子被投毒一事。

萧云谏哦了一声。

既然木已成舟,他倒不如潇洒一些。

反而不似是那般斤斤计较,端的是一副偏不在乎的模样。

他道:都怪梦神太过焦急,并没有将整个梦境的故事告知于我们。

凌祉颔首:但我既然是北司首领,又与皇家有关联,自然可以送其中下手。

萧云谏嗯了一声,在一旁寻了把距离凌祉最远的椅子坐下。

他之前想的太过美好,又被凌祉日日来的送礼搅得心烦意乱。

倒是现下连扶英于梦中是何身份都不可知。

他似是有些气馁,曲起手指敲了好几下桌子。

凌祉却道:既你说酒家的消息最为灵通,便去瞧瞧吧。

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可萧云谏瞥了凌祉一眼,点点头道:那麻烦你跑一趟了。

竟是半分同来的情分也不讲,直直地将凌祉推了出去。

凌祉一怔:你不与我同去?

萧云谏捶了捶自己的腿,道:腿疼,不去。

凌祉便道:不如传那何贾,再问询一二。

他起身到了萧云谏身侧,有些不知该如何帮着萧云谏缓解这腿疼。

萧云谏皱着眉头看看他。

却是伸出了腿,朝着膝盖处努努嘴。

何贾走到半路被人叫了回去,他还以为凌祉回心转意,相信自己所言,脸上忍不住开心神色。

可等又回了北司之时,却见的是他惊骇到了极致的一面

凌祉屈膝弯腰,正一下下地替萧云谏轻敲着膝盖。

甫一见他进来,方才回了自己的正中落座。

萧云谏却也并不窘迫,缓缓地换了一条腿叠在上面罢了。

何贾目瞪口呆中,又裹着许多垂头丧气,道:大人,您寻我何事?

凌祉朝着椅子扬了扬下巴,道:说说皇子投毒一事。

何贾下意识地瞧了萧云谏一眼,道:您问他,不就行了。

凌祉冷哼一声:我在问你。

何贾缩了缩脖子,方才回忆起刚刚一幕,只道:三日前,女皇陛下不过三岁的独子,于寝宫中被发现中毒,可却寻不到下毒之人踪迹。女皇陛下震怒,勒令北司去调查此事。

凌祉眼皮未抬,只道:查到何处了?

何贾如实回答:查到燕子巷了

萧云谏没耐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何贾埋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又一摊手。

何贾便又说:这也算得上是个线索,毕竟燕子巷距离摄政王的王府只有一墙之隔。

凌祉嗯了一声,神色未动:摄政王?

何贾道:对,摄政王。

久久沉默。

萧云谏清了清嗓子:而后呢?

何贾却是脸色迟疑,挠了挠头:而后什么?

萧云谏有些语塞。

方才这人不还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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