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2 / 2)
我希望能有哪怕一秒,你能主动想起我。
有的,他遇到那个人的第一时间,除了担心舒曼,便是下意识想要找唐朝白帮忙,但他没有,或许是对那样的父亲还残存一点留念,他不想让唐朝白插手。
我我有想你的。他不太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耳朵有些发红,眼睛也不敢看他。
唐朝白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类似于情话的话,一时间被打懵了,傻傻地盯着人看。
实在是太羞人了,他还记得自己当初信誓旦旦地拒绝唐朝白的告白,他缩回手,蹭地一下站起来。
我我要走了。
唐朝白快他一步,将人拉了回来,口沫交融间,曲笛的手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檀香味的信息素逐渐被他这个beta察觉到。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唐朝白眼色一暗:你ying了。
秘书到了吃饭时间也没敢去敲门,直到下午,唐总才给他内线电话让他去买吃的回来,而那个曲先生,一直到傍晚才跟着唐总从办公室出来。
xing瘾?
是的,按照你所描述的情况,他很可能是压力过大,所以将发泄口放在了xing这件事上,如果可以,我建议你带他来做个心理评估。
舒逸皱眉接过他给的名片,心里疑问越发大,好端端的,怎么会?
会不会是因为带孩子太辛苦了?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单亲家长的确有人会出现一定的心理问题,我还是那句话吧,没有对他本人进行评估,我不好下定论。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滑轨道歉!没有借口,我的错!不过仓鼠已经好多啦!不愧我亲自照顾!今天终于上线抽了下卡,新式神依旧没有,我气死了,快弃坑了也不挽留一下吗呜呜呜
第144章
舒逸藏好医生的名片,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曲笛住的地方,按了门铃之后等了好久都没人开门,正想给曲笛打个电话,却忽然想起来他今天好像去了棠艺。
他靠在门边,呼出一口浊气,可心里沉闷的感觉一点都没有缓解,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直起身子打了个电话,让人先把放在齐善家的糖糖接回来。
曲笛睡到了月上树梢,繁星相映,他迷糊中下床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下是满心放到工作上的唐朝白,眉头微蹙,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手上光滑流畅的钢笔寒光熠熠,随着他的动作在纸上划过。
唐朝白停下手上的动作,从一堆工作中抬起头来,语调还带着些餍食后的慵懒:醒了?
嗯。他扯了扯自己身上及膝的衬衫,问:我的衣服呢?
他站起来拿起沙发上的袋子,递给他:那件穿不了了,我让人买新的了。
纽扣崩开四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看起来冷漠淡定的唐朝白在这种事情上怎么那么鲁莽着急,他偏过眼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唐朝白宠溺地笑了笑,打电话吩咐定好的餐厅可以准备了。
曲笛工作逐渐上了正轨,进公司后第一部 作品也在创作中,由人气小说IP改编,加上他一共三个编剧,带头的是也业内小有名气的编剧周详,擅长的就是小说改编。
可这次的剧本对于周详来说也是小有难度,是他从未尝试过的末世题材,三个人花了一段时间查阅资料,尽量先把书中所描述的世界观做一个大概的构想。
忙了起来,他反而没那么多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舒逸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曲笛找他的次数有所减少,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心里抱着他能不药而愈的侥幸。
至于造成曲笛患上这种症状的原因,时越汐也查出来了,就是他那个禽兽不如的亲生父亲,时越汐连夜赶回了Y市,让手下的人全市搜人。
其实舒逸根本没猜到是这个原因,曲笛父亲分明被判了终身监禁,按理说是出不来的,他能查到也不过是有人暗中疏通,至于是谁,没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种不见得光的事情,他心安理得地交给了时越汐处理。
至于时越汐,他还记着自己走之前曲笛面对他那一脸害怕,至今不敢光明正大去见他,只能偷偷摸摸找人送东西到他家,自己躲得远远地看一眼。
小哥,又有花收啦!
曲笛看着门前那堆水果和一束花,有些无奈,他拿出两个大橙子:阿姨,给珊珊吃。
这段时间每天都有人送东西过来,也快一个月了,曲笛分了不少给他们家的小丫头,阿姨不推辞,接过道:要是忙,告诉阿姨,把糖糖送过来给我带吧,别请什么保姆了,珊珊老想着糖糖呢。
糖糖可爱又乖巧,珊珊是独生女,家里从小就她一个小孩,对这个弟弟喜爱得紧,恨不得抱回家当做自己的亲生弟弟养。
谢谢阿姨,不过我最近都在家,就不麻烦你了,珊珊要是想过来就让她过来玩。
时间不早,廖阿姨收起两个橙子,赶着去接读幼儿园的孙女放学。
保姆正哄睡了孩子,在厨房做饭,看见曲笛回来干脆利落地炒完最后一个菜,和他打过招呼之后回家去了,走的时候曲笛也送了她一小袋水果。
保姆手艺不错,他这段时间加班但却看着好像胖了点,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擦干手走到了窗边,果不其然,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树下,茂密的枝丫投下阴影,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挺拔修长的身材还是引得一些路人驻足,不过很快被他不善的表情吓跑了。
时越汐回来得悄无声息,即使他每天遣人送一堆水果干货营养品,偶尔带上一束花,写上腻歪的情话,他也以为是远在A市的人找人做的。
可某一天忽然看到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往上看,虽然他看见拉开的窗帘便很快跑开了,但曲笛还是看清了他的样子。
那天以后,他就改成躲在阴影的庇护下,偷偷往上瞧。
【别送东西来了。】
这句话他每天都给他发,可回答一直都是一样的。
【给糖糖。】
喝奶的小朋友嚼得动花胶,吃得了燕窝吗?
【你想噎死他还是撑死我。】
微微掀开窗帘,楼下果然有微弱的蓝光映在那人脸上。
【你不想见我,可是我担心你。】
话中是浓浓的委屈和小心翼翼。
时越汐等了两分钟没等到回答,用袖子擦了擦手机屏幕,像是怕那一点脏污延迟了曲笛的回复,他大胆往上看了一眼,熄灯了。
他气得想找人打架,谁告诉他死缠烂打管用的,还要他不僭越,保持距离,偶尔表现出委屈但不忍打扰的样子。
可他的伴侣简直就是铁石心肠,别说见一面了,他吹了那么些天的冷风,一句关心都没有。
可是能怎么办呢,他做错事了,只能这么耗着了。
唉。
他来这里守着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那个便宜姐姐死之前还要坑他一把,那家伙就是她找人弄出来的,他到现在都没找到人,或许是怕被人发现,连用曲笛卡了的钱都不敢了。
一日没找到人,他就不能掉以轻心。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真冷。
翌日,唐朝白一大早就出现在了曲笛家门口,带着冒热气的早餐,轻车熟路地拿出钥匙开门,进厨房,调好糖糖的早餐奶,接着去房间抱孩子。
小心翼翼不去打扰还埋在被子里的人,走向旁边的婴儿床。
他果然醒了,抱着小鱼玩偶在蹬脚,作为一个半岁多的孩子,糖糖乖巧过头了,哭闹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有半夜饿醒了才哼唧哭几声,平时就自己和自己玩一阵,玩累了再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