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1 / 2)
作者有话要说:6号的。
第49章
申乐槐的尸体被砍的七七八八,毫无规律的堆在水泥中,一堆烂肉早已经腐烂,恶臭的味道遍布整个别墅,如同病毒散播一般,让人闻着就倍感窒息。
宋青州和副队要去捡尸块,被小七拦住。
她一手从腰后掏出偌大的古老笔记本,一手翻开,找到里面一条吐着信子盘桓于纸上的蛇后,指尖在上面轻点划过。
刚才还关在书中的大蛇瞬间跃于三人面前,缭绕的朦胧烟雾中,黑色的巨蛇充斥整个空间,在烟雾中滑动的庞大身体贴着副队,冰冷的触感让他吓软了腿,差点一个没稳住坐到地上,哆嗦道:下、下次要放这么可怕的东西出来的时候,提前预告一下行不行
小七轻咳一声,有些抱歉:这不是忘记了你是个人类。
副队欲哭无泪:不是每个人都有我宋队那么强大的心脏
烟雾散去,大蛇缓缓睁开眼,一双碧绿竖瞳中带着森冷的血气,倒映着屋中的三人。他扫过宋青州和副队,目光最终在害怕的副队面前停驻。
他吐着信子,声音阴骛:放我出来吃人?
小七啊了一声,淡定道:吃了人再加一百年刑期,你愿意?
一百年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眨眼,刑期太长,我也太久没有吃过人,我想我是乐意的。
但是我不愿意!副队尖叫一声跑到宋青州身后躲着,声音凄厉,为什么要讨论吃不吃我!我只是个无辜的凡人,请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就是一个臭男人,不值得吃呜呜呜呜。
宋青州:
小七轻咳一声,也不啰嗦,贴着宋青州把人拉过来,不让他和臭男人靠太近,说道:减刑的机会,帮我把尸体捡到你的牢房里面。
我的刑期太长,已经不在乎减不减刑。大蛇居高临下看着三人,猩红的信子吐着,小姑娘,当年把我关进书牢的人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恨别人命令我吗?
可是我知道你最想要什么。小七无所畏惧,既然你不想减刑,那我就给你想要的那样东西。
大蛇看着小七,倏然张开嘴,沉默的空间中,危险陡然突生,大蛇愤怒的吼叫差点刺破忍的耳膜。
挟裹着浓厚腥气的风从他巨大的嘴中扑来,副队被吹的东倒西歪,吓得面色雪白,差点晕过去。
唯有宋青州淡定与他对视,在他偌大的竖瞳倒影中,将小七拉到身后,牢牢挡住她娇小的身影。
好了,别闹了。迟暮从外面进来,他与生俱来的神兽气势让大蛇微微后退,把东西弄好,回国。
啊?这不歇息一晚的吗?小七关注点有些歪。
迟暮看她一眼:晚点回去许汉龙就要被玩儿死了。
从C市飞往华盛顿,马不停蹄到别墅收好申乐槐的尸骨再带回C市,迟暮一行人几乎都是在机场和飞机上度过的时间。
一通行程下来,胡自狸才刚痊愈的身体又有些难受,不得不在迟暮的勒令下,在家乖乖睡觉,而他则带着小七和宋青州在楼下短暂休息和查看监控。
刑罚剧组已于昨天开机,许汉龙突然改变行程,继续开拍电影。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将自己的脸遮挡住,只留下一双眼盯着显示器,偶尔指导一下演员如何演那一幕。
直到天色渐暗,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天际,许汉龙才从剧组动身离开。
他回到房间,站在窗边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随着他光着上身出现在监控中,迟暮也终于看清他背上已经脱落掉的皮,整个背都是暗红色的,被剥皮之后显现的肉,他似乎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摘下口罩的脸上也早已坑坑洼洼,几乎不能再称之为脸。
他转身,胸前一片暗红。
这就是你看的监控?迟暮指指平板,没注意到他被剥成这样了?
那我们在飞机上又看不着。小七委委屈屈,谁知道申乐槐下手突然这么快,都剥成这样了,现在怎么办?青州直接抓人?我们抓申乐槐?
迟暮看着视频中的许汉龙,沉声道:明天把申乐槐的尸骨交给她爸妈,求愿成功后把她关进书牢,别忘了到妖管局把她的皮剥下来还给她。
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小七做了个OK的手势。
迟暮斜眼看她: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人家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这么顺利又简单嘛,之前简直就是在浪费人家时间。她撅嘴,嗔道,真是的,等把申乐槐的事了解,人家一定要好好睡个美容觉。她边说,边撞了撞身边宋青州胳膊,你别折腾人家哦。
宋青州:
迟暮:
辛苦。迟暮看向宋青州,你受累了。
应该的。宋青州勉强勾唇,假笑,毕竟是自己选的人,怎么也要背好了过这一辈子。
一辈子啊
人的一辈子,怎么可能和他们比?
迟暮目光转到小七身上,见她没心没肺笑的开心造作,便什么话都没有多说,挥挥手离开别墅。
出了别墅,他站在车旁,给胡自狸打电话。
他声音带着睡觉时的沙哑和沉闷,慵懒的让人耳朵都仿佛要受孕:喂?
别睡了,起来带你去吃饭。迟暮打开车门坐进去,心情一放松,嘴就比较贱,一天天的睡睡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了我孩子,产生了孕期反应。
胡自狸直接挂断电话,并且拉黑了迟暮。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迟暮一脸无奈宠溺。
真是的,这烂脾气,就亏得他宠着,不然谁受得了。
发动引擎,迟暮擦着限速码回去,想要见胡自狸的心有增无减,让他整个人都处于雀跃中。只是当他打开家门,连胡自狸一根狐狸毛都没看见后,好心情彻底立马消失不见。
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的对着空荡的房间失落道:我堂堂霸道总裁居然还留不住一只九尾狐的心。
因为这只九尾狐根本就没有心。胡自狸凉凉的嗓音在迟暮身后响起。
迟暮吓一跳,连忙转身。
胡自狸脸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的水渍,沿着他的眉眼一路往下滑到鬓角,直到没入锁骨,停留在上面一动不动。
眼前这一幕可谓是秀色可餐,才刚洗完脸的胡自狸自带一股慵懒的风情,没有睡醒的眉眼将他平时疏冷的气质掩藏,只剩让人看一眼就想侵略的怜柔。
迟暮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握住胡自狸的手腕,将人一把压到墙上,紧紧箍在他与墙壁之间,凑近他耳边的嗓音低沉:勾引我?
勾引你把心给我这个没有心的狐狸?胡自狸叹口气,推不开迟暮转而放弃,你别凑这么近。
不凑近一点,怎么把心给你?迟暮不退,反而更加近,将胸膛都贴在胡自狸的身上,他咬着胡自狸的耳朵,现在就把心给你要不要?
厮磨着的唇和耳珠间,是迟暮温热又缠绵的呼吸在一遍遍的撩拨胡自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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