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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康:可不就是。

吴回:如此一来,他对研究什么豆浆豆饼的,必然更有兴趣了吧?

何止是兴趣!相康激动道,他还让我给他弄个什么作坊,说是还要做什么豆腐。

吴回道:他要作坊,大人就弄个作坊给他便是。

相康看着吴回,蹙眉道:将军这是何意?我怎么听不大明白?

吴回笑了笑道:不瞒大人,原本我还担心无仪侯对研究吃食不过是三分钟热的,等他失败几次,没了兴致,突然想起自己来白城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到那时,他虽然未必做得了什么,但多少肯定会给大人您添堵,如今倒好,还真让他在这方面有几分天赋,他这兴趣也越来越高涨,他要什么,大人只管给他就是,就当您自己在后院养了个厨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养了个厨子?相康这话听着舒心的不得了,眼看着上翘的嘴角都压不住。

吴回眼神讽刺:难道不是吗?

相康轻咳一声,却突然摆起了为人臣的姿态:无仪侯就是无仪侯,怎能说是厨子呢?不过我知道,将军这话也就是打个比方,并无他意。

吴回含笑:大人明白属下就好。

只是除了要作坊以外,无仪侯还要了别的。相康又道,他说他那石磨可是个宝贝,摆在作坊里,万一让哪个险恶之人给弄坏了,让我给他安排几个士兵看护。

吴回笑了笑:这点就好办了。

相康:怎么说?

吴回道:昨日属下还和雷将军商议募兵的事,雷将军对于属下要辞退老兵的事,可是有相当大的意见呢。

相康冷哼道:他当然有意见,那些没用的老东西,我早就想辞了他们,偏偏雷甲跟个孝子贤孙似的,为他们鞍前马后,还在我面前为他们求情,说什么都是白城老兵,就算没有功劳也有几分苦劳,若我就这么把人赶走,难免寒了百姓们的心。

相康说着,恍然道:我明白了!将军的意思是,就让他们去作坊为无仪侯看石磨!

吴回道:不只是他们,还有雷甲。

雷甲?相康想了想,雷甲虽然有几分可恶之处,但本事还是有的,将军可能不知道,雷甲在白城百姓的心目中的地位,可是相当的高。

不过都是些妇人之仁罢了,吴回冷哼道,为将者,最忌有一颗妇人之心,这样的人根本带不出神兵,而且雷甲昨日对您提出的,每日只供一餐伙食之事意见不小,他若留在军营,日后恐怕还得生出不少事端。

相康听了吴回的话,思忖片刻,抬头道:好!那这事就按将军的意思办!

吴回抱拳:大人放心,没了雷甲,我必会为大人训练出一批战无不胜的将士,为大人马首是瞻!

相康高兴的当即哈哈大笑。

锡贴着门缝,听着相康笑了一次又一次,眉头蹙的死紧,他是万万没想到,吴回才投靠他们几日,就已经深的相康的重视,再这么下去,他第一红人的位置怕是就不保了!

锡顿时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幽九魈在囚栏依然是独来独往,他没有加入人族,也没有刻意靠近妖族或灵族,然而不知不觉,三族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人族一心想拉他入伙,妖族的刹迦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灵族觉得这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是个疯子,毕竟在囚栏里搞独立,可不是聪明之举。

王癸半夜提着酒来找幽九魈,问道:喝吗?

幽九魈没有拒绝,王癸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也没往碗里倒,直接一小坛酒放到幽九魈面前。

他自己也开了一罐,仰头喝了一口: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难怪贵族们都喜欢。

他抬头看向幽九魈:要不要跟我说说你那心上人,听说那还是个王族?

幽九魈拿起酒坛,就想起无双跟他抱怨的话。

米酒喝起来就是不怎么样,既没有葡萄酒的甘甜,也没有高粱酒的辛辣,更没有啤酒的爽口。

九魈,等以后我摘了葡萄,给你酿葡萄酒吧,感觉你这样的人,最适合拿着高脚杯喝葡萄酒,那画面啧啧,衣冠禽兽好好好,我说错了说错了,是衣冠楚楚,衣冠楚楚行了吧!

哎,说起这烤鱼,他就得配着啤酒喝才好!九魈,我真想让你也尝尝啤酒的滋味,尤其到了夏日,往冰箱里放上一会儿再拿出来喝,那滋味,那就一个快意!

嘿!王癸伸手在幽九魈眼前划拉了两下,想什么呢,想的如此出神?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想你那心上人吧?

幽九魈仰头喝了一口酒。

王癸也发现他这人话不多,倒也不介意,笑了笑道:说起来,咱们到现在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叫王癸,你呢?

幽九魈。

幽?王癸愣了一下,你这姓倒真是少见,名就更少见了,你爹娘怎么想的?你都姓幽了,为什么偏偏还给的名里也起个九字?多不吉利。

九魈?这名字不错,比我的好听多了。

是啊,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觉得他的名字好听,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他如此牵肠挂肚,思之若狂。

幽九魈抿唇道:你想说什么,不妨开门见山。

王癸笑道:你误会了,今晚咱们只闲聊,不说其他,只是兄弟你话实在太少,我也不知道你想聊些什么,只能随便问问。

幽九魈转头看他:你为什么会被关进囚栏?

王癸脸上的笑容一僵。

幽九魈却依旧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王癸像是实在没了办法,喟叹一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

王癸喝了一大口酒,神色有些晦暗道:我原本是一猎户,在青州靠打猎勉强维持生计,我爹娘早亡,家中只有我与阿弟相依为命,好在爹娘生前已经为我定下一门婚事,是我爹生前故交的女儿,原本我们两家说好了,等我们双方成年,就把婚事给办了。

王癸说的轻声细语,言语间看见的温柔与欢愉,想来是他自己是很满意这门婚事的。

我也曾与繁娘说过,这亲事是我父母当年订下,她若不愿意,我自不会勉强,可繁娘说她愿意,她愿意与我一同白头到老,于是我满心欢喜,我日夜上山打猎,卖得银两置办家中物件,修葺新房,然而就在我将聘礼都准备妥善之后,繁家来了人,告诉我说这门亲事不作数,繁娘她她不愿下嫁于我。

王癸咬牙:我不相信,繁娘是出尔反尔之人,于是一日趁天黑,偷偷潜入繁家,我其实只是想当面问个清楚,若繁娘当真反悔了,我便立刻离开,从此消失在她面前,可谁知我见到繁娘之后,繁娘哭哭啼啼告诉我,原来是他爹将他卖给了青州一贵族做妾,她不愿意,却也没办法违背父母之名,繁娘哭着说对不起我,说若有来世,她必然要与我在一起。

幽九魈道:然后呢?

王癸捏着捏双拳:我浑浑噩噩回到家中,消沉了几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为什么我与繁娘明明是真心相爱,又有婚约在身,却还不能在一起?我不甘心!便再去去找了繁娘,我告诉繁娘,我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只要她愿意,我便带着她私奔!

第131章 大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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