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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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以来他一直很嗜睡,偶尔走在路上也能出神,昏昏沉沉一瞬,虽然能很快醒过来,但更多的还是心悸。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在预示什么。

好在有系统在,在检查过无数遍得出来的结论依旧是一切健康后,时玉也不再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听见了两声喊叫。

时玉。

心神猛地一颤,他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睁开眼便看见两张熟悉至极的面孔。

黑发黑眸的男人蹲在床前,他一身寒气,冲锋衣外套沾着雨水,碎乱短发自然垂落,遮住了狭长幽邃的凤眸,他身边皮毛同样被雨水沾湿的纯黑狼犬吐着舌头,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轻轻汪了一声。

沈湛?威廉?时玉彻底惊醒了,无措的从被窝里坐起身,你们怎么在这?

他睡得不沉,四肢酸软无力,累赘般的孕肚上盖着珊瑚绒棉毯,顺着起床的姿势滑落,露出一片柔软雪白的肚尖。

即将生产的孕肚同往日有许多不同,肚尖染着蜜桃似的浅粉,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流汗,如烂熟的浆果溢出甜腻的汁水。

那条坏蛇最是喜欢这种时候,看着时玉笨拙的捧着小孕肚擦汗,它会兴奋的吐出蛇信,长尾卷动,温暖的鳞片细致的拭去那片水迹,再被时玉扯着鳞片恶狠狠地拽几下撒火。

不过后来时玉就没有这样做过了。

因为这条毫无底线的臭蟒蛇居然以为他喜欢它的鳞片,第二天亲自送了几块羊脂玉般晶莹的鳞片在他床头,吓得他连鱼汤都喝不进去。

沈湛低声道:我回旅舍没看见你,就带威廉来找你了。好在威廉还记得你的气味,我们才能找到这。

威廉?

时玉感动的不行,笨拙的侧过身抱着威廉的脖子蹭了蹭,被狼犬宠爱的舔了舔侧脸:汪呜。

他孕肚太大了,偏偏浑身上下除了孕肚大,其余地方又依旧的纤细小巧,手腕、脚踝皆只覆了一层薄薄的皮肉,细的伶仃,仿佛一捏就碎。

阴暗潮湿的洞穴被布置的温暖舒适,看得出来为了讨他欢心,那条贪得无厌的巨蟒做了许多准备,不仅有时玉喜欢的玉石古玩,还有甜美可口的餐点。

它狡猾的将这里布置成家的模样,妄想留下自己骄矜挑剔的小爱人。

怕这一点并不足以留下他,于是又耍了手段,让他的爱人孕育了一个脆弱的孩子。

沈湛眸色晦暗,看着和威廉亲昵的挨在一块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的时玉,轻声道:我们该走了。

走?时玉动作一顿,犹豫的看了眼孕肚。

这肚子是被某条臭蛇弄成这样的,除了它,时玉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办法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他努力想着说辞,却听沈湛不紧不慢道:孩子是那条蟒蛇的?

时玉心跳一滞,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卡了壳:孩、孩子额

是它的吧。男人面色冰冷,语气中听不出旁的情绪:三个月的肚子不会这么大。

时玉这才从记忆里拔出许久许久以前自己说的谎。

他:

原来三个月不可能这么大吗!

汪呜。威廉耷拉着尾巴,小心的低头嗅了嗅他的大肚子。

它看起来很是担心,忍不住再次心疼的舔了舔时玉的侧脸。

时玉被舔的有些痒,安抚性的摸了摸它的后背。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机械性的点头摇头,迟疑许久,才在沈湛仿佛洞悉一切的漆黑瞳孔中点下了头:是。

它弄了你多久?出乎意料的,沈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而是冷着一张脸,问着令他难以启齿的话:在做任务之前你们就*过了?

时玉面红耳赤,脚尖紧紧绷起,他从没在正常场所听过如此直白粗鲁的话语,细白纤长的五指不由揪紧床单,脑袋混沌的不知道回什么好。

你大着肚子的小孕夫抿着唇,薄薄的凤眼眼尾勾着内敛的红:你问这个干吗?

我们之前在村子里找到了点线索,沈湛语气淡淡,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乌南寨很久以前便出现过一条作恶多端的蟒蛇。

很久以前?

时玉几乎是立刻便想起巨蟒它爹。

乌南寨没落的原因我们已经找到了。

和时玉曾经设想的截然不同,沈湛道:乌南寨之所以没落,是因为村子在很久之前出过一场蛇祸。无数条含有剧毒的毒蛇潜入寨子,受蛊蛇的召唤咬了不少寨民,寨民一夜之间死伤无数,乌南寨休养生息数百年,自此彻底没落。

如果你肚子里全是那条蟒蛇留下的东西,那很危险,必须尽快除掉。

他指着他的肚子,浓密平直的眼睫遮住眸色,落下一片阴翳,淡淡的说这不是什么孩子,也不是什么黑气,而是必须除掉的蛇毒。

除掉?

时玉莫名捧住肚子,茫然漂亮的小脸上是一片空白,下意识随着他的话问:那怎么才能除

他不喜欢除掉两个字,话到临头改了改:怎么才能解毒?

要把蛇毒吸出来。沈湛道。

他抬手碰碰他的孕肚,动作轻柔小心,面上却毫无变化:用我帮忙吗?不过我不知道你的伤口在哪,可能要全部试一试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诡 计 多 端 的 1沈湛著》

下章应该有修罗场

巨蟒应该就变成人了

第107章 灵异文里的恶毒男配(10)

吸出来?

时玉有点懵,尴尬的后退一步,不太好吧

沈湛垂眸看他:你要生下这个孩子?

时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雪白孕肚缀着软尖,不知何时竟又渗出了细腻晶莹的汗水,蜜桃似的升起软烂腥甜的幽香,看着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他连忙抽过床头的纸巾,笨拙的捧起小孕肚擦汗。

它他也有点委屈,一天到晚都要擦孕肚,它总是动

沈湛低低嗯了声,从他手中抽过纸巾,帮他擦了擦他够不到的肚下。

汗水浸湿了手掌,纸巾已经湿透了,青年小心翼翼的抬着孕肚看他,雪颊被温暖的洞穴晕上了红,坐在那条银蛇一手打造的巢穴内,不停地流着水,任由他在那柔软的小孕肚下动作。

擦不到,他扔掉手中的纸巾,抽了张新的出来,平静的低头道:抬起来点。

抬起来?

嗯,柔软敏感的肚尖被温暖的长指点了点,孕肚内的黑气顿时兴奋地动作起来,沈湛的声音毫无起伏,甚至有些冷淡:抬高点。

时玉一怔,忍下羞耻靠到床头,细白纤长的五指不知所措的捂着孕肚,对着男人,朝上捧了捧。

黯淡皎洁的夜明珠洒下昏暗光线,柔软孕肚随着动作颤动,似一层雪浪,桃粉可怜的软尖越发下坠,腥甜的汁液顺着弧度下滑,尽数滴到沈湛修长苍白的大手上。

可以吗?横躺在床褥上的青年小孕夫有些不安,浓稠如墨的黑发披在肩后,小脸漂亮冶丽,到底才成年不久,对这些事不太了解,紧张兮兮的问他:这么多汗是蛇毒引起的还是我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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