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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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

时玉一懵,心跳陡然一滞,你你也要什么?

他被横翻过来,压到柔软宽大的床铺上,珊瑚绒棉被被细致的垫在身下,沈湛黑沉沉的凤眸与他对视,似即将被碎裂的夜幕,浸着他看不懂的幽深情绪。

我也要。

他一字一顿,手掌轻轻摁在他刚平坦没多久的小腹上:再怀一个我的孩子。

呼吸陡然凌乱,时玉被他看得腿软,像砧板上的鱼肉般无力反抗,揪着他的头发气恼的骂:沈湛,你疯了吧!

沈湛不言。

许久,在他眼泪掉落时才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嗓音低冷平静,压抑且阴郁。

我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蛇大家应该能看出来吧

是时玉以前的身体,但不是时玉的灵魂,已经是个小切丝了

预估有误,明天绝对完结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一定he

然后给大家开个番外,补之前答应过大家的古代位面quq

第109章 灵异文里的恶毒男配(完)

时玉又怀孕了。

这次肚子更大,雪白柔软的肚尖染着薄薄的粉,情绪起伏一大便会渗出汗水,细密的水迹顺着圆肚滑下,被沈湛小心翼翼的擦去。

一回生三回熟。

再次怀孕后时玉便没了初次怀孕那样的紧张,小白蛇不知随了谁,仗着两个男人看不见自己、时玉又总是对自己心软,动不动便在他们亲昵时插进来一脚。

它不喜欢尹戚,更不喜欢沈湛。

为了让时玉怀孕,沈湛总有些过头,看着妈妈哆嗦着躺在男人怀里发抖,唇肉嫣红,眼眶湿润的模样,它总会难过不已的凑过来蹭蹭无力反抗的时玉。

柔软细粉的蛇信滑过妈妈饱胀滚烫的唇瓣,在时玉羞恼生气的眼神中,小心翼翼的挤进去舔他的舌尖。

嘶嘶

兴奋地缠起尾巴,它软软甜甜的叫着他:妈妈。

像个再乖巧懂事不过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日夜希望着和妈妈睡在一处的逆子。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玉便格外心梗。

这偌大温暖的洞穴里,除了威廉,居然没有第三个人能让他放心。

蛇信本坏。

尹戚贪/欢,沈湛重*。

再加上一个虎视眈眈,恨不得杀父取母的小白蛇,时玉干脆眼不见为净,只当他们都是空气。

怀孕后他越发不喜阳光,嗜睡懒惰。

终日便是躺在柔软宽大的大床上看话本、吃零食。

尹戚好像很忙,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但只要回来了就会带他出去散步。

他躺在床上恹恹的冲男人摇头,男人也不在意,只温柔的抱他起身,蹲在地上为他穿鞋穿袜子。

他风尘仆仆的自外面赶回,一身雍容稳重的上位者气势,半跪在床前的羊毛地毯上,捧着他冰凉的脚暖了暖,温声问他:脚怎么这么凉?

孕期的情绪总是很敏感,一点不如意就要难过好一阵子,他抿着唇,湿淋淋的眼睫被水汽濡湿,兴致不高的嗯了一声。

尹戚抬头看他,狭长幽邃的凤眸黑沉沉的,含着无奈的笑意:我们去走走路好吗?

他还是没兴趣,细长的凤眼垂坠着,昨晚被沈湛安抚性的亲了很久的唇瓣嫣红饱胀,硬邦邦的吐了个不好。

尹戚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下颌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似乎要盖过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抱着他朝外走,纵容的低声道:那就不走路了。

我们去晒太阳。

边晒太阳边午睡。

时玉捧着雪白的小孕肚,躺在尹戚怀里,很快便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被男人细细碎碎的亲着唇瓣脸颊,偶尔有细长冰冷的舌尖怯怯的舔上来,他蹙着眉,想要让这条不知人伦的白蛇离远点,却又实在无法醒过来。

一觉睡醒尹戚便走了。

像提前和沈湛商量过,暮色四合时,沈湛便回了洞穴。

男人蹲在泡脚盆前为他洗脚,五官轮廓深刻立体,眸色冰冷,如初见时那般不好惹,此时此刻却轻声问着他:烫不烫?

水温刚刚好,四十度。

床边昏黄的灯光洒在他乌黑碎乱的黑发上,他又捏了捏时玉的腿腹,蹙眉道:瘦了。

时玉眯着眼睛,困顿的回:没有。

听出他声音里的困意,沈湛仰头看他:困了?

嗯。

再泡五分钟就睡。他哄着他。

时玉闭着眼,抱着小绵羊抱枕,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声:嗯。

最后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

脚泡在温水里的感觉太好,男人苍白修长的十指按摩着脚底板和小腿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烘的他浑身暖和,靠着抱枕就陷入了沉睡。

夜半时分,洞穴内一片寂静。

时玉被一股生理冲动憋醒,他正躺在沈湛怀里,孕肚上盘着一条珍珠白的细长小蛇,水意汹涌,他掀开被子起身,刚坐稳耳边同时响起温热沙哑的男声:怎么了?

自然地捏捏他的软肚尖,摸到了一手细密晶莹的汗,沈湛覆在他颊侧,嗓音带着睡醒的低沉:去洗手间?

不是第一次被沈湛抱着去厕所了,时玉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羞恼。

嗯。

他张开双臂,听到沉沉的一声笑,困倦的顺着声音看去,对上了一双黑沉温柔的凤眸,男人亲了亲他的额头,哄他:不生了。

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意味不明:结束了。

洞穴很大,不似普通的洞穴,更像装修精美的总统套间。

卫生间内响起了水声,青年柔软颤抖的声音顺着门缝闷闷传来:不要你扶。

嘘,沈湛耐心的安抚他:洗手就不脏了。

他又轻笑,嗓音愈沉:阿玉是香的。

第三个孩子才怀了三个月就生了出来。

恰逢沈湛和尹戚都不在洞穴,时玉在睡梦中被细微的舔拭闹醒,他以为又是那条胡作非为的小白蛇,紧合的唇肉被细长的蛇信挤弄,舔的湿润不堪,迷迷糊糊的还未睁开眼,他便恼怒的低斥:又做什么。

轻软甜腻的叫声在耳畔缠绵唤着,那是一个不同于小白蛇的声音,更加清脆:妈妈。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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