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任务开始(2 / 2)
达瓦札有些不耐烦,但是巴塞勒斯这般明察秋毫让他实属没办法糊弄:“这也不算是阴谋吧,至少现在的人都知道那个十二会议(高德佛里不算十二国但也在会议之内)。”
“那,那你见过席尔维斯特吗,那个混血狼王。”巴塞勒斯问道。
“恩,见过。”达瓦札双眼无神的看着空气中的雾气,仿佛陷入回忆,有气无力的述说着过去,“当时他,一头银色长发,一双被地狱之魂染成金色的眼睛,一身白色狼王铠甲,仿佛是一个地狱的魔鬼带着他的地狱军团,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但是人族大军...团结一致...歼灭了席尔维斯特的军队,守护者法兰克.撒克逊将这个恶魔,刺死在狼王宝座上...”
“我记得传闻中的席尔一只眼睛是金色,另一只是红色的。”巴塞勒斯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游吟诗人为了戏剧效果编造的也有可能。”达瓦札当然知道,但是他实在懒得解释更多。
巴塞勒斯有些沉默,达瓦札好奇的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巴塞勒斯问道:“你怎么了?”
巴塞勒斯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崇拜席尔维斯特...但是为什么你们都说他是恶魔,他可是曾经解放戴纳的英雄,杀死...杀死亚特泽巨龙的英雄之一。”说到后面巴塞勒斯有些结巴。
达瓦札说道:“那可是你的父亲。”
“但是他也是毁灭高德佛里的罪魁祸首,生前没有做过一件好事。”巴塞勒斯说道,语气有一些失落。
“但是席尔杀死了你大伯的儿子,你大伯曾经是无比信任他,他儿子更是无辜的。”达瓦札看着巴塞勒斯,想要看看他如何作答。
巴塞勒斯回答道:“法兰克伯伯这件事一直很后悔,他后悔被眼前的阴谋蒙蔽双眼,诬陷了席尔维斯特,我老是听他说:‘如果席尔还活着那该多好。’这类的话。”
五年前法兰克疲惫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刚刚与自己曾经的好友结束一场恶战,完成复仇后内心无比的空洞,直到他无意中从母亲爱玛黎丝那里得到了一个真相,席尔并非真正杀死他儿子的凶手,母亲只是因为想让法兰克阻止席尔的恶行才将事实隐瞒了下去,法兰克从那时起背负了罪恶的英雄之名。
达瓦札叹了口气仿佛解脱了一般说道:“其实你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和席尔的区别就在于,他在逼疯之前没有做什么好事让别人替他去辩解,讲实话,你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至少曾经是。”达瓦札十分认真的看着巴塞勒斯。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巴塞勒斯好奇的问道。
“不多知道一点怎么做雇佣兵。”达瓦札笑着说道,然后摆成一个“大”字摊在池子里享受着温暖的池水,巴塞勒斯也学着他的样子享受着温暖的池水,看着天花板问道:“我能请你做我的老师吗?”
“不能。”达瓦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巴塞勒斯。
两人的对话就在这个被达瓦札的拒绝下给终止了。
休整了一天后,三人收拾了行李,去集市上雇了一辆马车,但是当他们去了集市却并没有人愿意带他们去巴特莱,一听到去巴特莱都是摆手拒绝,转了一圈后居然无人敢接,就在三人无奈的决定步行去巴特莱时,一个瘦弱的男子走了过来。
“我可以带你们去,二十银币。”男子说道,他牵着一辆有了年岁的马车,但是马却是十分年轻健壮。
“给。”达瓦札打量了一眼这个男人,递了钱。
上了马车后这个车夫问道:“你们去巴特莱干什么?那里现在有狼人出没,都没有什么人敢去那里。”
“我们就是为那些狼人而去的,那你为什么敢带我们去?”梵妮说道。
车夫笑了笑说道:“十几年前,一个狼人和一个人类将我和我的妻子从山贼手中救出,还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在这里活了下来,那两个就是来自巴特莱小镇,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
“也不代表所有狼人都是友善的呀。”巴塞勒斯不解的问道。
“那我告诉你,这条山路山贼出没的厉害,在狼人之前,人也没有说不敢走,同样都是要命的东西,有什么区别吗?”车夫说道。
巴塞勒斯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梵妮温柔的看着孩子,达瓦札却一直沉默不语看着前方的路,像是在回忆什么。
随着马车车轴老化的“咯吱”声,他们渐渐驶向北方,那个所有故事开始的小镇。
兰伯特带着众祭祀终于来到了奥斯蒙,狄克早早的坐在王座上等待着,想尽显王者之风,但是看上去还是稚嫩的很。
“感谢德维尔的祭祀不远万里来到北方,为我的人民解决巨蟒之灾。”狄克学着成年人的模样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成熟一点,但是声音依旧稚气未脱,听上去十分好笑。
但是兰伯特依旧不失礼貌的鞠躬行礼说道:“陛下年纪轻轻就为民着想,乃是一代明君,在下定带众人,为陛下解决蟒蛇之灾。”
听到兰伯特的夸奖狄克脸上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看上去像是一个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忘记了自己本身该说什么。
站在一边的伊莱看在眼里有些看不下去,虽然他不待见狄克,但是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在外人面前丢人,便开口说道:“利奥祭祀路途遥远,我们已经安排好房间和洗漱用的热水,过一会儿陛下为各位准备了晚宴,还请不要嫌弃。”说完便派下属带兰伯特他们去自己的房间。
兰伯特再次鞠躬行礼,便带着自己的族人离开了大殿,狄克尴尬的舔了一下嘴角,他知道自己今天又不成熟,刚想向伊莱将军道谢,但是伊莱将军已经离开,狄克心里有些委屈,但是却又无从说起,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空荡荡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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